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挑眉,却不动声色。
“据说,我爹娘来期间,他曾奉童长老的命令上过黑木崖,路上似是巧遇过圣姑。”杨莲亭手拿着笔,思索如何把话说得委婉。
东方不败打个哈欠:“杀了便是,疑人不用。”
“他似乎在找什么?”杨莲亭看着手中的传来的密件,皱眉。
东方不败不语,看着手中的鸳鸯只是淡淡地笑:“妾身知道他找什么,不必管他!”
“为何?”杨莲亭不解。
“他在找一个老朋友,妾身也许多年没见了,莲弟,倘或有一日,那向问天还能活着带老朋友来寻妾身,且莫与他们冲突,只管来寻我便好!”东方不败指尖灵活的穿梭在缎面,“莲弟,你说我们的蚊帐换成鸳鸯的可好?”
“恩?好!”杨莲亭心沉,总觉得东方不败话中有话,那个老朋友是谁?仇人?但看东方不败丝毫不放心上,心里更是担心:“那个老朋友**是仇人?”
东方不败的眼从绣面抬起:“莲弟在担心妾身?”
杨莲亭撇开眼,心里恼怒他明明在担心,东方不败还能镇静地戏弄他,不觉粗了声音:“我担心你做什么?你不每天说你武功天下第一吗?无人能敌吗?”
“这绝不是假话!莲弟,倘或那人来了,你只管带他来见妾身。”东方不败针不离手,绣得仔细:“那时妾身要你瞧瞧我东方不败的真本事!”
“**你让我引贼进家?”杨莲亭沉脸,想起身,打算下通牒令,杀向问天,再杀任盈盈**
“贼?”东方不败压住杨莲亭笑:“他算不得贼,细算起来也算妾身的恩人,留着和他二人吧,妾身不想做独孤求败,世间总要有个对手,日日习武想着才有些趣味!”
杨莲亭皱眉,心知东方不败这样太莽撞、纵然武功盖世也难说风云莫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若不答应呢?”
“这向问天,在这日月神教,智勇双全,除任我行、妾身,他便算是这日月神教里的数一数二的人才了,且不说他善于诡辩,就是此刻莲弟下通牒令杀他,他遁迹于茫茫人海,你又何处寻他?”
东方不败懒懒地起身,笑向杨莲亭:“妾身知道你一直对他多有提防,但百疏必有一漏,与其劳师动众满天下缉拿于他,不如放他于江湖,终有一日他为这个教主之位必要回来,我们再此以逸待劳岂不是更妥当?”
杨莲亭沉吟不语,但此刻不听东方不败的,似乎也别无更好的办法,尤其此刻要抓向问天,只怕要打草惊蛇,那个任盈盈必然要起疑,况如今东方不败如今经常不爱理教务,有异心者必然会有所动,不如静观其变、以静制动**但**
杨莲亭侧眼看东方不败那骄矜之色,更是忧虑,他倒不求荣华富贵、也不喜这终日提心的日子,但身在其位怎能不谋其政,需要有个万全之策才好。
“莲弟,信不过妾身?”东方不败抬眼,看杨莲亭一脸凝重之色,不懂他的武功就那么让人信任?心中倒是盼望向问天真有本事弄出任我行,大家大战一场,让莲弟看看他的风采才知道他的厉害。
“拿Xi_ng命博弈个输赢,死了还罢了,活着的人当如何?”杨莲亭不想看东方不败那对生命轻J_ia_n的模样,兀自生气,斜眼看那东方不败设计的小舍图纸,心中立刻浮出一个计策,但思量东方不败的Xi_ng格,必然不会答应,索Xi_ng放在心里也不言语。
“有妾身在,莲弟怕什么?”东方不败丝毫不为意,放下手中的绣品,整个人从椅子后拥住杨莲亭,贴着杨莲亭的脸:“妾身在,没人能伤莲弟分毫!”
杨莲亭头疼,厌恶自己再怎么努力,半个向问天也打不过,却只能想neng逃之策,要说什么,却见没人陪伴的非非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正踮着脚,偷
偷地伸出胖手手,努力去拿东方不败放在桌面的绣品,杨莲亭只得把到zhui边的话吞了回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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