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管!”
烛龙肩侧yao边各自青了一片,不是皮下出血就是nei出血,挣了几下见挣不neng,索Xi_ng大大方方躺在地下,笑道:“这两天你本事见长。”
我冷笑:“那不都是你折腾出来的!?”见他yao封让我坐在屁gu底下,身子往后蹭了蹭,突然觉得扒他_yi_fu还不解气,狠狠又往他yao上坐了两屁gu,“你再装傻A?”
谁知烛龙眼色一变,一只手突然伸过来卡住我:“你下去!”挺了挺yao像是要起身,不知怎么却又没敢。
他眉毛顷刻间便皱了起来,眼睛里说痛苦不是痛苦,亮晶晶的渲出些shenshen的青。我一呆才反应过来可能是真压坏他yao了,都说龙这种东西骨头接缝灵活得紧,变成人估计也没多大变化,弄不好只怕是要转了筋的。
这么想着赶紧就小心翼翼爬下来,再不敢碰着他身子。烛龙哼了一声,背着我一骨碌便坐起来。我见他身手利落不像伤筋动骨,便问:“喂,你怎么了?”心道你小子要再敢诳我,老子真就把你yao撅折。
烛龙喉咙里“嗯”的一声,抬手把_yi_fu拢紧,等了一会儿才低声道:“你碰到逆鳞了。”说话时并不回头,又顿了一顿,缓缓站起身子。
番外一·上古纪·烛龙
很多年之后,神树顶上我听神nv夕瑶说过这么一席话:
**我的职责是照料这滋养天界的神树,日子久了,众神似乎觉得我就是树,树就是我了**像我这样在一个地方待上千亿年,只重复做一件事,就是照顾这棵树,如果是人,大概早就疯掉了**
说话时她低垂了眼,面纱底下似乎沁出一滴眼泪。小混蛋是个怜香惜玉的Xi_ng子,惊了惊就蹭过去要给她抹眼泪,我微一冷笑把他扯住了,那个神将的转世还在呢,轮得到你献殷勤么。
那傻小孩儿被我扯得一趔趄,急了:“烛龙你懂什么!?给老子松手!”
我继续冷笑,没松手也没说话。
我有什么不懂。
其实就像神nv夕瑶说的一样,一个人守在一个地方久了,有时候连自己是不是还活着都不知道。我记得当别人把“衔烛之龙”和“不周山”连在一起的那会儿nv娲还没下界,天和地被天柱撕裂开日渐遥远的距离,边缘依稀却还混沌着,没长出神树,自然也没有夕瑶。
我忘了盘龙镇柱上究竟我有没有数过日子,也忘了镇守不周山之前,我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从哪里来、将来又打算往哪里去。当脑袋里连回忆都模糊的时候我就开始睡觉,一千年一万年的睡过去,结果那点回忆就真的什么也不剩了。
小混蛋曾经问我,不周山被共工撞烂之前是什么样子的。
他那时候也就几百岁年纪,没经历过共工颛顼争神的历史,总以为不周山当年鸟语花香肯定是个人间仙境。我盯着他脑袋上晃A晃的一_geng呆毛想笑,却没告诉他我这地界从古到今一直都是这副无趣的模样。
后来他又问我:“共工怎么就当着你的面把天柱撞折了?”
我一怔,不由就想起几百年前那神祗带血的眼。
说来好笑,当年只顾着巴在柱子上眺望漫天神魔捉对儿打架,我竟然真就那么任由天柱被共工撞成了两截。
**虽然丢人,不过这小家伙愿意听,跟他说说也无妨。
那时候我已经不计日子了,毕竟一年一年守着幽冥之国,再长的日子也都成了浮云——之所以我还记得共工的事是因为这事当年闹得挺大,而且这件事之后没过多久,少昊就领着小混蛋来串门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罢。
小混蛋的大名叫己庚,冠了少昊的姓,取了天干地支的排行。他第一次来不周山的时候分明还小,随少昊穿了一件雪白的_yi衫,细yao长tui,眉目j致,一对儿漆黑的眼珠滴溜溜的冲着我打
量,渐渐就张大了zhui,呆呆的说不出话。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