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能一针见血。”
*有力的手指穿过金发,抚顺,rou_ruan的触_gan让人爱不释手。萨拉查挑起一缕发丝,亲吻一下,低声道:“但我更关心的是,案卷上记载布莱克被抓到时毫不抵抗,神情恍惚,一直喃喃是自己害死了波特夫妇,因此连审讯的过程都没有,他就被直接判进了阿兹卡班。”
“你怀疑有人控制了他?”
“我不否认,但这看起来更像某种自我放逐。”他的手从金发游移下来,放在戈德里克肩头:“加上那位卢平教授,他们四个人从前是相当要好的朋友,也许他心甘情愿被逮捕——只是为了赎罪,为另一种意义上的背叛。”
“我希望是另有隐情。”
戈德里克
闭了闭眼,突然觉得有些疲累:“十二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清楚,但我想这件事背后又会牵扯出一段非常令人不愉快的故事——”他叹了口气,又想去按自己的额角了:“总而言之,这些一定都和这位‘英雄’neng不了干系。也许卢平教授会知道些什么,我会尽量想办法和他谈谈。”
“嗯。”
他_gan觉到按着自己肩膀的力度加重了一点,但萨拉查并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拿过了他手里的牛*杯:“离圣诞节也只有不到一个月了,要想再有动作,也要先把这段时间安静过完。”
“哦。”
戈德里克闷闷地应了一句,望着爱人手中那个牛*杯——上面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狮子正趴在杯把边缘打哈欠,一下觉得有些烦闷:“萨尔,我总觉得哈利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你是指?”
“从卢平教授来到霍格沃茨以后,他就一直很不对劲。”戈德里克轻咬着下唇,想了想:“他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是*早就认识了卢平一样。虽然这么说有些奇怪,但——他甚至给我一种曾经失去过对方的_gan觉;我能看出他非常激动,即使他掩饰得很好。”
“也许是某个针对时空的献祭魔法,联系到我们自身,这并不奇怪,很可能在未来的某一时刻,有人心甘情愿地献出了自己的灵魂,以换取他的重生。”
“这就是你一直不肯告诉我真相的原因?献祭魔法?”
戈德里克哼笑一声,扫了一眼面色平静的斯莱特林,蓝眼睛里开始酝酿可窥见的风暴:“萨拉查,是什么促使你今晚愿意将真相透露给我了,你不是一向在我为什么没死这个问题上避而不谈吗?”
斯莱特林依旧波澜不惊:“我并非有意隐瞒。”
壁炉里的柴木依旧不徐不缓地燃烧,清脆的啪嚓声时不时妄图打断两个人不动声色的对峙;最终难以抵挡的困顿席卷了格兰芬多的神智,他的目光首先软化了下来,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明早我要啃黄油吐司*记得涂蓝莓酱。”
他_gan觉自己眉际的金发被小心地抚开,映着壁炉传来的火光,忽明忽暗的暖意。面前的爱人轻笑一声,直起身来,举着那个可爱的牛*杯,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么多够不够?”
戈德里克死鱼眼状往上一扫:“这么一点就想打发我?”
“再多的话——”
萨拉查猛地凑近青年的面颊,他们的距离是如此近,以至于能_gan受到爱人的每一次呼xi。他勾起一个yu_yue的笑容,沉声道:“用你自己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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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圣诞节还有一星期,又开始像万圣节那样有了浓郁的节日气氛了;不过这么说也不确切,应该说,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后,哈利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冬季学期就快结束了这个事实。
雪后的霍格沃茨非常美,就像一位银装素裹的贵妇人一般展现着自己优雅而沉静的魅力。身在英格兰,对这样的大雪应该是习以为常的,但当真正踏在绵厚的雪地上,小心地用冻得有些僵硬的双手捧起一捧白色雪花的时候,很难有学生不会xing_fen。吊在雪松上的冰棱垂落下来,映着暖和的阳光,明晃晃耀眼,自然惹得不少孩子兴高采烈地围观。
对哈利来说,自从上一次黑魔法防御术课的小ca曲过后,他的日子又回到了一成不变的平静——写写作业,抱怨一下有时候会突然变糟糕的天气,为两张羊皮纸抓耳挠腮。唯一有些不同的,就是这之中格莱尔找他进行了一次单独谈话,丝毫没有拐弯抹角,
直截了当地问他是不是重生过一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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