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座椅扶手上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收拢,在漆面光滑的木头表面留下淡淡的抓痕。
他现在开始觉得难过。
虽然理智在告诉自己做得没错,然而却不能自禁的开始怀疑那夜所做的事情是否正确。他_gan到后悔。
“你先吃着,我去拿药。”白泉生道,“我在里面加了些安神的草药,有助于睡眠。”
“无论如何,你**还是先养好body再说吧。”
“要好好睡觉。”白泉生道,连自己都觉的这话说出来可笑。东方不败原本无情,是他软磨硬缠,硬要将他拖入这情_gan的漩涡,临了,却又无法完完全全的接受他这个人的全部。
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
他其实不止一次对他这样说过。
白泉生没有办法T试好心态,他有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面目去对着东方不败。
抛掉无谓的滥情,将毕家兄妹的事情坦然视之,继续他们之前那种融洽的相处,亦或者提脚走人,干脆地和东方不败断了联系,这两种他都没有办法做到。
也许,他应该照顾他直到他完成要做的事情。然后**然后,他们应该分开一阵子,让彼此好好冷静一下,想想未来的路。
“到底是谁惹得我不能好好睡觉?”东方不败挑着眉反问,终于被他这种不干不脆的死相激得心里烦躁起来。
杨莲亭是个混蛋,都比这家伙要来得干脆。
“**”
“出去,出去。”他朝他挥挥手,心里面即生气又憋闷,说不出的难受。
白泉生应着声,最后看他一眼,出了门去。
段天荣翘着二郎tui坐在他的_F_间,那老头眯着眼喝着他早上刚泡好的苦丁茶,样子看起来颇为享受。
“段叔?”他怎么会来这里?
白泉生一阵r紧,担心他是为了毕家兄妹的谋杀案而来。
“你住到我这里那么多天,我们也没说过什么话,来找找你也不行了?”
“当然不是。”白泉生道,抬脚迈进_F_间,He上了门。
只是他印象中的段天荣,从来都不是没事会找找小辈,来一次心灵谈话的那种的长者。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才是他一贯的作风。
“青露草。”
“嗯?”
“毕福被伤得很重,保命虽是无碍,然而以后要继续习武shen造确是不行了。”
“要_geng治的话得要长在西域的奇草青露,然而西域离这里路途遥遥,即便派人去采了回来,怕也是来不及了。”
“我记得阿洛一直致力于培育这种草的改良种,试图让它们也可在中原生长。”
“上次去的时候,似乎在后院看到了。”
“A**是,那的确是青露。”白泉生道,明白了段天荣的意思,“能让我去看看毕福的伤么?也许还有别的办法。”
他来找他的时机也实在是太巧了。
“为他诊治的是成名已久的大夫,与我亦是旧识,泉生大可不必怀疑他的诊断结果。”段天荣道,“你也可以乘此机会,想一想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他见白泉生脸上显出惊讶的表情,放下杯子,笑道,“我即便放心得下你,也放心不下让东方不败在我家自由进出。”
“你们的事情我虽不清楚到底是是怎样,但多少还是猜得出来一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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