“我*我*”邓格拉斯想了想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求救似的看向维尔福,可惜被后者直接躲开了。
“三十年的监|禁,不能再少一些么?”他几乎是在哀求了。
“当初你陷害一位真正无辜的人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会有这样一天,”法王皱眉,“当然也许你更喜欢流放*”
路易十九的话没说完就被邓格拉斯打断了,如果说在监·狱里可能还能想想什么办法的话,流放估计就是真的没戏了,“我没有意见。”他低下头,觉得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都像是一场梦一般,现在,梦醒了,他仍旧孑然一身,哦,不对,他甚至失去了自由。
“那么,先生们,今天的公审就到这里结束吧。”路易十九向四周点点头,起诉基督山伯爵的邓格拉斯夫妇一个流放,一个监·禁;同时被牵出来的维尔福本人被判刑、维尔福夫人已经疯了,贝尼代托更是死在了当场,今天公审所涉及的一切相关的人除了弗尔南多一家都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而弗尔南多一家,路易十九已经公开说了,会留给基督山伯爵跟基督山伯爵小姐“私了”,那么他们之间的事情就不再需要公开了。
贵族们都没再说什么,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足够让他们八卦很久了,更不要说在这个过程中新贵族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老贵族们也觉得路易十九在某些方面对他们还是有偏重的,也就对未来多少增加了一些信心。
在人群开始散了的时候法王趁着没人注意小声对阿尔瓦交代,“剩下的事情就都是你们的了,别忘了结束之后让爱德蒙来王宫一趟,我对他还有些事情需要交代。”
阿尔瓦点点头,接着就看着自己实际上相当自得但是面上又要装出一副平静的表兄在卫兵的包围之下离场,心里大概知道他会跟谁去炫耀。毕竟,谁也不曾想在搭上了线之后路易十九会跟现任的卢卡斯大公关系那么好。
“明天下午两点,在这个地址见面。”爱德蒙将一张写好了地址的羊皮纸交给了阿尔贝,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在阳光下揭开了,很快,他就该放掉一切的束缚了。
阿尔贝沉默地接过纸条,之后行了一个礼。爱德蒙自始至终都没有去看弗尔南多哪怕一眼,后者怔怔地看着他的儿子,心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一直都在骗我是不是?”因为分离,也是因为尴尬,海d在爱德蒙将纸条递给了阿尔贝之后就直接把人拉走了,而阿尔瓦则落到了后面。
“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阿尔瓦也到知道弗尔南多说的是什么,他轻声地回复,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优雅,“我在法国确实没什么人脉,我告诉你的那些事情今天也确实都被证实是真的。”
弗尔南多被噎了一下,怎么不是真的,没看维尔福夫人疯了,贝尼代托死了,贝尔图乔将所有一切都抖出来了么。
“我要是您,我就会注意注意另外一件事*”阿尔瓦意味shen长地拉长了声音,“有些人总是不明白‘不是自己的东西最好就不要去碰’的道理。”他说完不等弗尔南多反应过来就转身去追爱德蒙了。
“父亲。”阿尔贝的声音已经全哑了,“我们回家吧。”
像是被烫了一下,弗尔南多终于知道刚刚阿尔瓦在影sh_e些什么了,他没忘刚才在法庭上基督山伯爵被释放之后的动作,也就想起来了这位瓦雷泽子爵几乎是
公开地站在了爱德蒙身边的事实。再联系上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弗尔南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M_亲呢?”他极其疲惫地说。
“我先安排马车送M_亲回家了,”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来阿尔贝确实成长了很多,最起码他也开始懂得制造秘密了,“父亲,我们也回家吧。”
“回家”弗尔南多像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弄明白这简单两个字的意思,他猛地看到自己儿子手中的那种字条,一下子像是老了好几十岁,“我们是该回家了。”
阿尔贝用自己的手稳稳地搀扶住自己的父亲,在周围sh_e·过·来的或鄙夷或同情的目光中一步步地向外走,这一切都是他生来就应该承担的,他也不打算逃避。
不说弗尔南多跟阿尔贝是怎样狼狈地坐着马车回到他们那个不知前途的家的,瓦朗d娜在坐立难安地等待了几乎一整天之后,得到的确实她的父亲被关押,M_亲也暂时被带劲了特殊疗养院的事实。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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