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大不了,我有的东西他都有,大家都是男的,有什么好心跳的!
段誉拼命的在心里头自己安we_i,可是却无法忽视自己body上起的明显反应。
慕容福的手环在他的脖子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热的鼻息浅浅的喷在他的耳廓,□的x_io_ng膛有意无意的在他的身上磨蹭着,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tui也无意识的绞在一起。
我只是要帮他拿开被子而已。段誉在心里头虚弱的对自己说,手终于不受控制的伸向了慕容福的tui间,轻轻的mo上了那藏在被褥下面的一段雪白。
这_gan觉,比想象中的还要好。紧致细腻,没有一丝赘r,结实的充满了力道,却又柔韧的不可思议,mo上去之后仿佛会黏着人手一样,有种xi着段誉手不让他离开的_gan觉。
看着慕容福无意识的拱了拱身子夹紧了他的手,段誉有些出神的想到,他这身子倒比他那坏脾气要可爱多了。
难道说这慕容复以前是个禁y_u狂?
当段誉把被子掀开,慕容福的身子刚接触到空气时,他脑海中就忍不住浮现出这个念头。
没办法,这身子太敏_gan了,只是稍微跟被褥mo_cha一下而已,竟然就有抬头的倾向,到底是禁y_u了多久的人才能把自己憋成这样A。
实际上,慕容福的猜测倒是一半一半。一方面慕容复一心想着复国大业,心里头都是江山社稷,美人也好享受也好都觉得是*费时间j力的事情,所以平时就算是有了需求也用
练功压下去,真是比庙里头的和尚都清心寡y_u。
另外一方面,则是本body质问题的。在一个没有网络也没有青春期卫生常识这种教导材料的封闭式环境下,慕容复_geng本不知道自己body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他的第一次是被青楼里一个有名的头牌引导的,那一晚上都是升天状态,被伺候j疲力尽,到最后尽管那nv人已经小心再小心,可是止不住他本身的反应。第二天脚步虚浮的走出那道_F_门时,慕容复彻底的把这种地方给列为了禁地,而那个nv人也很快消失了。
慕容复是个严谨的人,他不喜欢任何失去控制的_gan觉,何况自己那晚上那种让状况让他觉得耻辱异常,所以他避免让自己再落到这种境地,从那时就一直克制自己的这种需求,不近nv色。身边的家臣们见着他如此勤勉,自是高兴,而父亲见着他不沉溺nv色也是欢欣,这状态竟然就这诡异的维持了下来,连阿朱阿碧都被
他遣到了离自己住处十万八千里的地方去了。
只是慕容福却不知道这些,俗话说饱暖知□,睡饱了吃饱了,躺在那里懒洋洋的等着人家带他去_have a bath_时,就觉得body有点冲动。要换了慕容复,这会儿多半就开始默背武林秘籍或者是兵书韬略,可慕容福_geng本就是懒洋洋的躺在那里,自己在被子里蹭A蹭的过过干瘾,连手都懒得动,等它自己消下去。
不过等段誉掀了被子抱他起来时,慕容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不到,_gan觉被加倍放大了还是什么,总之当那冷风嗖嗖的一吹,他body里的那gu冲动不但没有消散,反而更上来了一点。
缎子的,微硬,有绣花,嗯,磨着有点疼,不过还算解痒,比被子舒_fu些。慕容福趴在段誉身上,一边磨蹭着,一边评价道,完全没有半点xiu_chi心。等_gan觉到段誉要拉开他tui间夹着磨蹭的被子,他不舍的直接连着段誉的手一起夹住了。
段誉这会儿却没有慕容福那么从容,他听着攀在自己肩头的人呼xi有些急促,低着头一看,只见慕容福zhui巴微张着,两排洁白的贝齿间,而条rou_ruan的小*正慢慢在齿间研磨着,不时有暧昧的声音溢出。而稍微低头,慕容福身前的那东西早就他粗鲁的磨蹭下立起来了,红YanYan的像是两颗小石子,可怜的招人好想含到zhui里爱抚一番。
段誉当下只觉得自己连呼xi都不会了。
他是皇室子弟,父亲又是个风流多情的种子,因此书_F_里自然也藏着不少的春宫图。段翻书时也找到过一些,常常拿来玩赏,但也单纯的只从画工的角度来分析,从来没有想到其他地方去。可谁想到此时此刻,见了眼前的情景,却只觉得那画面都像是活了一样的在他眼前翩翩起舞。
我,他一手揽着慕容福的背,让他靠在自己身前,一边强力的掰开他的tui,将他夹在tui间的被子拿开。动作之间,难免有些碰到敏_gan地方的时候,他总是神使鬼差的下力捏上那么两把,然后就听到他在自己耳边的声音顿时变得又促又急了。
把慕容福从_On the bed_抱起来,这么简单的动作却几乎废了段誉一条老命。等着好不容易把人打横了抱起来时,听着怀中人那毫不遮掩的叫声,他□也早就搭起了帐篷。
段誉吓得快哭了,我这是怎么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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