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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当空,冷风拂面。

浓郁的酒香伴着冷风渐渐飘遍了寂静的开封府衙门,清冷的月光下,一个一袭白衣,面容俊秀的男子坐在连绵的屋顶上,对月独饮。

酒醉三分,秋夜的风没有带走饮酒之人的愁绪,反而将往事像落叶一般卷入记忆。

曾经互相调侃的一双人如今已成单只,坐于屋檐之上,衬着夜色。展昭修长的指尖间转着一个小巧的玉杯,身旁放着一个精致的玉制酒壶。

展昭端起酒杯轻呷了一口玉杯中的酒,辛辣冰冷的感觉就顺着喉咙缓缓流下。

又一阵秋风卷了几片枯黄的落叶离去,展昭突然轻笑一声,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之事。

自从他御猫展昭遇上了那陷空岛的锦毛鼠白玉堂后,他就没有一天好日子可过。明明自古

都是猫捉老鼠天经地义,可偏偏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鼠戏猫儿乐此不疲。

可偏偏他又不能对那只逆了天道的白老鼠做什么。

当然了,并不是他不想以牙还牙,而是因为所有人都像是约定好了似的,在那只长的分外俊俏的白老鼠在他头上作威作福时统统消失,可一到他准备反击的时候,所有人又都同时出现了,然后用一种“展昭啊,人家白五爷都无偿帮你查案了,你说你怎么还是净是和人家白五爷过不去”的眼神看着他。

最可恶的是,那只白老鼠还总是用一种“我被欺负了,我很无辜”的表情望着众人,让他气的牙根痒痒,恨不得真的变身为猫,一口咬死那只白老鼠。

但是如今……

展昭轻轻放下手中的玉杯,用拳头抵在嘴唇上。

那个成天以气自己为娱乐,以气死自己为最终目标的人已经彻底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但展昭并未感到任何快乐,事实上,空落落的心让展昭分外难过。

他并不是一个坏脾气的人,任何跟他相处过的人都会夸一句“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可君子也有君子的脾气,每日都活在那样的评价下让展昭自己都下意识地这样定位自己,所以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展昭都会选择隐忍自己的脾气,以便更加好地诠释“如玉君子”这四个字。久而久之,这四个字就从赞扬变成了展昭的包袱,重的让他几乎忘记自己是谁。

只有在和白玉堂在一起的时候,他才能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他才能丢到那沉重的包袱,真真正正做一回展昭,而不是南侠或开封府的四品侍卫。

只因为,在白玉堂的眼里,他可不是什么谦谦君子,而是一只值得戏耍的猫儿。

……

展昭抬手y_u饮,可杯至唇边才惊觉杯中无酒,而自己,也忘了再斟。微微怔住,须臾,展昭的嘴角勾出一抹自嘲的笑。即便是过了一年,他依然没有改掉让白玉堂帮忙倒酒的习惯。

啪——

庭院的一角散落着玉制酒杯的碎片,因为猛烈的冲击,碎片摇摇晃晃地动着,似是不甘自己就这样成了几片碎片,想用最后的摇动来询问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

可那酒杯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它之所以变成了碎片,不是因为它错了,而是因为……今日,是白玉堂的忌日。

开封府上至包大人,下至衙役都知道,好脾气的展护卫,今日——心情不好。

……

翌日,清晨。

猛烈的拍门声将展昭从酒醉中拍醒。昨夜本就睡的晚,再加上睡前的酒,让今早的展昭头痛y_u裂,恨不得用头在柱子上撞撞,来缓解现在的头痛。

“什么事?”展昭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前开门,可下一秒张龙焦急的脸庞就晃晃悠悠地映入眼帘,让展昭忍不住闭了闭眼,以免自己被他晃晕过去。

“展护卫,你可醒了!出大事了!”张龙语调焦急地说道。

“什么事?”展昭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包大人上朝回来了?”

“没有!”张龙急道,“如果包大人回来了我也不用这么着急了!展护卫,您快去开封府门口看看吧!”

“门口怎么了?”

“来了个挑事砸场子的!”

展昭:“……”他是住在开封府,而不是哪家的镖局或者武馆吧?

……

因为昨晚坐在屋顶喝了好一会儿酒,所以展昭爬下来的时候已

经醉的不行了。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身,此时也只来得及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就急急地拿着巨阙跟着张龙朝开封府的大门口走去。

……

开封府的大门还是那个大门,但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的开封府门口聚集了很多围观群众和一个……黑衣青年。

说那黑衣青年是青年,完全是从他张扬的行事上看出来的。事实上,那人的脸上布满了疤痕,像是被乱刀砍过一样,根本看不出年纪。不过从他嘴角挂着的笑容却让人能轻易地感到他的轻狂。

“怎么?展护卫当了这么久的缩头猫,现在终于肯出来了吗?”那黑衣男子的肩上扛着一把大刀,刀身被一块蓝色的绸布包裹着,看不出本来面貌。自展昭从开封府内出来的第一秒,那人的目光就凝在展昭的身上,不动半分。

“你是何人?!”展昭的语气很冲,毫不留情面,与平时如玉君子的形象很不符。身后的张龙、赵虎不禁咂舌,心说那白玉堂也够厉害的,都死了一年了,还能让平时那么温柔的展护卫脾气暴躁起来。不过这样也不错,脾气暴躁的展护卫比平日里温柔的展护卫还更加生动一些。

