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本来就让人不悦,何况是还跟人爹打了一架,本来就糟糕的心情一路朝着坏到没边儿奔去,所以慕容福见到苏哲时脸色就不大好看。
“怎么了?”苏哲正拿着_geng竹棍在地上划着什么,见慕容福过来,丢着了竹棍起身看他问道,脸色笑吟吟的。
见了别人,慕容福不好迁怒,脸色的怒气倒是收了三分,“没什么,只是遇着些讨厌的人,遭着些讨厌的事罢了。”
苏哲追问,慕容福也没遮着,就将着段正淳出现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怒道,“也不知道他怎么知晓的,竟然跑出来阻拦。他也没看这十几年里他管过几回儿子,这次倒是知道来当严父了。呸,他以为他是哪_geng葱,凭着他那闹一闹我就松手。”
苏哲一怔,然后却是笑了,“我倒忘了你这xi_ng子吃软不吃硬,他这么却是弄巧成拙了。”
“没什么拙不拙,只是我的心意如此,没道理别人两句话就改了去的。”慕容福找了个树桩子坐下,托着腮看着天际,颇为有些无奈,“这事情说来也好笑,仿佛就因为我比他痴长了几岁,知道的人都会本能的认定是我这边的错。”
“论实际年龄,你还不比他大呢。”苏哲笑了声,走过来拍拍他的头安we_i道,“段家人不识好歹,你不用把他们放在心上便是。”
“嗯。”慕容福应了一声,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其实若不喜欢这里,换个地方便是。你跟我知道,这天下之下,不止中土这块儿弹丸之地。”苏哲看着他这样子,过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建议。
“不要。”慕容福闷闷的回道,“大学那块儿我就不想出国,何况现在了。背井离乡什么的,一想想就膈应的慌。”
“那,”苏哲听到他这话,放在他头上的手一僵,最后还是收了手,笑笑说道,“你不喜欢便不去,那讨厌的人,总有一天会都不见的。”
“嗯。”慕容福没有抬头,只当是苏哲跟往常那样安we_i他,所以错过了他那瞬间的眼神。
苏哲是僧人,每天有早课晚课,还有菜园的工作要完成,慕容福只觉得这工作看起来琐碎无聊到极点,苏哲却做得一脸虔诚,说这个可以让他nei心平静。
可苏哲nei心有什么不能静的呢?这个问题慕容福一直没有想明白。那些旧事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世界里的事了,难不成苏哲还在被那些关系所折磨?
慕容福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苏哲做晚课的时候他自己满山溜达,所以再遇段延庆也就不意外了。
可是这一次段延庆竟然是带着伤的,见面之后朝着他狠狠的扑了过来,竟摆的是同归于尽的架势。慕容福吃了一惊,赶忙避让,凭着他如今的伸手,只是游走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只是慕容福万万想不到的是,段延庆竟然就这么挂掉了。
“喂,你,”远远的看着他倒在草地上的样子,慕容福心里头惊讶万分,拿着竹竿戳了戳确定不会动弹之后,才走过去半跪在他身边检查鼻息。
应该,不会这么容易挂掉吧。
慕容福犹疑不定的探向段延庆的鼻息,结果刚一靠近,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这段延庆猛然睁眼,然后鹰抓手就猝不及防的扼住了慕容福的咽喉。
“你这娃娃武功进展的飞速,只是这江湖经验还浅了点。”段延庆桀桀的笑着,点了慕容福周身大*,将着慕容福提起来往山峰上走去。
“你想要做什么!”慕容福恼怒自己吃了暗亏,努力闭起想要冲破*道。
“没用的,我这手是高手所授,你再强也冲不开的。”段延庆嘎嘎的说着,声音里头带着几分笑意,“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只是要找你了解些事。”
“什么事?”慕容福能想到的还是关于那个段延庆之子的真相的事情,当下闭紧了口,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若是往日,段延庆早该急了,可是今天他耐xi_ng出奇的好,见着慕容福这样却是一笑,“不必紧张,那话我今后是再也不会问你了。”
“为什么?”慕容福大惑。
“因为我已经知道真相了。”段延庆将着带上山顶,绑在了早就支好的木架子上,“你死都不肯告诉我儿子在哪里,又无论如何都不肯伤我xi_ng命,小镜湖那里执意从段誉手上救下我,”说道这里,段延庆露出难看的笑容,“我对你无恩,你跟我有大仇,不将我千刀万剐已是好心,怎会救我?如此多的疑点汇在一起,我怎么能猜不出段誉就是我儿子嗯?你不让我死,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让他杀我,是不愿意让他在无意中翻下弑父大罪,是不是?”
慕容福一愣,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这一切真的是段延庆猜出来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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