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六个怪人扛着陆大有,迅捷异常的向山下奔去。眼见令狐冲面色焦急,杨过情形不妙,奔来说道:“大师哥,六师哥和小师哥是怎么了?”
令狐冲只听到她半句话里一个师哥接着一个师哥,平常必要取笑她一番的,今日里却怎样都笑不出来,眼见陆大有被六怪捉去仪琳那里,仪琳最是个菩萨心肠的人,陆大有多半不会有Xi_ng命危险,杨过却是生死未卜,终于咬牙下定决心道:“六师弟叫人捉去恒山派了,我先带着小师弟回山上去看看情况。小师妹,你也多加小心。”最后这句,却是因为杨过先前所说江湖最近有风波一事,只怕小师妹也出了乱子。
岳灵珊少见令狐冲如此正色,也不敢再开玩笑,应道:“是,大师哥,我这就跟你回山去。”
无敌
杨过隔了良久,方才醒转过来。火盆轻微的噼啪响声中,满室如春。他活动一下手脚,只觉得全身骨骼噼啪作响,丹田之中一片闷痛。侧过头去,才发现有个人趴在床边,原来是令狐冲。
他坐起来,看着令狐冲的乱发被随意压在旧蓝布袖下,鼻息沉沉。杨过玩心大起,使劲捏了他的脸一把。令狐冲抬起头来,脸上红印未消,想来竟然终夜枕剑而眠。
令狐冲见杨过醒来后腹中咕咕乱叫,笑道:“小师弟,你醒得真是及时,再过两刻就要开火,你吃什么,现在去吩咐一声正好。”一面说着,一面站起身来,开了南面的窗子透气。天色迷蒙,雪光明楼。满室墨香中,墙角一盆腊梅几点娇黄照在青花地砖上,与西边墙上挂着的几幅墨荷相映成趣。
杨过暗道:“华山派几时转行做桃花岛了不成?墙上不挂刀剑竟然挂起画来了。”细看墨荷,果然生动,心中一动,失声道:“A,这是陶成客居的地方么?”令狐冲道:“是A,你一上山就去了思过崖,住的地方还未收拾出来,总不能委屈你和我挤一间屋子吧。”杨过哈哈笑道:“和你一间屋子我就也成了华山派掌门啦,有什么不好?”
令狐冲苦笑道:“别提这个,师傅执意要从不为轩搬出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便不是掌门也还是我师傅,非要我全了这个掌门的面子做什么?我再三劝阻,说换来换去又得拾掇大半个月。却连师娘也说事关门派脸面,非换不可,反正准备下山云游去,多收拾一阵也没什么。小师妹更是心狠,竟然伙同几个师弟把我屋子里的酒和铺盖全搬空了,笑咪咪地叫我去不为轩住下。我说她一句,她回我三句,什么‘大师哥,你掌门都当了,还怕换个地方住么?’,什么‘小师哥一个人就能迫你当掌门,我们几个加起来都不够B你挪个地儿么?’”
杨过大笑,说道:“你这个人向来遇强则强吃软不吃硬,小师妹这么一招釜底抽薪,想来你决计不肯乖乖听命。”令狐冲气不打一处来,说道:“你倒是把我吃定了,怪不得宁可出手自伤,害我想推辞都不敢,你做的好榜样,师弟师妹们一个个依葫芦画瓢干出这些事情来。”杨过道:“他们那点火候能跟我比?蹦跶不了几下就早被你捏在手心里了吧。”令狐冲道:“是,是,小师弟,不,杨大爷,我捏住了他们,你捏住了我,你最无敌。”
杨过说道:“咱们两兄弟谁跟谁A,别客气,先给杨大爷我弄点开胃的东西来尝尝。我到底是睡了几天?zhui里都淡出个鸟来了!”令狐冲道:“你已经昏了七天八夜。”他眼疾手快,见杨过要坐起来说话,一把将他按回_On the bed_:“外头天冷,你伤又没好,等我弄点热乎东西来堵住你这张伶牙俐齿的zhui。”
杨过运转□,只觉处处出了岔子,多半是自己没钻研透九Yin真经,先前一味强以九Yin真经所载窍门练□,练到shen处便爆发出后遗症,但经脉之中破损并不严重,_geng基也厚实了几分,显然有人以玄门正派的nei功为自己仔细梳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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