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气练剑,罚你在思过崖上独修,其实也并非真的责罚,只盼你不受外事所扰,在这一年之nei,不论气功和剑术都有突飞猛进,不料**不料**唉**”令狐冲大是惶恐,低头道:“弟子知错了,今日起便当好好用功。”岳不群道:“武林之中,变故日多。我和你师娘近年来四处奔波,眼见所伏祸胎难以消解,来日必有大难,心下实是不安。”他顿了一顿,又道:“你是本门大弟子,我和你师娘对你期望甚殷,盼你他日能为我们分任艰巨,光大华山一派。但你不守门规,反倒牵缠于私情,不求上进,荒废武功,可令我们失望得很了。”
令狐冲见师父脸上忧色甚shen,更是愧惧交集,当即拜伏于地,说道:“弟子**弟子该死,辜负了师父、师娘的期望。”岳不群伸手扶他起来,微笑道:“你既已知错,那便是了。半月之后,再来考校你的剑法。”说着转身便行。令狐冲叫道:“师父,有一件事**”想要禀告后洞石壁上图形之事。岳不群挥一挥手,下崖去了。
岳夫人低声道:“这半月中务须用功,熟习剑法。此事与你将来一生大有关连,千万不可轻忽。”令狐冲道:“是,师娘**”又待再说石崖剑招之事,岳夫人笑着向岳不群背影指了指,摇一摇手,转身下崖,快步追上了丈夫。令狐冲听得这话,心知是掌门之位,心道:“师父好端端的,怎么近来屡次有委我大任之意?难道江湖上又起了什么风波?我须得好好练习剑法,以备大变!”
半个月晃眼即过,这日午后,岳不群夫妇又连袂上崖,同来的还有施D子、陆大有与岳灵珊三人。令狐冲见到小师妹也一起上来,在口称“师父、师娘”之时,声音也发颤了。岳夫人见他j神健旺,气色比之半个月前大不相同,含笑点了点头,道:“珊儿,你替大师哥装饭,让他先吃得饱饱的,再来练剑。”岳灵珊应道:“是。”将饭篮提进石洞,放在大石上,取出碗筷,满满装了一碗白米饭,笑道:“大师哥,请用饭罢!”
令狐冲道:“小师妹,你几时变得这样客气,还没过陶家的门,就学得这样贤惠,那位陶成兄弟,必然欢喜得很。”灵珊啐道:“大师哥,你这样取笑人,我将来找个凶巴巴的M_老虎来给你做夫人,叫你连饭也没的吃,整天跪搓_yi板,嘻嘻!”令狐冲三两下扒拉完一碗饭,仰头灌了一口酒,笑道:“哈哈,看来那位陶成兄弟以后有得苦头吃啦。小师妹,不跟你瞎扯了,师父、师娘还在外边等着呢。”
一派胡言
走出洞来,只见岳不群夫妇并肩坐在石上。令狐冲走上前去,躬身行礼,想要说甚么,却觉得甚么话都说来不妥。师父师娘定然早知道了小师弟私自下山之事,但他们若不提,自己又怎能提出来让师傅师娘添堵,若是师父一怒之下,要将小师弟逐出华山派,那自己就真的无法可想了。不论如何,总要等到小师弟回来一起商量才好。
岳不群的目光在他脸上转来转去,过了好一刻才道:“陶钧昨天从洛阳老家回来,说道田伯光已经洗心革面,卖刀弃艺,投入少林门下。”令狐冲一怔,道:“田伯光投入少林门下?他采花腻了,要换个口味么?”灵珊在旁噗哧笑出声来,岳不群道:“一派胡言!他既然改邪归正,也是武林中的幸事,人无完人,有过错能改掉,便比那些一错到底的恶贼要强。”
令狐冲“A”的一声,笑道:“师父说的是。田伯光此人虽然作恶多端,但也不失为一条守信用的好汉子,如今入了正道,我倒是可以与他大醉三天了。”岳不群道:“田伯光如今是少林弟子,若过不得铜人巷,便一辈子也下不得山,怎会来寻你喝酒?”令狐冲笑道:“他不寻我,我去少林寻他!”话一出口,想起杨过,不由跪下道:“师父,小师弟多日未归,弟子实在担心得很!弟子是有罪之身,不能下崖去找他,若叫小师弟听到田伯光的消息,上少林寻他喝酒去了,倒也放心,只怕小师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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