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雨楼擂台的正南方,朝廷军队缓缓B近,再往南,是东平常备军简易的营寨。
唐书颜擦擦额上的汗,戳戳蹲在树梢上的唐轻尘,“喂,你想做什么A,事先说好下毒之类的我可不想干。”好歹是大宋的兵马,让他下毒他也下不去手A。
唐轻尘拍拍被自家师傅弄出褶子的_yi_fu,心说自己的形象就那么黑暗么,“展昭那边都不是平庸之辈,想必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咱们就为展昭火上浇个油吧。”
“怎么浇?”
“刺杀营中校尉。”
“**这和下毒异曲同工吧。”唐书颜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哎,怎么会一样呢,让你去刺杀,又没让你一定要刺杀。”唐书颜咬重了后一个杀字的读音。
唐书颜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明白了,“那为什么你不去?”
“做徒弟的当然要留在一旁一睹师傅的神威A。”唐轻尘顺势坐下,完全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唐书颜再次叹气,自己不仅要被展小猫使唤,连自己的徒弟也学坏了。
营帐nei,东平常备军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剩下的部分都已在往疏雨楼擂台方向去的路上了。
帐nei防备松懈,似乎常备军的校尉并未有多少警惕心。
“大人,算算时间,那五百步骑兵也该到了。”校尉帐nei,一名身着书生儒_fu的年轻人闭目想了一会儿后说道,“不过属下还是不放心,如果上面不想和武林敌对的话,很可能会牺牲擅自行动的我们A。”
校尉不在意的摆手笑笑,“纪年,你多心了,把五分的事实加上五分的渲染,朝廷怎能安坐如山。”
被称作纪年的年轻人还想说什么,不过看到校尉警告的眼神后,还是无奈的闭上了zhui,摇摇头转身出去。
一个被眼前利益蒙蔽了双眼的人,已经看不清以后的路了。
纪年撩开门帘走出守卫稀疏的营帐,就_gan觉眼前晃过一道人影,眨眨眼睛再想往前走的时候,却惊骇的发现自己的body不受控制了。
“谁?擅闯军营按律当斩!”纪年勉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虽然东平一般没什么需要出动常备军的大事,但是他这个军师也不是白当的。
“知道计划的人,都不能留。”唐书颜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黑色面纱,把自己打扮的像个刺客,语气含糊不清却又引导着有心人的想象。
“疏雨楼!你们果然别有用心!”纪年的不安已经完全转化为愤怒,看来是疏雨楼妄图利用东平常备军消灭他的敌人,却不想给校尉日后威胁自己的机会,来个杀人灭口死无对证**不,或许还会把这一切嫁祸给那些被算计的江湖中人!
唐书颜没想到的是,自己一句话让这个军师联想了这么多,在纪年离校尉营帐没多远的
愤慨声音下,校尉果然皱着眉头走了出来。
不过这营帐守卫真够差的,周围居然没有一队巡逻的士卒。
军队的校尉对上唐书颜这样的江湖高手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一句有人行刺憋在嗓子里就被唐书颜点了*道,和纪年一起扔回营帐nei。
另一边,展昭往南方看的时间增加了不少了,不是看那些即将围上来的军队,而是透过军队看向更远的地方。
“我总觉得事情会变得有点复杂。”展昭看着南方揉了揉眉心,不知道唐书颜他们安全么。
“猫儿,那些江湖人有些沉不住气了A。”白玉堂注意着擂台这边的动向,但是语气里却有些幸灾乐祸。
这唯恐天下不乱的老鼠!展昭回头瞪白玉堂一眼,再沉不住气下去自己可有的忙了。
恒山谭昊阳跟在身边的一群弟子眼神不善,江湖中人对待朝廷的态度向来不怎么样。
剩下还没倒下的人见势不妙也纷纷向在场的各大门派的人靠拢过去,就算正道中人有意隐藏身份,但是擂台上展现出来的实力还是被这些人当成了保护伞。
暗中集结的势力基本都接到了各大门派的命令原地不动,如果硬拼,这一仗朝廷确实要吃亏。
眼看着军队已然临近,一百骑兵四百步兵的阵容的确很有威慑力。
为首一人骑着高头大马一抖缰绳,在其他人马都停下的时候兀自上前几步,手中长枪挽个枪花,神情中带着鄙夷。
“本将接到消息,说今夜有人在东平城外密谋造反,如今看来,尔等的确有此嫌疑A。”队长枪尖直指谭昊阳,说着_geng本毫无_geng据的话。
白玉堂瞥了那队长一眼,接着不屑的转过眼神,“朝廷的人都这样,猫儿,辞官算了。”
“开封才不会有这种人呢。”展昭撇清,“玉堂,待会儿如果发生冲突需要你下手的时候,不用留着。”展昭看的生气,这些人是该教训教训了。
“呦,猫儿,你不护着朝廷的短么。”白玉堂抱着胳膊眼中带了点玩味的看着展昭,算计着展昭大概会有的反应。
“展某护的是开封,是百姓。”展昭的回答不太出白玉堂的意料,无聊且死板。
这无趣的猫。白玉堂突然有些不高兴,这gu无名火来源于心中不愿承认的那丝失落,自己究竟在失落什么?
“就没别的了?”仿佛确定最后一丝希望一般,白玉堂语气稍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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