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我的想法又变了,”展昭自嘲地一笑,接着说道,“如果你真的是白玉堂,还是希望你能够告诉我**起码我不用每次都
看到那些熟悉的动作的时候在心里打一个疑问,都要问一问自己你究竟是不是他。”
白展的呼xi一窒,微微震惊地看着展昭。
展昭的为人他最清楚,那个如玉般的君子从来都是认定了一件事情,就很难去改变自己的想法。
比如他认定了包大人是对的,就绝不会违背他的话;比如他认定了逃婚出来的公主应该回宫,就绝不会因为公主所说的情和理而改变自己的行动;又比如**他认定了白玉堂是个值得结交的人,就绝不会因为别人的陷害而对他起疑。
可是现在呢?展昭竟然对他坦然自己在短时间nei连续改变了三种想法!
自白展认识展昭那天起,他就还没见过展昭如此频繁地改变自己的想法!
“所以,”展昭也没想过得到白展的回应,目光炯炯地直视着白展的眼睛,接着说道,“如果你真的是白玉堂**请告诉我。”
白展:“**”
白展的沉默让两人之间重新归于沉默。
许久。
“呵,”展昭苦笑一声,别过脸,端起茶杯自嘲地说道,“其实**沉默也是一种表态,既然这样,有何必再隐瞒?白少侠,夜shen了,请回吧。”
“**”
一句白少侠,道出了多少辛酸?
白展默不做声地放下茶杯转身离开,而他身后的展昭,则再也没有看过他一眼。
**
白展离开后,展昭一个人默默地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舒出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然后洗漱,褪了外_yi仰面躺在_On the bed_。
虽然展昭没有翻来覆去地烙饼,但是一双黑眸子却怎么也He不上,眉宇间的愁丝好似爱上了那两道浓黑的剑眉一般,无论如何也不肯离开。
白展沉默的表情好像钝刀子一样割着展昭的心,让他异常难受。
这是他展昭有生以来第一次_fu软,只为求一个答案。
白玉堂可能还活着的这个想法正生生地折磨着他,他想要让这个想法成真,又怕这不过是一个美丽的误会,所以他才直接地询问,不为别的,只为让自己能够安心——如果你是,请你告诉我,让我能够畅快地开心;如果你不是,那么也请你告诉我,也能让我放下这个奢望,继续过我的日子。
可白展的态度让展昭有些失望,如果他不是白玉堂,那又为什么不否认?如果他是白玉堂,那又为什么不承认?
烦躁的心绪纠缠着展昭,让他久久不能平静。有那么一刻,展昭真的很想直接穿上夜行_yi,潜到襄阳王卧室,把他的巨阙架在襄阳王的脖子上,让他快点说出白玉堂究竟死没死这个问题。
**
当然,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下一秒,展昭的理智便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把那不切实际的冲动赶走。
纠结了半宿,展昭想起明日还要去红门镖局探虚实,才强迫自己什么也不想,匆匆睡去。但睡虽是睡了,可效果却不怎么样,翌日展昭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有些难受,好像昨晚上睡着之后又出去打了一架是的。
**
也正是因为这样,展昭第二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正揉着自己的僵硬的脖子,一抬头,就看到了同样揉着眼睛的白展。
“**”
两人相对无言,最后还是展昭先反应了过来,转开目光,朝着院外走去,准备吃点东西,然后拿着补品去红门镖局。
“呃**”
白展刚刚开口,展昭就已经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张着zhui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白展,尴尬地愣在原地,mo着自己的鼻子,自己给自己缓解着尴尬。
**
其实昨晚白展回到_F_间后也不好受,平躺在_On the bed_,双手枕在脑后,等着眼睛望着床顶。他此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好像被碾过一番似的,没有一处对劲的,每个部分都在大口的呼xi着,来缓解刚刚在展昭_F_中的窒息_gan。
白展一开始想瞒着展昭,一是因为赵祯下的密旨,让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二是想趁机逗逗那已经一年未见的猫儿,看看自己在那猫儿的心中是个什么地位。
不过看白展他见到江宁婆婆的第一面就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了这点,就知道白展对赵祯的这道密旨不是那么在乎。那么,他现在之所以隐藏自己身份的原因,也就只有第二个了。
可是**
白展烦躁地翻了个身,十指依然交叉着放在脑后,两个手肘放在耳朵上,似是不想让自己听到声音。
展昭刚刚的表态就好像是在求饶一般,明明确确地告诉白展——他认输了。
白展也知道,自己刚刚那个类似默认的态度,是让展昭十分伤心的态度——至少如果两人的身份对T,展昭又这么对自己的话,白展一定早就扑上去痛揍他一顿了!
他展昭把自己当做兄弟看,甚至为了自己的死活,向一个表面上仅仅认识不满一个月的人认输。可自己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态度简直就是在说——嘿,猫儿,你别这么快认输A,我还没玩儿够呢,你接着期待着,等我觉得你被折磨够了再告诉你真相!
但这并不是白展真正的想法A!他刚刚的沉默只是被展昭突如其来的认输震惊到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已!结果弄出了这么个yin差阳错,让他哪怕现在去解释,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让展昭更加坚定了自己被戏耍的想法,而自己现在的坦白只是因为觉得没意思,玩儿够了的原因!
白展烦躁地捶了下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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