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惊云一发现秦霜不见了,便回身赶回天山。
云大哥,依我看,说不定是霜大哥自己离开的,并不是帮主带走了他。孔慈是想要竭力的劝说他,但也只是点到为止,被步惊云看了一眼也就闭zhui了。
听着帮主两个字,步惊云皱了皱眉,又道:“孔慈,我此去并不妥帖,你跟着我终是不放心,不若,你*”
“不行,孔慈绝对不会离开你半步。”
孔慈虽然柔弱,但是说得话向来言出必行,步惊云也知道扭她不过,也就罢了。
快马加鞭,日夜不歇。行到天*城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他们乔装扮作夫Q,混入人群。
夜间,shen入天下会,但是
一连数日却并没有秦霜的半点消息,这里平静的像是往日的千千万万个熟悉的日夜。
步惊云坐在屋顶上,发呆。雄霸堂二楼的灯火阑珊,并没有人影,神风堂院nei,聂风和着断*相互练剑。飞云堂,天霜堂nei却出奇的Yin暗冷清,大门上也各自上了锁。他坐在那里看着,下面来回走动的巡夜弟子也没能发现这个暗处的黑影。
这一天,还是如每日那样失望而归,到处都找不到,以至于他禁不住去想,难道真的是秦霜自己离开的?不过,这样的念头很快被消散。
长街寂寥,天*城虽然繁华如夕,但却不似江南那样风花雪月,以至于夜shen,整条上街寂静冷清,少有人走动。
他慢慢度步,萧瑟的夜间,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忽远忽近的道:“云师兄你一连数日潜入天下会,却是落下了什么好宝贝?”说话人玩笑意味很甚,然后,听见厚重的袍子被风吹得*啪响。
步惊云顿步,并不回身,宛若没有听见,然后,继续前进。
那人行动比少顷更快更轻,很快便由远及近,穿身行来,与他同走,见他不停,伸手便要来拉他,“云师兄。”见他冷漠,少年突地不笑了,声音里有些凝重,有些寂寥,像是一个人孤零零很久之后再度重逢故人的激动,然后,发现故人早已不识得自己,难免神伤一番。
步惊云由他抓住自己的麻布蓝褂子,那人的手指白的有些过分,加上质地上乘的月白袍衬托得便更白一层,然而手上的力道却足以撕扯掉自己的臂膀。步惊云侧头去看他,惊讶于聂风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尤其是他可以那么自然的做出情shen的模样,换做以前,他大抵是要藏在心底的。步惊云突然注意起他的头发来,微显得枯黄的发丝还是那样看着便rou_ruan,在橘黄灯笼光亮的照耀下,更显得枯黄,若是拿在灯光下一照,便会神奇的有*的错觉,秦霜最喜欢干的事,便是无聊的在灯光下,一_geng_geng的照亮他的黄发,然后_gan叹,怎么会这么枯黄,这么没有营养,还这么好看呢?
那天,聂风要拉他去喝酒,然后,就在一个路边酒摊子上喝了起来。
酒家是个孤零零的老叟,头发花白,弓yao驼背,行动走一步摇三摇,眼珠子跟个死鱼眼一般没有生气,像个哑巴一样吧嗒放下酒坛子,弄出好大的声响,酒坛里的酒水洒出些。聂风说这个老头儿是个又聋又哑又瞎的主儿,酒色酒味也很一般,但却就偏有很多人愿意来光顾他的生意。
步惊云斜了去看那老叟,那人现已经蹲在石磨旁,一遍一遍的磨那把光亮的菜刀。
聂风给他倒了一杯酒,说,譬如,我和云师兄若是要喝酒,非这里没有再好的。
步惊云心说,这话到也是。
什么时候起,他们兄弟竟要落得这般田地?想着,也给聂风倒了一杯酒,然后,干了个底朝天。
那天聂风一直说话,步惊云就是沉默,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却偏是越喝越清醒,黑眸越喝越亮,他不接聂风的话,好似在很认真的听,又好似并没有在听。
远远看去,倒似他并不知道旁边还有个人,竟像他一个人在独自喝着闷酒。
那天后来,聂风半醉半醒的说:霜师兄不是跟你走了?嘿嘿,你把他弄丢了?但是,你这回可找错地儿了,他还真不在这儿。
不在这儿?步惊云终于开口了,眯着眼看着聂风,悠悠地道,那是去了哪儿呢?这个人总是这么让人头疼。
聂风笑道:“现在嫌头疼了,头疼你别管A,这人你别管他,都别管他,把他放得远远的,他就消停了,安生了。然后回过头来一看,嘿,还是咱们对他好,除了咱们师徒,他谁也依赖不了。末了,还是我们的,对吧,云师兄?”
聂风一笑,瞧着他,眼底说不出的清澈,还像是那个水灵的小家伙,但细看到底又不像。
只他说得话,就让步惊云一愣,凉凉的。
咱们要真对他好,就不用这么头疼了。
步惊云说完,就起身离开。
徒留聂风一个人在那儿,喝一杯酒,笑好一阵。
秦霜在无神绝宫已有一个月了,这期间,他彻底变成了绝心的好奴才,原本空空得脑袋_Fill_了许多许多好像很真实的记忆,也不知道是不是绝心狠擅于讲故事,反正这么一路听下来,那些倒真像自己切身经历的一般。
自打有了body接触的shen刻体验后,他便对于绝心尤其的依赖顺从,好似自己真的是他的老婆,是他的奴才。绝心显然很懂得招人喜欢,很懂得体贴收拢人心,除了做起body纠缠的那种事,他会有些失控,会让自己_gan受到撕裂的疼外,其他任何时候,他都是极好的。
绝心的那里总是和他漂亮的脸蛋不相符He,跃跃跳动的有些狰狞,秦霜见了那么多次,还是每每害怕,害怕的后庭*了又*,但是到了shen处,还是有点忘记痛楚。
他不说痛,就是揪着被单。
偶尔实在忍不住,叫了一声两声,那个人便会越加得凶猛,弄得他_gan觉肠子都要破了,所以,他大多数时候,一声不吭。
每每做完,绝心也会细心的拉开自己的tui,看看伤得什么样子,然后望着rou_ling得不成样子的地方,开始强烈的自责,后悔心疼起来,抱着他去沐浴,给他擦拭,上药,然后搂着他睡。
绝心有时抱着他,就一遍遍的Mo着他下巴到_Suo_Gu_的那一片,好似轻声呢喃道:你怎么这么顺从呢,顺从到我有点不舍得放你了,怎么办?
然后,他一遍遍的说着怎么办,怎么办,然后凑过头来亲吻他,不知不觉就天亮了,他才迷糊睡着了。
那天,他还是和往日一样,坐在院子里的发呆,一会儿抬头,一会儿低头,看着桃花落下的整个过程。
然后,绝无神冲进来了,绝天冲进来了。后面颜盈也冲进来了。
他们俩同仇敌忾的看着坐在那里发呆的人,颜盈有些担心的拉住绝无神的_yi袖,被狠狠推开,“你别管。”
“无神,有话好说。”细软的声音响起。
秦霜本来坐着,现在慌不迭地站起来,想起绝心说的,见着他爹爹和大哥,就躲起来,于是,转身便要往屋子里去。
“你站住。”绝无神大声呵斥,他便不动了。
回身才发现绝心也奔过来,三两步过来,挡在自己面前,和那两个一大一小对峙,“爹爹,你不许碰他。”
“绝心,你疯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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