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之词都无法形容的脸,肤若美玉,莹白泛着光泽,比起那日见到的柳溶月,这位师姐明显美出太多了。再见她今日柔弱做派,实在无法让人把她与那追杀东方不败狠厉毒辣的白_yi人想到一起。
黄药师并没有抬头去看师姐的眼睛,只是微侧过脸,对东方不败说道:“东方,这便是我从前的大师姐白如烟。”
东方不败一派气定神闲,微抿了一口茶,才对那对面的美人道:“药师,我与贵师姐似曾相识,真是缘分。”
有些话并不需要说开,东方只道这一句,在座的两人自然知道他提的是哪一茬。
白如烟闻言,美目han_zhao轻愁,却没有望向东方不败,只是看着黄药师,似是没听到东方说的这句话,只对黄药师道:“药师,这么些年未见,你却是瘦了。”
说罢,玉手微抬,便要Mo上黄药师的脸,黄药师头微往后一仰,道:“师姐,我过得甚好,不必挂心。”
白如烟因黄药师那避开的动作,抬着的手僵了僵,又放了下来,眉头微锁:“你不必骗我,我知你过得并不好,离了师门这么多年,你倒是高了也瘦了。”
“大师姐**”黄药师听着白如烟的话,唤了一声,师姐今日倒是与往常大为不同,刚Y_u问她来找他是为了何事,便见白如烟又往下说道。
“我这些年,总是想着从前与药师年少无忧的日子,那时药师你年纪还小,却不是像如今这般见外地叫我大师姐,而总是没大没小,唤我如烟。你唤我名字,我虽zhui上嗔骂你,但你知道我心里是欢喜的,现在你可还愿意唤师姐的名字。”白如烟回想着从前,话音带着委屈,看向黄药师的眼神也带着嗔怨。
东方不败闻言,握着茶杯的手微紧了些,面上却不漏半分情绪,这白如烟分明就是想在他面前提她与药师旧情。
黄药师眉头微皱,又舒展开来,对白如烟道:“师姐,那时我还年少,行事有些许无状,如今我已离师门多年,倒也不能再叫你师姐,还是唤你白姑娘吧,万不可再提唤名之事。”
听到黄药师这话,东方不败倒是心里笑开了去,低头又抿了一口茶,掩饰眼底笑意。
白如烟倒是似不在意,又柔声道:“药师,你说这话倒是狠心。还记得幼时学武,那时我练得不是很顺心,一时心里有气毁了师父最爱的一tao白玉瓷,你却为我担了师父怒气,在小黑堂受了罚还面壁思过,从那时起,我便总是想着,药师对我若此,我必不能伤你的心。”
“白姑娘,当时确是我打碎了师父的所爱之物,你不必揽在自己身上,若非你求情,师父定不会那般轻罚我,往事也不必再提了。”黄药师被白如烟说着,也想起了曾经许多事,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
“呵呵,你倒还真这么唤我。”白如烟捂zhui笑道,“好,你我年少时之事且不必说与外人听罢,药师,玉佩还我罢,那可是对我的一个承诺。”
说罢,白如烟俏皮一笑,伸手便把黄药师手中的玉佩拿到手里。握着玉佩,轻轻用指腹摩挲着,上边还残留着黄药师手的温度,她又道:“这块玉佩是你送与我,我视若生命。没回见着它,我便很想你。药师,你走的这些年,师父也很想你”
“**”黄药师眉头皱得更紧,没有说话。
“师父最看重的弟子便是你,你离了师门这些年,师父也总是在我和师妹面前提起你,从前在师门时,师父待你算是最好的了,你却是狠心,一走六载,有空还是去见见师父吧。”白如烟轻声叹道。“药师,我总还是记着你的好的。”
话说至此,黄药师一言未发,东方不败自白如烟进门,便被当做不存在似的,听着那白如烟说着她与黄药师年少青梅竹马的事,说他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如烟说完这些话,这才似想起_F_里还有东方不败这人
在,便微笑,对东方不败道:“东方兄,方才我与药师说得入了神,却是冷落了你,实在是如烟不是。之前你我二人有些许误会,如烟在此向你道不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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