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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展昭微微皱眉,刚刚看到的那一丝熟悉让展昭有些闷闷的。

“为什么?”白展一愣,他明明记得展昭最喜欢坐在房顶对月饮酒。

但他的怔愣只是一瞬,下一秒就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然后一个跃身就跳上了屋顶,想要坐在展昭的身旁。

可还不等他坐下,展昭就猛地伸手,挡住了白展继续坐下去的路。

白展也没想到展昭会这么直接地拒绝自己,一个愣神,差点滑下屋顶,幸好他身手不错,一瞬间就稳住了自己的身形,怒视着展昭说道:“喂!你这猫儿耍什么脾气!我坐那里怎么了?!”

“不许,还有,不要叫我猫儿。”展昭没再看他,径自喝了一口酒,就好像这屋檐之上没有那么个人似的。

“为什么?!”白展的火气也上来了,他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如今这展昭自从他出现就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看已经够让他不爽的了,现在这么直接地拒绝自己,更加窝火!

展昭哽住,看着白展的眼睛划过一丝犹豫,片刻后, 便转开了脸,什么也没说。

那白展自出现起就一直与他脑海里的某个白衣身影重叠着,同样的让他跳脚,同样的让他想扯下自己如玉君子的表象,真真正正地笑一回,哭一回……当然,更多的是怒一回。虽然两人的相貌完全不同,但这样的神似,还是让展昭有些难以直视。

毕竟,展昭一直认为,白玉堂那样的人,应该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你没事吧?”白玉堂见展昭既不说话,也不看自己一眼,心里有些毛毛的,忍不住问道,“干嘛要这么孤独的对月独饮?有酒就一起喝嘛。”

“不用,”展昭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着玉杯喝了下去,用烈酒来平复刚刚自己心中涌起的那抹奇怪的感觉,“我习惯一个人喝酒。”

“习惯一个人喝?”白展皱眉,但见展昭望着别处发呆,就知他并不愿多说,也就未纠结太久,而是换了个话题,问道,“秋寒夜冷,展护卫怎么不烫一壶酒喝?”

“我不会。”展昭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送至唇边。

“……什么?”

“与你无关。”

白展见展昭这么油盐不进,顿时有些无力,便换了个话题,问道:“……你怎么突然穿上白衣了?我听说开封府的展昭展护卫喜穿红色和蓝色的衣服,最多也就再穿个黑色,怎么现今倒是穿着白色不下身了?”

展昭给自己倒酒的手一顿,才满的酒顿时溢了出来。

“……”白展忽然觉得自己今天晚上找的话题都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沉默就这样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展昭停下倒酒的手,将满的溢出来的酒杯端了起来,刚要送到唇边,就被另一只手截了过去。

展昭抬头瞪着展堂那张布满疤痕的脸,似乎在等着对方给自己一个夺走自己酒的理由。

但白展似乎并不急于解释自己的行为,而是将酒杯轻轻地贴上自己的唇,一仰而尽。

“你这是做什么?!”展昭忍不住质问道。

“陪你喝酒啊。”白展朝展昭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拎着手里的酒杯朝下一翻,以证明自己确实喝的一滴不剩。

展昭的心猛地一顿,眼前这人的笑容真是熟悉的刺眼。

“展某刚刚说过,不需要你来陪展某喝酒,”展昭一把将展堂手中的酒杯夺了回来,垂眸道,“夜深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不用,”白展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右手愣了一下,但下一个眨眼就回复了刚刚痞痞的样子,笑道,“包大人刚刚跟我说让我和你一起去扬州,一是因为路上有个照应,二是因为皇上要咱们两个去查襄阳王的案子,现在虽然不用着急,但包大人也想让咱们两个先熟悉熟悉,

免得等要真正查案的时候默契不够。”

“包大人这么说的?”展昭皱眉。

“当然,不信你可以去问包大人。”白展笑嘻嘻地从展昭手里将酒杯顺了过来,然后十分自然地坐到他的身边,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条斯紧地喝了起来。

展昭看着白展坐在那里的样子眉头皱的更紧了,但他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怎么?”白展见展昭一直皱眉看着自己的,挑眉问道,“你很不喜欢我坐在你身边?”

展昭一愣,然后猛地站了起来,道:“展某并没有不喜欢你坐在展某的身边,但是展某的身边坐着的,从来都是白玉堂。”

语毕,展昭便从屋顶一跃而下,轻盈地落在地上,头也不回地离去。

……

月色迷离,白展脸上的震惊被月色映得分外清晰。

翌日清晨。

“展护卫,我们应该启程了吧?”白展一身黑衣牵着一匹白马,走到正抱臂站在开封府大门口的展昭身边说道。

“可……你干什么?!”展昭的脸色一变,盯着白展手里牵着的白马,就好像在看一个背叛了自己主人的叛徒。

“什么?”白展一愣,原本正整理自己衣服的手也顿住,抬头无辜地望着展昭。

展昭看着眼前一人一马都一起用无辜的眼神回望自己,弄得自己好像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儿一样,心中顿时生出了几分无力。

“这匹马不是你的,给我。”展昭无奈地说道。说着,就上前两步从白展的手里夺过白马的缰绳,“开封府的马还有很多,我再去给你找一匹。”

“不,”白展横跨一步,拦住展昭的路,一把抓住展昭捏着缰绳的手,与他对峙道,“我就挑中了这匹,何况这匹马也乖乖听我的话,我为什么不能选这它?”

