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已经沉思了两个小时。
闹钟从来没有走的那么慢过,一秒一秒的爬过,就像乌Gui在指针上走,无法挣neng。
“阿不思。”格林德沃从_F_间外走了进来,“考虑的如何了?”
“盖勒特?”似乎是猛然被抽干了力气似的,邓布利多摘下眼睛,蓝色的眼睛在失去的镜片的遮蔽后,显得分外浑浊。
无力的浑浊。
“盖勒特,你应该明白,我所考量的,并不是**”
盖勒特将手覆在了邓布利多的眼睛上,叹了口气。
邓布利多修长的手指,抓住了格林德沃的手:“盖勒特,你知道,我从不惧怕死亡。”他将格林德沃的手拿下,坐起身,看着对方的眼睛。
同样蓝色的眼睛。
“我应该明白,我知道,我应该想到?”格林德沃没有挣开邓布利多
的手,而是召唤了另一把椅子,坐了下来,“阿不思,你总是这样说。”
“但是为什么,你总觉得,我是知道的呢?”格林德沃玩味的开口,“你信任,到底信任到什么地步呢,阿不思?”
“信任?”邓布利多抬眉,松弛的肌r让这个动作多了几分滑稽的意味,“不,盖勒特,我不信任你,我从来就没有信任过你。我们不是少年,当初我或许因为一时的蒙蔽,而选择了无视某些东西,但是,这从来都不代表,我不知道。”
“你只是了解我。”格林德沃凉凉的跟了一句,“你太了解我了,阿不思,你总让我觉得可怕,当年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害怕?”邓布利多将眼镜再次架回鼻梁,瞬间变回了人们熟悉的那个邓布利多校长,“你在害怕什么,盖勒特?柠檬雪宝,还是我的眼镜?不少人都说我是一个喜欢掌控人心的政客,你难道害怕我看透你的一切?”
“阿不思,你总是能看透人心的。”格林德沃道,“但是我从来不惧怕这个,我只是怕,当你看透一切,却毫无波澜的表情,就像你面对死亡,如此的冷静,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打扰你**所以,我永远都抓不住你。”
“盖勒特。”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
“恩?”
“你真的不用伤春悲秋,这不适He你。”
“哦,好吧。”格林德沃点了点头,看向窗外,华盛顿的大街上车来车往,人流如织,“不知道你的小救世主如何了。”
“哈利吗?”邓布利多拿过一边的蜂蜜水,啜了一口,“我相信他。”
而此时,被邓布利多shenshen信任的救世主,正在_F_间里团团转,显得惴惴不安。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西弗勒斯解释。
是的,毫无疑问,斯nei普生气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气,在回到伏地魔庄园之后,他已经shen刻明了斯nei普最后表现出的冷静,并不是真正的冷静,而是由于过度的愤怒后,才产生的一种平静。
他太生气了,以至于已经无法把愤怒表达出来。
那比无节制的爆发更可怕。
哈利甚至无法测量,斯nei普的心里到底积攒了多大的愤怒。
他太过焦躁不安了。
他甚至有一种想法,现在就去霍格沃茨找到某人说个清楚。
但是一开始选择隐瞒的也是他,现在说开,又有什么用?
这件事情,本就没有对错,只有需求,为了目的,他必须**
哈利趴在_On the bed_,看着棕色的床板,叹了一口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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