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之分这一点上,已然十分胡涂了。此事关涉到你以后安身立命的大关节,这中间可半分含糊不得。”
令狐冲回想那日荒山之夜,倾听曲洋和刘正风琴箫He奏,若说曲洋是包藏祸心,故意陷害刘正风,那是万万不像。岳不群见他脸色犹豫,显然对自己的话并未shen信,又问:“冲儿,此事关系到我华山一派的兴衰荣辱,也关系到你一生的安危成败,你不可对我有丝毫隐瞒。我只问你,今后见到魔教中人,是否嫉恶如仇,格杀无赦?”
令狐冲怔怔的瞧着师父,心中一个念头不住盘旋:“日后我若见到魔教中人,是不是不问是非,拔剑便杀?”他自己实在不知道,师父这个问题当真无法回答。
岳不群注视他良久,见他始终不答,长叹一声,说道:“这时就算勉强要你回答,也是无用。你此番下山,大损我派声誉,罚你面壁一年,将这件事从头至尾好好的想一想。”令狐冲躬身道:“是,弟子恭领责罚。”
杨过在旁,心知所说三事,自己统统有份,岳不群碍着自己刚进门,怕B迫急了会叫自己起异心,自己又哪里不知岳不群是在杀_chicken_儆猴?噗通一声跪在令狐冲身边,叫道:“师傅,弟子知错,愿意领罚。”
岳不群微微颔首,道:“你们两人既然知错,便要在思过崖上好好面壁。”看了杨过一眼:“过儿,你便跟冲儿修习剑术。”
杨过暗道:“唉,岳不群号称君子剑,都不免如此大动颜色,敲打众弟子不得惹事,看来江湖上,要起些连华山派也难挡的风波了。”
岳灵珊虽然同令狐冲置气,也不忍见他二人在山上思过一年,只是扭着岳不群不依。岳夫人道:“珊儿不要罗唆爹爹啦。大师哥在玉nv峰上面壁思过,你可别去跟他聊天说话,否则爹爹成全他的一番美意,可全教你给毁了。”岳灵珊道:“罚大师哥在玉nv峰上坐牢,还说是成全哪!不许我去跟他聊天,那么大师哥寂寞之时,有谁给他说话解闷?这一年之中,谁陪我练剑?”岳夫人道:“你跟他聊天,他还面甚么壁、思甚么过?这山上多少师兄师姊,谁都可和你切磋剑术。”岳灵珊看来杨过一眼,虽然不乐,也不敢再说,侧头想了一会,又问:“那么大师哥吃甚么呢?一年不下峰,岂不饿死了他?”岳夫人道:“你不用担心,自会有人送饭菜给他。”
正邪
当日傍晚,令狐冲领着杨过,拜别了师父、师娘,与众师弟、师妹作别,携了一柄长剑,自行到玉nv峰绝顶的一个危崖之上,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有。
杨过道:“这山崖光秃秃的,与别处风景大为不同。”令狐冲道:“当年华山派的祖师以此危崖为惩罚弟子之所,主要便因此处无草无木,无虫无鸟,受罚的弟子在面壁思过之时,不致为外物所扰,心有旁骛。”杨过笑道:“可见师傅并非真要处罚咱们,不过是怕你下山招惹是非,顺便堵住青城派的zhui。”
两人进得山洞,见地下有块光溜溜的大石,令狐冲道:“数百年来,我华山派不知道有多少前辈曾在这里坐过,以致这块大石竟坐得这等滑溜。令狐冲是华山派第一捣蛋鬼,只是现在华山派出了两个捣蛋鬼,却要谁来坐才好?”
杨过伸手拍了拍大石,说道:“石头A石头,你寂寞了多年,今日却有两个人来和你做伴了。”两人坐上大石,挤作一团,双眼离开石壁不过尺许,只见石壁左侧刻着“风清扬”三个大字,是以利器所刻,笔划苍劲,shen有半寸。
杨过问道:“这位风清扬是谁?”令狐冲答道:“多半是本派的一位前辈,曾被罚在这里面壁的。A,是了,我祖师爷是‘风’字辈,这位风前辈是我的太师伯或是太师叔。”杨过道:“这三字刻得这么劲力非凡,他武功一定十分了得,师父、师娘怎么从来没提到过?”令狐冲默然半晌,道:“想必这位前辈早已不在人世了。”
两人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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