展昭梗住。

这白马是白玉堂在冲霄楼遇难后就寄养在开封府的,名曰白照夜,是白玉堂和他大哥卢方有次去江宁府的路上遇到的。初见时,那马还小,但是骨瘦嶙峋,在一户做豆腐的人家里拉磨。那家人说有次上山碰到了这匹马,救了它的命,那马就跟了回来,赶也赶不走,像是要报恩似的。那家人也没什么需要马的地方,就让它拉上了磨,不过因为那家人的家境也不好,就算有心,也无力养不好那马,所以骨瘦嶙峋的。

白玉堂听那家人这么说,当即花了五百两买下了那匹马,把卢方心疼了好一阵子,说白玉堂实在太败家。不过那匹马自从被白玉堂买下之后,好生养着,越长越镖,越长越骏,卢方这才反应过来那马原来和当年唐太宗的御马——照夜白是一个种,可遇不可求。那卢方当即笑的合不拢嘴,连说要再给那户人家送五百两过去。

那照夜白跟了白玉堂后也像是认了主人,不再让其他人靠近,白玉堂懒得给它起名,就让他随了自己的姓,用了它的名,叫白照夜。也不知是不是那白照夜做久了驴做的工作,反正除了白玉堂外,不论谁来都尥蹶子。只有白玉堂认识了展昭之后,那白照夜的接受名单上才又添了一个展昭,所以白玉堂遇难后一直都是由展昭亲自照顾它。

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就让这么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给牵了出来,而且比跟展昭在一起的时候还要乖!

“喂,展护卫?展护卫!你没事吧?”白展见展昭既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也不说话,只是愣愣地盯着白照夜,满脸的疑惑。

“这匹马,不是开封府的,所以不外借。”展昭被白展的叫声叫回了神,解释道。

白展愣住。

“呃,展护卫?”张龙趁机上前一步,迟疑地说道,“展护卫,要不要我把白照夜牵回去?”

“不用,”展昭的眸光闪了闪,道,“我一会儿自己牵回去就好。”

“……

张龙和赵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无奈。

展护卫,如果你要自己牵进去就快点吧!就算你想在开封府门口用目光杀死那匹被别人牵出来的白照夜,那能不能先把那个叫什么白展的手剁掉?!两个大男人在开封府门口手拉手地对视真的影响很不好啊!

……

不知道是不是展昭听到了张龙和赵虎的心声,总之,他很快就牵着白照夜回了开封府的马厩。

白展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有些没反应过来。身边除了在门口站岗的张龙赵虎外只有展昭的白马立在台阶下,白展和白马对望着,微微发呆。

展昭的那匹白马也不是俗物,是宋仁宗赵祯的御马——玉逍遥,为了嘉奖展昭办案有功而赐给他的。平日里xi_ng子和展昭一样温和,所以也很招人喜欢,无论谁见了,都喜欢那几根粮草去喂。

……

“好了,走吧。”

过了会儿,展昭便牵了另一匹白色的骏马出来。虽然没有白照夜绝世,但也是开封府精心饲养的好马。

“好。”白展收起了眼中的情绪,应道。

……

两人先是牵着马出了开封府,一等出了开封府,便上马疾驰。两侧的白杨上的树叶已经掉的差不多了,只剩几片红透了的枯叶还在树枝上摇摇晃晃,不肯落下。

“展护卫,”行了半日,展昭和白展在一家小径旁的茶棚处休息,吃些干粮,为下午的奔波做着准备,“有一事在下一直不明白,想请教展护卫一二,又怕展护卫……一剑结果了我,所以……”

展昭微微皱眉,他总觉得那白展这话是话中藏话,就好像他在自己前面挖了个大坑,然后等着自己跳下去。

而且看那白展的嘴角的弧度……展昭觉得他的问题真的可能会让自己忍不住一剑刺过去。

“有事就问,”展昭转头望着茶棚里其他的人,忽然大声地说道,“展某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所以就算真的一剑结果了你,也定是你欺人太甚,展某只是为民除害!”

“……”白展觉得这猫变得狡猾了,连杀人都给自己找好了理由,连忙嬉皮笑脸道,“展护卫不至于这样吧?”

“有话快说。”展昭也不接白展的胡扯,直接地说道。

“其实……我想问的也不是什么大事,”白展拿起茶杯放在自己的唇边,想给自己找个事情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但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斜向展昭,观察着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小的表情,“我就是想问一下,你觉得白玉堂……是个什么样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看文愉快多多收藏多多评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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