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白玉堂为什么突然紧张,是因为书架下层的抽屉nei壁发现了一个旋钮。白玉堂的手停在旋钮几寸处,微微侧耳试探着敲了几下。
展昭看白玉堂的样子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于是抬手碰了碰白玉堂握着刀柄的手指。
白玉堂回头,“你这猫别总伸爪子,小心九条命都不够你用的。”
“白兄,可是有什么发现了吗?”展昭放下手背在身后,用力的握紧了拳头,脸上维持着僵硬的笑容。
“当然,五爷动手,除非他没机关,否则没有爷破不了的!”白玉堂挑眉毛嚣张道,一点谦虚的意思都没有,“不过这么东西设计的倒是巧妙。”
“怎么巧妙?”展昭追问。
白玉堂勾勾手指,让展昭往旋钮旁边仔细看,“猫儿,这柜子木纹很shen,一般不会注意到这个,你看这条纹路是不是比旁边高了一些?”
展昭蹲下眨了眨眼睛,摇头表示还是没
看出来。
“笨猫!”白玉堂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干脆抓住了展昭的手放到旋钮旁边,“要是这都_gan觉不出来,干脆剁了你的猫爪子算了。”
展昭顺着白玉堂的手指方向mo了过去,的确有一丝凸出的地方,不禁暗自赞赏白玉堂的细心。
“你再看看周围别的地方还有没有这样的?”白玉堂吩咐了一句。
“哦。”展昭想撤手查看另一边,但是白玉堂的胳膊挡在抽屉中间,一抽手就mo到了白玉堂的胳膊,温热细腻。
展昭一愣的时候,白玉堂已经拿走胳膊在甩手了。
“死猫,爪子冰凉!”白玉堂刚想发发牢*,结果看见自己_yi_fu袖子上五道鲜明的指印,在雪白的料子上显得极为刺眼。
展昭同样注意到了,看了看自己沾满灰尘的手,又往抽屉里mo了一把,心道如果有暗格密室的开关在这里那应该是很久没打开过了,不过再一瞧白玉堂的脸色,就知道他严重的洁癖又犯了。
“白兄,事关大宋百姓安危,白兄必然会以天下人为重,还请白兄解此机关,展某和包大人定当万分_gan激!”展昭抱拳鞠了一躬,表情严肃的就像包拯在公堂上一样。
白玉堂shenxi了几口气,一边后悔自己跑到这来掺和这破事干嘛,一边对展昭严肃的表情十分窝火却无处可发,磨了磨牙,“展大人好大的官威,看来我今日不帮不行了呢。”
“哪里,是白兄shen明大义。”展昭做了个请的手势。
“哼。”白玉堂冷哼一声,虽然他承认展昭说的有那么点对,但是对于这么脏的地方不知道还好,知道了还真下不去手,“你自己找,附近不超过二尺距离的地方,有没有窟窿什么的,有几个都堵上,剩下那个旋钮你就随便拧吧。”
展昭围着书架找了一圈,终于在挨地的那面找到了一个不大的圆洞,从桌案上拿了枝毛笔折了一段塞上了之后,展昭拍了拍手上的灰。“可以请教白兄这是个什么机关吗?”
“简单,那个凸出的部分其实是埋下去的弦,连着那个类似哨子的东西,如果不堵上一旦碰了旋钮就会发出尖利的响声,就是起警报作用的。”白玉堂挥了挥手,“我看过了,剩下的没问题了,你自己找吧,爷回客栈了。”
展昭点点头,“多谢白兄,慢走。”知道再留下去白玉堂肯定会发火了,所以展昭明智的没管他。
等白玉堂走后,展昭回身试着左右拧了一下那个旋钮,果然没出什么意外,一阵轻微的咔咔声响起,地上的砖微微动了一下,接着升起了几寸。展昭把手指伸进砖缝里,发现可以掀起来,里边是一个长条的木盒子,散发着樟脑的味道。
盒子上了锁,只是最普通的铜锁,展昭带上nei力微微一震便开了。盒子里只有几张写着奇怪符号的纸,不过并不是周边邻国的文字,更像是某种暗语。
“奇怪,这样就麻烦了,看不懂A。”展昭头疼,从成都府送到开封府找公孙先生破译的话那要耽误很长时间,而且还不知道会不会得到线索,“不管了,先拿回去再说吧。”展昭把地砖盖回去,抹掉了手印,顺便拿走了那枝断了的毛笔。
不对!展昭瞥到桌上的笔架,忽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笔架上最粗的一枝毛笔上有几个指印凹陷下去,制作毛笔的木材用的是上号的红木,结实耐磨。展昭比了比,普通书生是无法做到的,只有会武功有nei力的人才能在坚硬的红木上捏出指印来。
知府的书_F_会随便让一个会武功的人进来破坏摆设吗?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成都知府是个会武功的人。
这件事展昭可没听说过,虽然没有关于知府就不能会武功的规矩,但是在这种关头发现了张洪有意隐瞒的事实,还是很可疑的,不如回去找白玉堂商量一下吧。展昭想着,随即又笑了笑
,不知道白玉堂会不会说当官的就是喜欢乱怀疑。
不知不觉,展昭的思维似乎不受控制的往白玉堂身上想了,可以说能找到这些都是白玉堂的功劳,不管有没有用也都说明了白玉堂确实是为百姓着想的,只是他不肯承认而已。
“回开封的时候送两坛子酒算是谢礼吧。”展昭自言自语的说着,看起来白玉堂似乎比较喜欢花雕,每次都喝这个。
展昭这边顺利拿到了信件往客栈走,白玉堂回去_have a bath_换身_yi_fu结果完全睡不着觉了,闲的没事推开窗子靠着窗框看星星吹夜风,没过一会儿就看见了展昭的身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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