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补习班附近的一条暗巷,愤怒得双眸像要吃人——“你到底要干什么?”
绯村临的目光冷得像把匕首,抬起下巴,眼神尖锐又挑衅,“我嫌你脏——”
那话像兜头一盆冷水,让源朝光的愤怒瞬间浇熄,他放开他,两个人相对无言地站在狭窄的巷子里。很久,他动了动唇,第一次做了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但绯村临只是冷冷地笑了,那双总是温和慧黠的眸子有着冰和火交织的理智和灼热,他说:“光,我只要一生一次的爱情。你敢一辈子只爱我一个吗,你敢吗?”
他从来都不知道一向温顺柔和的少年居然有那样决绝极端的一面——
一生一次的爱情,强烈地冲击着源朝光,倾尽所有,哪管斗转星移、日月无光?
源朝光shenshen地看着他,然后开口,一字一顿,“我敢。”
他转身离开。那个晚上,他告诉他的父M_,他不会结婚,他爱上一个男人。
他在父亲震怒大哥黯然心疼中离开家,去找那个他觉得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人,然后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你为了他可以与整个世界决裂,他却不肯陪你到最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点萎靡,一直不停地掉收藏了,忒打击人了!
情敌
花泽类拉了一会儿小提琴便停下了,怔怔地看着摆在窗台的绿色阔叶植物——养在浅黄色圆柱形的瓷盆里,尽情舒展着碧绿洁净的叶子。
佣人来报西门总二郎来了。
花泽类怔了怔,转过身,正好看见西门进门,两个人都有些尴尬——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就一直这么不冷不热地僵着——都是惯会掩藏情绪的人,在阿司和玲面前尽量装得若无其事。
两人相对无言了一会儿,还是西门先开口,“我听伯M_说,你想要去英国。”
“嗯。”
西门张了张口,有些丧气,“怎么都没跟我们说?”
花泽类移开了目光,望向了窗外的玫瑰园。
西门的视线追着花泽类,沉沉地开口:“类,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没有。”
西门走过去,在床尾坐下,望着对面墙上的油画缓缓地开口,“我跟源,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花泽类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弯了弯,没动,也没说话。
西门扭过头看他,认真地说:“类,你确定你想听那些吗?”
花泽类依旧没说话。
西门的目光忽然变得咄咄B人起来,“其实你心里_geng本比谁都明白,你跟源之间的问题,_geng本就不是我,对于源来说,我无足轻重,或许曾经有那么一刻无限地贴近过,但我们都太像,不会让这样一个人走进自己的人生的——”
他的脸上出现一丝苦涩和自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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