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戳中心事的杨莲亭站在黑木崖忘了归途,呆呆地站在台阶边,脸色不变的杨莲亭俯瞰迷雾,第一次,他发现,原来不是东方不败太高不可攀,而是他从来不曾敢于去想,纵然在一起了如此久,他总是说要做一个配得上东方不败的男人,但他什么都没做到。
因为做不到?
因为东方不败武功已登峰造极,仍在不断j进,他杨莲亭怎么追也追不上?还是他杨莲亭_geng本就没认真想过,除了比东方不败更强外,还有它途!
山风吹过黑木崖,把浓雾吹得盘旋,好似雾龙缓行而上。日月永远在迷雾之外。杨莲亭独自坐在山崖拐角的一处,背靠着身后的大树,藏在人眼之外,仰望天际,任凭时间蹉跎,暮色渐临。
任Xi_ng一次的_gan觉真好!
看着暮色缓缓落下,杨莲亭单手放在曲起的膝盖上,手中也不知道哪里弄来了一坛酒细细的品着,一面静静地俯瞰山风把雾龙绕上墨色,墨龙就这么继续淡淡映入夜色,看不见了,但依旧能_gan知它就在哪里守卫着黑木崖,无声无息,好似从不曾存在过**
“明明没什么用!”杨莲亭抱着酒坛,嘲笑地看着那夜色里隐没的雾龙,嘲笑地自言自语,只是嘲笑完,杨莲亭又觉得自己更可悲,雾龙无用至少坚持了千万年,而自己呢?
“咕咕咕——”杨莲亭继续往自己的zhui里灌一口酒,鼓着腮帮子把热辣辣的酒吞进喉间——眉头一皱,这酒真够辣的、难喝!
杨莲亭晃晃酒坛,继续坐在夜色里思考,家中父M_的催促、崖上众兄弟说出的话。往事也跟走马观花似的历历在目,他杨莲亭真是个废物吗?要做个废物吗?为人子,无后为不孝;为人徒,只会吃喝玩乐;为人**只会自怨自艾——
东方不败是不可超越,还是自己从不敢想呢?
困惑丛丛,杨莲亭又把酒坛摇了摇,要继续灌自己酒,都说一醉解千愁,他怎么觉着愁上愁。
拿着酒坛找不着zhui,索Xi_ng杨莲亭张大zhui,提起酒坛就往头顶倒,酒入喉间辣的爽快,也淋得人爽快,只是这一倒,手上一轻,满满的一坛酒又没了,索Xi_ng在伸手再拿一坛,学学江湖人喝醉的滋味,只是手刚Mo到,那酒坛酒就被人拿走了。
“东方**不败?”杨莲亭歪头,夜色如魅,即使不用看仔细,他也知道眼前这如魅如惑的伫立人影是谁,因为那熟悉的存在_gan,熟稔的不用看,也_gan觉得到。
“喝酒怎么不叫我?”东方不败提起酒坛往自己的zhui里一灌,眉头微皱,却不言语,只是屈身坐了下来。
“叫你还有我的份儿?”杨莲亭看着最后一坛落在了东方不败手里,撇撇zhui,把头往后一仰,提着空酒坛自个儿转,“这种酒,你也喝得下?”
“莲弟以为我生来就是喝好酒的?当教主的?”东方不败拿下酒坛,眼斜杨莲亭脸上的抑郁之色,黑木崖的事情莲弟一直强打笑容说很好,而真实是什么,他东方不败自然是知道的,下面的人他也心知肚明,想当年他被任我行破格提拔,多少人看红了眼**但,他走过来了,莲弟也必须自己走过来。
杨莲亭一愣,侧眼看东方不败。
“人都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本座其实不信这些胡话!”东方不败看着手中的酒坛,往事已经模糊,他不想去记忆也无意探寻,在他看来人要活在当下的快乐里才是不辜负生命的喜悦,借酒浇愁最不可取,既*费好酒,又辜负了狼辰美景。
“那你信什么?”杨莲亭看着空空的酒坛。
“信我自己!”东方不败zhui角微扬,笑得自信如日月之辉,“本座谁也不信,只信自己!”
杨莲亭脸抽:够直白的,但想了想东方不败的话,忽然大笑:“没错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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