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扶着良M_吴氏进了屋,又将她摁到椅子上让其坐好,然后自己代替她走到桌边倒了四杯茶。
白玉堂跟在展昭身后进的屋子,他看见展昭倒茶,只撇了下zhui便抬手接了顺势放在自己面前,随即也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赫连舍是最后一个进来的,他之前没来过良友家,地址也只是他从院士那里问到的,他kua进屋子后从左至右扫视了一眼,发现这宅子虽然外面有些破烂不堪,但是里面还算干净整洁,想来这位老妇该是个规矩的人,不然也不会将良友教育的如此之好。
“老妪家境实为贫寒,让夫子见笑了。”突然响起的声音令赫连舍吓了一跳,他赶忙收起视线,却发现座上的老妪此刻正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他心下一惊,脸上立马晕开了颜色。
“大娘言重了,在下只是惊叹屋nei陈设素雅干净,却是没有半分嘲笑的意思。”赫连舍抬臂一揖,后来想起这老妇眼盲是看不见自己的,于是有些尴尬的又收了手。
刚刚她那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盯着赫连舍,倒确实是吓了他一跳,令他一时间忘记了老妇有眼疾这回事。
良M_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她的耳朵却是异常灵敏——展昭扶她进来后去桌旁倒了四杯茶;在他之后跟进来的人虽然没说话,但是脚步十分轻快、手臂摆动轻然,_yi袂与空气mo_cha,生出淡淡的风声,她猜测这应该就是展昭说的朋友,也是个有功夫的;第三个
进来的人脚步虽也不重,不过相对那二人却是差了一大截,不过他步子迈的稳,又规规矩矩,想必此人就便赫连夫子了。
良M_倒是也不真的在意别人对她家中的看法,因此也没再接口,反倒将头转向了展昭,问他:“展大人,此次前来可是为了友儿的事?”
展昭与良M_关系熟识,也不同她绕弯子,直接应道:“正是,展昭知道良友的事后,心中放心不下,这才和朋友一起过来看看您,刚到门口想不到又遇到了赫连夫子。”他一边解释着,一边睨了赫连舍一眼,恰巧对方也在看他,他立马移开视线。
良M_听完展昭的叙述,不禁莞尔,道:“展大人的朋友,可是人称锦毛鼠的白玉堂白义士?”
这下,连一直未出声的白玉堂都吃了一惊,他下意识的看展昭——自己何时这么出名了?
良M_又笑了笑,道:“这满开封的人都知道的事,老妪也不过是偶然听到了些闲言碎语罢了,白义士莫要在意。”白玉堂依然没说话,只是眼睛又重新将这位老妇打量了一番——这老妇是算卦的?自己想什么都能知道?!
展昭却是mo着鼻子,望天,心说好么!满开封都知道他和白玉堂关系好了!自己给他打了半天广告,他是不是应该请自己吃顿饭_gan谢一下他!
一旁的赫连舍看看展昭,又看看白玉堂,眉峰蹙了蹙,想到这二人关系竟然好到全开封的人都知道的地步,他眼中的光芒不禁又冷了几分。
“大娘,良友失踪不见,您怎么也不去大人那报案?”展昭想到此行前来的目的,忙开口询问。
良M_定了定,旋即叹了口气,“老妪不敢去报案,实在是担心会害了友儿的安全。”
展昭抿唇,看着良M_的样子有些不忍心,“良友与管虎是被人掳走还是自己出走现下还未查清,兴许他们只是一时贪玩,一时间忘记了传话回来也不无可能。”他随口胡说,只是希望能以此让良M_心里好受点。
然而,良M_却突然沉默了下来,她犹豫了一下,好似下了决心般才又再度开口,“展大人,其实有件事情**老妪不知是否同这次的事件有关**不知是否当讲。”
展昭眼睛一亮,想到或许良M_知道些什么,掌握了什么线索也说不定,于是连忙催促:“大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不管是否有关,说出来总能当一个线索。”
白玉堂看着展昭一脸认真的模样,zhui角微勾,却同时注意到,余光里,旁边的赫连舍总是有意无意的瞟向自己。
“友儿这孩子,自从他爹去了就一直乖巧听话,从不不让我*心。可是前些日子,大概三四天前,他从书院回来的时间突然就比平时晚了些,有时候我问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他也只是敷衍过去,从不肯正面回答。直到他失踪的前一天晚上,那天我们刚吃完饭,他突然没来由的问我,将来若是他有了出息,带我去江南一带生活可好。我那时也没在意,只当他是一片孝心,便随口应了,想不到第二天就出了事**”
良M_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臂,用袖口按了按眼角。展昭见她眉头微皱着,掩饰不住满面的愁容,知道她此刻心里既担心又着急,想到她孤苦伶仃,身边只有一个儿子,如今这唯一的支住也不见了踪影**
“大娘,您说的这件事情,虽然展昭现下并不能立刻断言,但是确实存在疑点,我需要回去同大人说说,也听听他的意见。”他顿了顿,而后又说:“您现在孤身一人在这里住在这也不方便,不如随展昭搬去府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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