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神月拿给工藤新一看的,是和前世他控制犯人在墙上书写的nei容一模一样的情报。三页便签上的nei容,看上去全都类似于死前的遗书,而且有些关于惧怕基拉的话语。
宽敞的饭厅nei,所有的人都没有讲话,只剩下墙上花纹繁多而大气的英伦式挂钟的钟摆在滴答作响。
黑发少年将三张便签纸并排摆放在桌子上,支起手肘捏住削尖的下颌,蹙着眉头全神贯注地思索着。
工藤优作似乎也来了兴趣。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走到了新一身后,俯身兴致勃勃地研究着这几张便签。
半晌,工藤新一偏过头来,略显迟疑地看向月,“月君,你说的这个事件是真实的吗?”
“你可以当它是真实的,这不会影响到你的推理。”月看着他的眼睛,不动声色地答道。
“唔**如果这是真实的话,就有些怪力乱神了。完全neng离了正常科学的规律呀!真是不可思议**”
工藤新一抓了抓头发,有些不确定地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怎么措辞。
“首先,从这事件本身来看,世界各地的重案犯全都因心脏麻痹而死亡**绝对不可能是巧He。那个概率也太低了,几乎为零吧。唔,我想的话,这应当是严重的杀人事件。”
“嗯,然后呢?”
月弯起眼睛微笑着看他,对他的推理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新一推出答案,还是不希望他推出答案。
很显然,工藤新一没有任何关于L的记忆,相貌和习Xi_ng也完全不同。
如果他推理成功的话,自己是否能够真正坦然地将他视作L?
可是,他真的是L吗?
一切的一切,是否只是自己为了寄托心中对过往的懊悔,而寻找的一个自欺欺人的借口?
如果一直寻寻觅觅的,仅仅是个与那人有几分相似的替身**他是不会接受这个答案的。
这个试验,虽说幼稚而拙劣,完全不符He他一贯理Xi_ng的行为;可是为了平复nei心沸腾而翻滚的焦躁不安,他想不管不顾地放任自己一次**
一次吧,一次就好。
在这之后,迎来的到底是希望?亦或是绝望呢?
月抿了抿zhui唇,端丽的面容依旧温文尔雅、波澜不惊;餐桌下那细长而有力的手指却不自觉地抓紧了_yi角。
**这是他对自己的一个测试。
不管那最后的结果如何,他想,现在应该放下这个心结了。
“这个案子,关键是在于杀人的方法。”
那厢,黑发的少年蹙着眉峰冥思苦想了良久,又斟酌着开口了。
“同一时间nei,用心脏麻痹的方法将世界各地的重案犯杀死。如果作案的是一个人的话,这种距离在物理上是行不通的。所以我在想,这是否是集团类的
大规模杀人事件呢?”
工藤新一又想了一想,神色迟疑而犹豫,“不过这么认为,似乎也有些不妥。”
**这家伙,推理的大方向已经错了。
月有些自嘲地叹息了一声,心中有些说不出的失望。
他果然不是那人A。
妄想在别人身上看到那个独一无二的影子——自己还真够无聊的。
蓦地,一个沉稳而睿智的嗓音忽然出声,打破了一屋子的宁静。
“如果是大规模集团犯罪的话,那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工藤优作直起身来,方框镜片后那双shen邃而沉静的眼眸漾起了微微的笑意,“新一,要好好分析那三张便签A。说不定,那里面有着意想不到的玄机呢?”
月掀了掀眼睫,有些惊讶的看了工藤优作一眼。
难道,这个不着T的恶劣大叔竟然猜到了什么吗?
“嗯,也是哦。对于大规模集团犯罪的话,每个独立的杀手肯定会有自身的特点。”
黑发少年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捏着下颌,“一般来说,枪击或者用毒是最常见而有效的方法吧**可是,为什么要用心脏麻痹呢?只有强力电流通过人体时,才会造成这种效果。”
“新一,你觉得专门潜入戒备森严的监狱里电死犯人,对于杀手来说,是个明智的选择吗?”工藤优作悠悠地问道。
“确实**若多人同时行动的话,成功率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100%,而且也够蠢的。”
工藤新一眉宇间的困惑更甚了,但同时又不觉得自己的猜想有错,“**所以我只能联想到一些超自然的东西了。”
他眨了眨眼睛,笑容有些尴尬,“如果超自然因素介入的话,那就不需要太多的人了。犯人很有可能只是一个人。对吧?”
“所以呢?”月挑了挑眉尖,淡笑着看着他。
“从只杀重案犯人这点来看,这个人大概有着某种偏激的正义_gan吧**自诩为世界的清道夫之类。”
工藤新一将指尖往其中一张便签上点了点,认真地说道,“我想,他应该就是这句话里提到的‘基拉’。唔,你看,关押的未决犯不畏惧即将到来的审判,倒是畏惧‘基拉’的制裁。这点也和我的猜想不谋而He。是不是?”
某种偏激的正义_gan?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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