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的掌力被定静接下,其余恒山弟子自然不会坐视本派长辈与人相斗而不管,除了定逸受伤之外,余下众人,一共七柄长剑,剑光闪闪,剑锋如电,蓦地向犹在发愣的东方不败刺出。
“哎哟**”那孩子本来还想继续去偷第二个馒头,冷不防这些恒山弟子突然动手,他手里还扯着别人的包袱不及松手,被一同带的往前一冲,跌了个跟头,摔进恒山弟子的剑阵之中。
东方不败目光一凛,手掌翻处,指间乌芒闪动,黑血神针刺上离那孩子最近的一柄剑,落点正是剑身正中的最不着力之处。
那名恒山弟子见突然从身后滚出个孩子,跌到她剑下,不免大惊失色。急转收剑之下,功力不够,眼见全力刺出的一剑就要落在无辜的孩子身上,连松手撤剑都来不及了,只觉剑锋一颤,整把剑不由自主的往旁边*开数寸,叮的一下,擦着那孩子的手臂,刺在地上。
东方不败趁着她长松一口气时,身形已经抢到她近前,身后攻来的六柄长剑落空,叮叮数声,剑尖碰在一起。东方不败手上的针尖已经沿着那柄剑的剑锋倒滑上去,手指轻弹,针尖便扎入了她握剑的虎口处。身子倒转,俯身将那孩子抄在手中,另一手扣住那名虎口中针的恒山弟子手腕,借她的剑,往身后一划。两名恒山弟子翻身往后摔出,其他四名弟子连忙伸手去扶,
只见两人额头一个伤口,鲜血不断涌出,不等她们从身上取出伤药,已然气绝。此时被东方不败扣在手里那名中了黑血神针的恒山弟子已然也已经面色发黑,手脚抽搐。
“我道是哪里来的ji_an猾恶徒,原来是魔教妖人作祟,你们使这等yin毒绝伦的诡计,掳劫流民孩童,我恒山派**”
任我行和东方不败适才和定逸交手,一个取力,一个取巧,都是一招退敌,定逸一时没想到日月教上。此时两人展开了身形,黑木崖的功夫,走的都是似拙制巧的路子,招式之间有时甚至还会窒滞生硬,但往往却都是最最简单有效。定逸见任我行的掌法和东方不败的黑血神针的路数,立即认了出来,怒气更甚,牵动伤势,话只说了一半,就ChuanXi不停。
“掳劫孩童?”东方不败看了手上的孩子一眼,也不辩驳,神色不屑。
“你们这些尼姑,平日里的吃用还不都是向别家讨要来的,哪日人家不给了,也要这些人随你们挨饿不成么?到我黑木崖有酒喝,有r吃,又有什么不好。”
任我行此时也听出了端倪,只是他素来为人嚣张,又怎会开口解释?加上自日月神教成立,百年来,教众做事,向来只凭心意喜好,从不问所谓道义公理,早就被一众自命侠义的武林中人视为邪魔歪道,解释又有何用?反正都被人栽到头上来了,干脆一句话坐实,左右这些个尼姑也无法拿他怎样。
谁知这句话一出,尼姑们尚未怎样,散在四处的流民却起了*动。这些流民本就是为了生计逃难于此,留着这里也只是为了每日有人送个馒头,而恒山派到底是佛门之地,平日吃用,本身就是靠着从民间化缘或佛门信徒的香火得来,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即使每日每人只发一个馒头,也是维持困难。现在听到有个地方能有酒有r,他们哪里会管什么正派魔教之分,一下子都蠢蠢y_u动起来。
东方不败熟知人心,目光一扫,已料到众人的心思,手上不停,又接连将剩下的四个恒山弟子解决,再低头往手上那孩子看了一眼。那孩子被他环着yao,头先还在不停的踢腾挣扎,颇为倔强,身上的脏兮兮的_yi_fu都皱到一起。听到了有r吃,果然立刻眼睛发亮,乱踢乱抓的手脚也停了下来。
另一边任我行和定静连对三掌,身形如陀螺一般在空中连转,化解了对方的掌力,退到他身边,定静手按x_io_ng口,吐出口血来,显然被他的掌力震伤。
“我日月神教门下教众众多,也不在意多养他们这些个人。你们若害怕了,不妨现在就将他们杀了干净,也省得他日成了我教中人,再与你们作对。”
见众流民闻言后面露惊惶之色,纷纷往后退了许多,远远地避开定静定逸两人,惟恐被她们杀了。
任我行哈哈大笑,手臂一展,将先前看到的那面黄肌瘦的妇人一把提起,一手抱着任盈盈,一手拎着那妇人的_yi领,喝了声:“是杀是留,让这两个老尼姑好好想想,我们走。”
那妇人身不由己的腾空而起,大骇之下,手上neng力,竟将怀里的婴儿滚落。一声尖叫,还没开始挣扎,那婴儿已经到了东方不败手里。
定逸和定静两人伤势沉重,无力追赶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人各自带着一大一小,从从容容的从城中离去。
恒山素为佛家圣地,即使在恒山脚下,也有大小寺庙庵堂无数。任我行和东方不败随意寻了个小庙,连门前的牌匾都没抬起头来看,kua过几级石阶,径自走入正殿之中。
也不知是不是流民增多,还是所有的香火都叫恒山派揽了去。小庙极为破旧,正殿之中一个香客也没有,虽说是正殿,宽shen不过寥寥数丈,连黑木崖上承德殿的一个角落都比不上,面前供奉的一尊佛像斑斑驳驳,也不知多久没有修缮,寒酸之极。
好不容易来了人
,一名知客僧赶紧迎了出来,希望好歹能获些香火,却被任我行一脚踢了个跟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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