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州地处山西和河南的交界处,占地极小,寻个尚有ruzhi的妇人给盈盈凑活一两顿还不是问题,只是平州府极小,_geng本找不到以此为生,能随他们同行的ru娘。他们只停留yi_ye就走,这些本地的妇人,哪里肯舍下自家的孩子跟着一路漂泊。若是用强,万一走漏了风声,任我行头上这顶绿帽子可就坐实了。只有加紧赶路,到了下一个大一点的城镇再想办法。
对于晚上发生的事,东方不败和任我行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对此避而不谈。
“就这个年纪来讲,遇事镇定,反应快,若再多些历练,确实是个可造之材,”任我行瞥了一眼身旁的东方不败,心中自然而然的把此归咎于东方不败缺乏面对大风*的经验,被罗钰的事闹得草木皆兵,太过紧张的缘故。
往西行了半日,却见沿途的流民渐渐多了起来。到了恒山境nei,更是好像到了难民的集聚之地。四处可见_yi着褴褛,面露饥色的人或蹲或躺,或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取暖,或从时不时走过的缁_yi尼姑手中接过些米面馒头。这些尼姑走路时落足轻捷,_yi袂带风,显然是北岳恒山派的弟子。
流民人数虽多,可别说是哄抢,除了喃喃诺诺的道谢和几个孱弱婴孩时断时续的哭声之外,连交头私语都听不到。而且城里人来人往,都面不改色的从他们身前坦然而过,显然是这种情形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东方不败和任我行相视一眼,心里都暗暗奇怪。时值冬末,河未解冻,天无暴雨,就连瘟疫也不会在这个季节肆_N_,又何来那么多受难的流民?
“我们在这里留yi_ye。”任我行突然放缓脚步,目光往蜷*在路边的几个
流民身上转过,突然生出了个主意。
东方不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面黄肌瘦的妇人,一手抱着个比盈盈大一些的婴儿,一手将刚刚拿到手的馒头放到身后的孩子手中。那孩子大约七八岁的模样,身上也不知是从哪里捡来的破烂_yi_fu,脏污的已经分辨不出原本的颜色,草草的围在肩膀处,极不He身的拖到地上。接过馒头,也不抬头,伸着脖子,飞快的就往zhui里塞,三两口便咽入肚中,可见饿得很了。
东方不败心中会意,瞥了盈盈一眼:“这任我行素来目空一切,对这小丫头倒还真是疼爱得紧,时时刻刻都不忘了。这下,总算解决了这个小丫头的麻烦了。”
平定州的本地妇人不能动,对这些流民而言,却是没了那么多顾虑。即使这妇人不愿跟着他们一起走,她还带着两个孩子,随便抓一个捏断个手脚,想必也就会老实了。
两人刚向那妇人走了两步,只听背后一声厉喝:“把孩子放下!”
粗声粗气的声音,却是一个身形高大的老尼姑,脚步迅捷,向两人掠来。说话间中气十足,显然nei功颇有造诣,语声未落,宽袖飘起,卷起一gu凌厉的劲风,向二人背后袭来。
任我行自下黑木崖起,一路避人耳目,又要时时惦念着盈盈的口粮问题,心里本已烦躁异常,憋着一gu邪火,现在无端被个老尼挑衅,正好激起了他心中的怒气,也不问她的来意,仰头哈哈一笑,大喝一声:“来得好。”不闪不避,回身就是一掌迎上。
双掌相交,高下立判。任我行虽然伤口未愈,余毒未清,灰袍下摆被掌风激的猛然飞起,身形却是纹丝不动。那老尼连退三步,方才拿桩站稳。
一招之间,任我行也猜出了对方的来路:“恒山三定,不过如此。”
盈盈从出生起,就似已经习惯了这等打斗的动静。见父亲又与人动起手来,也不害怕,反而奋力扭着头去看那老尼。
那老尼正是恒山三定之一的定逸,脾气暴躁,她并不知道任我行和东方不败的身份,这一掌旨在B得任我行放下手里的孩子,哪知双方掌力一触,任我行的掌力如排山倒海般压到,震得她nei息翻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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