但这其实这也不怪展昭,原本他就心情不佳,再加上醉酒后被人扰了清梦,还头痛y_u裂,哪怕是再温文尔雅的君子,也难免要动几分真火气。

那黑衣男子并没有立刻回答展昭的话,而是饶有兴致地盯着展昭看了几眼,才勾了勾嘴角,说道:“我叫白展,今日就是来找你这笨猫的!”那白展说话的声音十分低沉,有种嗡嗡嗡的杂音,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白展将肩上的大刀握在手里耍了个花式,竖在身后,傲慢地抬起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展昭,像是在等着展昭做出反应。但展昭心里却有些不舒服,白展这个名字……让展昭下意识地想起了自己……和白玉堂。

罢了,大概是巧合吧?展昭在心底暗叹一声,然后微微皱眉,暗暗回想了一下自己有没有认识过这样一个人。但此人样貌极为特殊,连声音也不平常,如果认识,他断没有认不出来的道理,难道说……他的样貌和声音都是后来才变成这样的?

“展护卫,”赵虎凑到展昭的身边小声地说道,“那人一大早就来开封府闹事,指名道姓地说要见您,如果见不到他就赖在这里不走了,还要……还要把全开封所有的老鼠都抓来,扔进咱们开封府,让您一只一只地抓。”

“……”展昭从自己的回忆里回神,稍微无语了一下,才转头小声地和赵虎交谈着,“没差人把他赶走吗?”

“属下差了!”赵虎苦着脸说道,“但咱们的人没人是他的对手啊!您看属下身上这脚印,”赵虎指了指自己x_io_ng前的一个大黑脚印,“那人武功不凡,但看不出来是哪家的功夫,属下没办法了,才叫张龙去找您的。”

展昭顺着赵虎手指的方向看去,眉头不由自主地皱的更深了,但眉一皱,宿醉的头痛就像是冲破了河堤的洪水一样袭向展昭的头,让他忍不住晃了晃身形。

“展护卫!你没事吧?”张龙、赵虎连忙一左一右扶住展昭,以免他摔倒。

“喂,我说你这笨猫怎么成了病猫了?”白展的眼力自然不俗,见展昭晃了晃身形就知道他此刻定不舒服,微微眯起眼说道,“你是病猫不要紧,有病就赶紧治,不治的话再传染给别人就不好了。”

“你——!”张龙忍不住想骂,但奈何对方笑嘻嘻的样子让他不知该从何而骂。毕竟他刚刚去找展昭的时候也不是没闻到展昭身上的酒气,如果开封府御前四品带刀侍卫因饮酒而误事的事情被传出去……那才是真正的麻烦!

“我不碍事,”展昭伸出拿着巨阙的手拦在张龙的x_io_ng前,防止他因一时冲动而说出什么,然后惨白着一张脸转向展堂,面无表情地问道

,“不知阁下找展某有何指教?”

“呵,指教倒是说不上,”白展嗤笑一声,道,“不过我是真有事要找展护卫啊!”

“请说。”展昭忍着几乎像是在自己的脑袋里放鞭炮的头痛,压着xi_ng子说道。

“我想问问……”白展的身子微微向前倾,做出一副要说秘密的样子,当然,如果不是他和展昭之间正隔着五六米的距离,他的样子才更有说服力,“展护卫你每天晚上抓几只老鼠啊?”

“你——”展昭气的差点破功,但看周围那么多的围观群众,展昭也不得不继续维持着自己的形象,“兄台是来捣乱的吗?如果兄台再不离开的话,展某就要以妨碍公务的罪名将你抓起来,听候包大人处置了!”

“来啊来啊!”白展仰头哈哈地笑着,一副你快来,我正等着你来抓我的表情说道,“开封府的衙门可不是谁都能进的,我正想进去瞧瞧呢!”

“衙门重地!你把这里当什么?!”展昭怒斥。

“衙门不是就是让帮人伸冤用的吗?我今日就是来伸冤的!”白展反击唇舌道。

“你所申何冤?又准备状告何人?”

“与你无关,你带我去见包大人,我自然会说。”白展扬着下巴望着展昭,眼里满是挑衅。

“衙门重地,容不得你放肆,”展昭冷言冷语,“你若是想伸冤,就去击鼓!”

“那感情好啊!我现在就去击鼓……”

咚、咚、咚。

厚重的鼓声在所有人的耳边响起,不仅展昭等开封府的人愣住,就连白展自己也愣住了。因为击鼓的并不是他,而是一个看起来□岁的小男孩儿。

那孩子年纪不大,个儿也不大,因此击了三次鼓就累的没了力气。不过就算他不再击下去,他也已经十分成功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因此他回头看了眼呆住的一群人,十分豪气地把手里的鼓槌望地上一扔,然后向前走了两步,双手叉腰,带着一点婴儿肥的脸上满是傲慢,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他才十分臭屁地说道:

“你们谁是管事的?老子是白玉堂他儿子!”

……

展昭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虽然自己昨晚刚刚缅怀完白玉堂,可是有没有必要今天早上就送来这个一个大麻烦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开坑第二更祝大家看文愉快多多收藏多多评论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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