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索觉得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疯狂了,自己在哪儿?眼前这陈旧却古色古香的地方,又是什么地方?自己是谁?
难道又是沔另一个可笑的Yin谋?不,不可能。还没听说过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从七楼跳下死不了的。
下意识的抬手,却发现不是什么干净白皙的十指,而是双粗糙满是老茧的双手。
他第一个反应便是,这身体不是自己的,自己那双手长年拿刀。而因那刀身不过半尺,没有手柄,只有刀刃。
这把刀从自己记事起便一直翻转在十指尖,从未离开片刻。便是因为长年玩刀,所以为了保持灵敏,潇索决不可能让自己手上存在茧子这东西。
可现在这双虽说细长有力,可过于粗糙的手心和十指……收紧放开,这又的的确确是自己在操控。
“喂!二傻真傻了?”见自己沉默不语,壮汉上前狠狠得扇了一巴掌在头顶“别犯傻了,快起来!还有许多活没干呢!”
潇索立刻抬头,装作虚弱的对那人说“大哥,我,我实在是……”也因为这人的提醒,他才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似乎真是挨了鞭子。
那人虽说粗鲁不堪,但倒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见他脸色惨白,双唇干燥开裂便啊啊了几声“反正也没什么大事,罢了你小子今天就好好养伤吧,下次别在这么莽撞了知道吗?
他们上面的人要我们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天皇老子是娘们都行!你以后机灵点!”
这虽说不怎么终听的话语,道是让潇索放松不少“嗯,我知了。”
那人没再说什么,出门伸了个懒腰便带上门。
潇索见人走后越发不解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反反复复的做着同一个动作。
过了许久,当他终于疲倦的倒下,揉着眉心痴痴的傻笑,为自己这完全不知情况的处境。
忽然涌来的疲倦让潇索自暴自弃的闭上眼,拉过散发着霉味硬邦邦的被子,潇索陷入梦境。
这梦中是一个出生普通武林世家的孩子,因没什么天赋,学艺不精一直被家里其他长辈和同辈瞧不起顺带还因身世相对比较低J_ia_n而排斥。
最后在自己娘亲去世,族中同辈正大光明的欺压,长辈的责骂中,忍无可忍的情况下逃离了那个家,可是自己的好日子并未来,反而因为钱财被偷,自己这脾气又不好意思回去,反而来到这黑木崖,仗着自己从小学过点武力卖起了力气,做上了苦力打杂。
不过,在怎么说也好过那个家。因此梦里的孩子过的也算逍遥自在,可前几日因这负责他们的管事欺负新来的丫头桃红,而他自不量力的路见不平反而被教训。
潇索从梦中醒来依然是深夜,他看着那轮不论在何方都一尘不变的明月不由摇头苦笑。自己这是在哪儿啊?
笑傲江湖?黑木崖?东方不败?任我行?任盈盈?令狐冲?什么什么呀?没死成还跑小说里溜达圈?
不过自己原名姓杨,单名潇。似乎在笑傲里没这号人物?就算有也绝对只是个路人甲乙丙丁的角色。
但这也挺好,为了生命安全,远离主角,特别是黑木崖上的东方不败和任盈盈以及那岳不群和令狐冲。
想到这,这如今的杨二傻也是杨潇打了个哈气,身子往那并不舒适的被子里拱拱。
自己这身体也不知道怎么死的,但也挺好最起码这儿能摆脱沔那个混蛋。虽说不会武艺,可这身子却会那套从杨家带来的二流内功心法和自己拿从小玩到大的几个小花招,碰到地痞流氓还是不成问题。
更何况,了胜于无不是?
自己注意着点,看样子这身子年级还小,才十一二,很有发展前途嘛
继续躺下,把杯子拉过,盖住脑袋“没事,没事。现在当家的应该还是任我
行,就算是东方不败当家也没咱什么事!睡觉睡觉!”等赚点钱后,就离开这是非地,找个小地方娶一房娇娇美美听话乖巧的小老婆,乐滋滋的给我生几个娃,好好的过自己的小日子,把上辈子缺得都给补上喽!
那提心吊胆的日子,绝对不要再过,所以江湖什么的你们自己管自己吧!我只要自己一方平安,天崩地裂也不管我什么事!
喜滋滋的想到这,如今的杨潇终于安心的迎来在这陌生世界中第一个平静的夜晚……
明天会发生些什么?
在另一个世界的他又会怎么样?
如今的自己完全顾不上了,沔,只能说我们不适合。潇索比谁都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人,比谁都知道那种危险的甜美对自己宛如罂粟一般的吸引。
可罂粟虽美,但其背后的毒Xi_ng谁能忽略?
沔这种人偏执的可怕,只是他的下属就差点被扒皮抽痉的,不过是因不从就让自己失了Xi_ng命。
喝,罢了。这潇索是上辈子的事,如今这贼老天赐给自己新生活怎么说都要好好抓在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查了下,东方和莲亭相差了近十岁左右,东方40是,莲亭不过二十七八左右
为毛我觉得是大叔受的感觉?!
于是,咱们捣鼓捣鼓让两人相差了别太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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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初次相遇却不相见
想通后的杨潇日子过得很滋润,每天不是跑院外劈柴,就是搬运重物。
上次自己救下的小姑娘如今更是对自己感恩戴德,有事没事就送些前院赏下的瓜果点心,这到是让身旁那群单身汉眼红的要命,时不时地狼嚎几声吓跑羞涩的小桃红。
如今这东方不败肯定还不是个阉人,最起码自己从小桃红这儿听到不少关于他后院那几个美娇娘争风吃醋,暗耍手段,明挣暗抢得戏码。
而眼下自己年级虽小,但仗着有一身的力气和暗中的内力,那些粗活脏活从不推托,干自己干的绝对不假借别人的手。
原先那些汉子们还看自己胳膊细细,身子没几斤几两的笑话,混个两三年后大家熟了。什么话都能说,什么事都一起干。
比如这主院里的孔老大,前阵子过五十大寿,上面的管事给批下三天的假期。他带着我们这群猴仔子去了次妓 院,我嫌那儿的姑娘不干净,就推托自己年级还小,先回去。
第二天便听他们吹嘘自己一夜几次郎的,那大声喧嚷的,也不害臊!真能这么多次,那还是人吗?种猪都不带这么……咳咳,绝对不是杨潇自己眼红而说出的嫉妒话……绝对不是!
不过看着几个往日爷们的汉子,如今吹嘘起来都是腿肚子软得的要命,中气也不足。眨巴眨巴眼睛,难道那儿的姑娘真这么厉害?
把今儿的柴都辟完了,缸也满了,再则就没什么事。便找了个地方歇息,顺带练练放不上台面的内功。
这杨家的人一点也没要找回小儿子的意思,杨潇走的光明正大行踪也不隐秘,真要找很容易,可都两三年了,对方都没相见的意思。
便是说这家人不要这娃了?
咬了口昨儿小桃红拿来的果子,这果肉的和蜜一样却不腻味反而清爽的很呐
写意的躺在这黑木崖下的某个小山坡上吹着暖风,四肢舒展的伸着懒腰。
不过他们不来找更好,免得麻烦。自己也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