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有什么区别吗?你不是已经决定了让夷族代替日月神教吗?任我行要不要不都没有关系了?哼,我倒要看看,那个代替我活着的那个叫什么的孩子能对自己狠到什么地步,有苗疆人的帮助,任我行恐怕上了黑木崖能不能回来还是个问题,更何况你不是还策划着收拾他,那么活下来的几率肯定更小了。”东方很了解月琴一睚眦必报的Xi_ng格,杨莲亭到现在都还长期处于生不如死的境地,由此可见月琴一为人的Yin狠,所以他绝对不相信月琴一会给任我行一个好点的结局。
似乎看出了东方不败的心思,月琴一点点东方高挺的鼻梁,笑道:“其实我倒是希望任我行活着,毕竟有些时候死比活容易得多,有人说过,_N_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他活受罪,而不是干干脆脆的去死,所以我想我们还是留他一命,让他好好的和六大门派沟通_gan情吧。至于任盈盈,东方,我可不准你让我放过他,他和令狐冲既然是一对禁得起苦难的鸳鸯,那我就看看我几Bang子能把这对鸳鸯打散!”
说着眼睛头突然转向一个方向,在两双眼睛对上时,立刻就听到一声惊叫,然后惊叫变成了惨叫,最后砰地一声,原本站在树上的人掉了下去。月琴一揽着东方不败飘然落地,蹲下拍拍风清扬那张唬人的俊脸,月琴一大大的桃花眼还就盯着风清扬不放了,只把这个悲剧的老头吓得捂着眼睛不放,一声接一声的哀嚎:“混小子,你的眼睛怎么变得这么吓人,别看我,别看我,再看我会做噩梦的,我可告诉你A,我风清扬最不怕鬼了,你这样吓我是没有用处的,绝对得不到一点好处的!”
听着某老头子这么一说,东方不败和月琴一同时都了解的笑了,原来这个老头子竟然怕鬼,这个独自在山里住了那么久的人竟然怕鬼,这还真是个令人哭笑不得的收获A!从袖子里拿出备用的黑布让东方把自己的眼睛绑上,才踢踢风清扬,好笑的看着他小心的分开手指,看到月琴一已经把那双眼睛遮住了,才从地上站起来,还装模作样的拍拍身上的土,重重的咳了两声。“我刚才似乎听到你们要整令狐小子,是不是?”
东方不败听闻此话,立刻长眉一竖,习惯Xi_ng的伸手将月琴一往身后一护,仰头道:“是又怎么样,你自己教得好孩子,现在被赶出了华山派不说,还有望成为恒山派掌门,这本不关本座什么事,但是他错就错在不应该喜欢上任盈盈,子初不喜欢,所以我也不喜欢!”
风清扬觉悟了,他不应该过来,也不应该听这些,更不应该想要帮令狐冲那个小子说情,现在对上东方和月琴一两个人的冷漠,这让已经把这两个人当朋友的风清扬很是伤_gan。垂着头捏着拳头想了想,风清扬还是十分坚持的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我知道东方和任我行有着很大的恩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东方原本还有七_F_Q妾,所以本来如此美好的生活就这样毁掉了,任谁都会怨恨的,所以任我行怎样我无权发言,但是那些是老一辈的事情了,何必要牵扯到这些孩子,他们明明没有一点关系的,这么拆散人家恐怕太不仁义A。”
“仁义?!”冷嗤出声,月琴一抱着胳膊脸上都是嘲笑。“风老头,你不会以为我让你看到的那些都是没有shen意吧,你说仁义,那么现在六大门派去杀任我行火烧少林寺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去跟左冷禅说仁义?岳不群抢夺林家《辟邪剑谱》,偷偷MoMo自宫修炼的时候你怎么不过去跟他说仁义,我月琴一不懂什么仁义,我只知道能让我的家人生活美满,能让我的爱人自由自在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是仁至义尽,至于其他的人,你不知道人本来就是自私的吗?”
似乎没有想到月琴一竟然是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他以为身为一个医者,最最不可或缺的就是一颗仁心,但是月琴一却说得这么决绝而又理所当然。呆愣愣的看着月琴一依旧笑得温和的脸,风清扬有
些迟钝的问道:“那么为什么要拆散他们两个?月琴,你讨厌他们总要有个理由,他和任盈盈虽然我也觉得不是很He适,但是Bang打鸳鸯这样的事情我风清扬还是觉得不敢恭维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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