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又岂止一个难过了得。
伏羲隐约一怔,道:“**他原来竟是知道了。”
我说:“爹**爹这辈子都不要别人了。我还小的时候他就孤零零的,怕人欺负我,便给了我凤鸟族的玉佩挡灾——后来我闯祸,Yin差阳错的当了凤鸟族长,爹便着了急,我、我**”话到最后,也不知到底想说爹还是解释自己,磕巴几句,咬着牙住了zhui。
伏羲叹息:“是,这原怪不得你。”出了会儿神,又问我:“你爹爹窗外那枝琼花,可是开了么?”
老子眨眨眼,心说你怎么还知道干爹窗外有棵琼花树呢。
伏羲却不待我回答,苦笑一声,缓缓的道:“你们怕是要问,孤造这逆天台,却为什么单单禁绝了宵明、烛Yin的力量。”
他这句话问得自然不是我。老子六界基础理论课由干爹大人亲自教导,名师出高徒,从来没及过格,自知凭我那智商绝对是想不透A想不透,忙偏头看向烛龙,却见他半敛着黑郁郁的睫眼,薄唇苍白,细细的抿作一线,一张脸被逆天台禁令B出了十二分憔悴,也说不出究竟明白还是不明白。
安静片刻,倒是景小天开口,迟疑着道:“可是为了**鳞羽之属吗?”
——他小孩儿那天扯着老子长谈半宿,又是早年羲皇身边最绝顶最资shen的人物,把老子和烛龙的事情挖了个底儿掉,再对照太昊少昊决裂、我家干爹黯然闭居长留山的过往,这当口心里只怕已经得出了梗概,却又犹犹豫豫的说不太全。果然伏羲又是一笑,淡绿的光点儿拖起一道近似透明的过痕,自我手心飘悠悠的重新浮向半空:“是,鳞羽之属。”
“**自古羽嘉生飞龙,飞龙生凤凰,凡鳞与羽,彼此生于之、成于之、化于之,亦死于之。鳞隐于地,乃有潜龙勿用,不周、钟山镇守幽冥大荒;羽唳于霄,乃有环佩箫韶,抟扶摇而上者牵动风雷——当年白帝少昊属金而质雷,却生于大渚泽太昊之地,便是为此。
“龙为鳞长,凤为羽皇——凤皇的死劫至刚至烈,得窥者唯龙帝一人,然窥则伤之,那死劫所伤最甚者,亦不过龙帝一人而已。”
老子心一沉,耳听景小天道:“那死劫我和小庚看不见,龙帝却是能探而探不得?”
伏羲的光点儿依稀停了停,道:“是。”
景小天低下眼睛,不吭声了。
他额前一片束不住的刘海儿垂落下来,从我这个方向看不清表情,只看见下颌还有些少年意味的rou_ruan弧度,似是忧虑似是沉吟——跟长虫混了那么些年又跟飞蓬混了那么些年,老子自然清楚他忧虑什么:想当初在不周山但凡提起“龙帝”二字必有某条长虫爪抱盘龙镇柱以头抢地老泪纵横;而几千年前飞蓬再面瘫再闷*却也是个腹黑毒*的主儿,神魔之井相杀之余,想来也没少拿这个_C_J_重楼。
也难怪,自小一个壳里互挠到大,灵印都不愿顶一模一样的,却偏偏neng不开同一个头衔,搁谁身上谁不得郁闷死。
**伏羲被爹连累,长虫被我连累,毕竟还算有个理由。偏生重楼点儿背,这辈子一来烦我爹二来咬牙切齿的看不起我,事到如今族诛连坐,竟也一头栽进这血霉里。
好一会儿景小天才道:“**原来羲皇设下这禁令,是怕龙神与红毛窥测天机。”
伏羲道:“是,你自来聪明得紧**当年孤以Xi_ng命逆转天数,形体消散,龙帝之位自然便由小龙和小楼继承。他们两个**呵,他们两个一个爱出坏主意,一个傻乎乎的总被教唆,若是当真来这逆天台T皮捣蛋,说不得便只有封住灵力,教大司命一手一个的提着尾巴尖儿扔出去才好。”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