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道:“飞蓬所铸之剑戾气天成,心有执念,反为所乘。”话音刚落,人已瞬移到盘龙镇柱的另一头,喝道:“上去!”
要么说老子还是没出息——本来凭着穿越人士的强大气场老子完全可以不理会重楼这一嗓子而是凭借自己的智慧实力智慧+实力解决问题,可惜一来正是一头雾水浑浑噩噩没有主心骨的当口,二来堂堂魔尊刚才屈尊给我传道授业解惑(虽然他解不解释对我来说没啥区别)我挺受宠若惊的,三来也是重楼上千年积威造就了老子一定程度上的条件反Sh_e,反正他一句“上去”才一出口,老子就真的乖乖飞上去了。
越过不知多厚的云层,淡紫的云气里隐约便见烛龙颈鬃映出的微微青光,时而一昂头,散开了便是一匹,光可鉴人,毫不毛乱。我这时候也大约估Mo到他老人家兴许就是传说中的走火入魔了,心里犯堵的同时忍不住却又想抽他:你丫走火入魔还装个屁帅A,成心显摆自己气质动人发质动心么——何况你一个封了神的还走个屁火入个屁魔A,你不知道人家走火入魔都是武侠小说里的高人专用么?你是高人么?练葵花宝典了么你?
想着想着便往烛龙身前蹭,本想一招雷动九天劈死他一了百了,转念一想还是没下去手,反倒清了清嗓子,道:“烛龙,你听得懂人话不?我是小四。”用的是共军劝降的标准语气。
烛龙惨白的瞳孔动了动,像是蓦地对上了焦,缓缓把脑袋转过来。
我一颗心顿时松了,伸手招了招,道:“你怎么样?别瞎想,先定定心——是了,魔剑呢?”
烛龙怔怔看我,也不答话。我耐心等了他一会儿,正没主意该干什么好,那死长虫却猛然吼了一声,一寒一热两道龙气冲我就直杀过来了。
这一下猝不及防,老子本以为思想政治工作做得很到位,全没料想他能跟我动手,本能地先避开了热的那道,紧跟着身子一翻险险擦过那道寒的,只觉脊梁骨几乎冰出一溜冰凌来,回过头正想开骂,却发现那长虫已不在方才的地方了。
**这之后老子就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鸟。
三十七、工伤!这是工伤!
这之后过了多久我不知道,反正等再醒过来,已经躺在_On the bed_了。
Just like许多一二三流小说的经典桥段,老子一睁眼,就见床边很应景的围了三个脑袋,中间煞白煞白的一个在老子睁眼的下一秒钟猛然抽噎了一声,飚着眼泪开始嚎啕:
“小庚小庚你不要吓爹你死了爹也不想活了呜呜呜呜**”
老子浑身一抽抽,差点心肌梗死回不来血再次阵亡。
这身子疼得厉害,说不准伤了哪儿,却连骨子里都透着闷闷的酸楚,教人不敢乱动。我隐约记得晕菜的时候好像还在不周山,而如今干爹白帝少昊大人走了T的哭声灌进耳朵,不用说,这地界肯定是长留了。
**也不知烛龙和魔剑那边怎么样了。
心里缓缓转念,便想撑着身子坐起来,不料两条胳膊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挣扎半天,终于还是无奈放弃了:“爹A**咱不哭成么?”
这么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全哑了,沙沙的难听。
干爹大人嚎得更起劲:“呜呜呜呜小庚小庚你是不是让重楼欺负了爹爹替你揍他呜呜呜呜**”魔音贯耳,何其凄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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