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转身出了门,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回了办公室。
巴瑞正好推门出来,他看到我的时候,顿时呆立在了原地。
“怎么了?”我皱了一下眉。
“呃,你最好去洗个脸,”他嘀咕,“你看上去精神不太好。”
我一脸疑惑,但是巴瑞怎么都不让我进去,所以我只有转向了楼道的洗手间。
镜子里的状况开始让我明白了为什么巴瑞会这么窘迫,那个混蛋竟然在我的嘴唇上咬出了齿痕。
伤口带着点麻痒刺痛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我很庆幸自己手上现在没有一把上膛的枪,否则,我一定会在他的脸上开一个大洞。
洗手间的门被人锁上,我猛地转身,忽然脖子上一痛,力气便如同被抽走了一般,软软的瘫倒在了地上。
也许是镇定剂,或者是其他的什么药物,我的神志并没有失去,只是觉得昏昏沉沉的有点头晕。
我看到威斯克把注Sh_e器扔在了地上,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
我很后悔,为什么自己的手上没有拿着一把上膛的枪。
“你要做什么?”我的胳膊连抬都抬不起来,只有无力的倒在那里任由他折腾。
“这只是一点回礼罢了,克里斯。”
他的手很冷,擦过皮肤的时候让我忍不住要发抖。
“叫我雷德菲尔德先生,你这杂碎。”我有气无力的骂道。
我发誓,如果他还让我活着,我要拿一把九毫米手枪了结了他。
“也许我应该让你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他粗暴的抓住了我的头发,再一次吻了上去,辗转和碾压搅动着我的每一寸口腔,我拼命的想要挪动身体,却被按得更紧了些。
我感觉到他的手慢慢向着拉链探了过去,这状况让我有点恐慌,手臂勉强的向着台子上面Mo了过去,希望能找到点什么武器之类的。
他很快注意到了这点。
“你觉得你能跑得掉吗?克里斯。”
我感觉到裤子被解开,那杂种的手就这么探了进去。
不管我有多讨厌,有些生理上的问题还是没办法控制,在他加速的套|弄下,快|感顺着神经末梢一路烧到大脑。
“……唔……哈……哈……”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挣扎和扭动却好像加深了那种要命的感觉,眼前恍惚的同时,我看到了威斯克脸上得意的轻笑。
我释放了。
他站起身,在水池边上洗净了手上的白浊。
“药效几分钟后就会消失,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在这里多躺一会好了。”他拉开门径自走了出去。
天知道他给我打了什么,我的头就好像宿醉一样疼。
我很庆幸这中间没有人进来,否则,他们大概是要看到我窘样了。
我一边洗脸,一面想着待会要怎么杀掉那个混蛋。
我抬起头,看到了镜子里的人脸。
湿淋淋的水滴站在短发上,浅褐色的眼睛里带些许迷茫,嘴唇上的齿痕好像淡了些。
很多人说我和克莱尔长的并不像,也许是因为她的眼睛里总是带着欢快,看她微笑的时候,让人往往也会跟着笑出来。
我在洗手间站了一会,终于决定出去。
刚走出门,一个高大的警官就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认得他,在报道的那天他带我参观过警局,他的名字好像是叫恩里克什么的。
“雷得菲尔德,他们说要在楼下的酒吧喝酒,你要是没什么事你也去吧。”
“呃,”我尽可能低着头,“我感觉不太舒服,我想我还是回去的好。”
“真的不去吗?”恩里克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买单哦。”
好吧,我承认我需要一杯威士忌什么的,因为这个地方快要把我搞疯了。
浣熊市并不大,人口也不算多,当地酒吧里一般只有年轻警察或者是棒球队的成员,巴瑞并不是会经常光顾这种地方的人,毕竟他已经有了妻子和孩子,有家庭的男人总是会稍微不一样一点。
一起下来的还有凯文和爱德华——那个高大的明尼苏达州人,以及佛莱斯特。
佛莱斯特并不像是一个警察,倒更像是个歌手,一头显眼的长发,还有刺青什么的,倒像个混帮派的。他是个狙击手,号称是浣熊市第一,我想,或许我们两个应该找个时间较量一下。
到晚上十二点左右,我才蹒跚着回家,今天真是够混乱的,我宁愿以为自己只是喝醉了什么的。
经过街角的小巷,我正准备上楼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声枪响。
我的醉意顿时醒了大半,马上顺着枪响的方向冲了过去。
一个男人倒在地上捂着X_io_ng口,正在痛苦的呻吟着。
“嘿,你没事吧。”我将他扶起来,那子弹穿过了他的肩膀,看样子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想……我还好。”他苦笑道。
这个男人一头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手里正拿着一件白大褂,我猜测他可能是医生之类的。
“我是警察,别担心,伙计,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谢谢你,警官先生。”他喘着气,居然还有力气做自我介绍,“我叫威廉·柏肯。”
“克里斯·雷德菲尔德。”
我并不知道把名字报给这个家伙会是一个错误,如果我当时知道他是威斯克的同学,我会把他扔在街上让他流血致死。
我打了个电话给巴瑞,他说要我在那里等着给那位仁兄录口供,我在浣熊市医院坐倒早上两点,医生总算给他包扎好了伤口,我这才走了进去。
“警官先生,请快一点,病人需要休息。”
护士一脸鄙视的看着我。
我也想回去睡觉,如果不是遇到这个白痴,我根本用不着大半夜的在医院里度过。
“柏肯先生,你还好吗?”
威廉·柏肯微笑着向我点了点头,“谢谢您救了我的命,雷得菲尔德警官。”
“嗯,那个随便了……呃,我必须要做一下口供,你建议现在开始吗?”
“这个……”柏肯的脸上有了难色,“天色很暗,我没有能看清他到底长的什么样。”
“那么,他跟说了什么?”
“他要我的钱包,然后,我准备给他的时候,他好像被吓了一跳。”
从那个角度开枪还会Sh_e偏也不像是要杀人的。
柏肯努力的回忆了一会,“我倒下的时候,他抢了我的钱包就走了。”
“好吧。”我把巴瑞硬要我带上的小本本合上,尽可能的一脸耐心的道,“不用担心,柏肯先生,如果有进一步的消息,我们会打电话通知您,可以留下联系方式吗?”
“当然,”柏肯温和的笑了笑,“如果我想起什么的话,我也可以联系您,不知道是否方便留下您的联系方式,警官?”
“……”
我要说,把电话号码留给柏肯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TBC
柏肯家
严重的黑眼圈让我第二天不得不戴着墨镜去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