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断袖。”短短四个字,平平淡淡,但听在旁人耳中,宛若炸雷一般,可怜的小薛蟠直接给炸翻,由四脚朝天换成五体投地,整个人趴成了大字型,在地上可怜兮兮地哆嗦脖子哆嗦tui儿。
那位青楼花魁也惊得整个人跌坐到舂米的石盆之上,她在秦楼楚馆长大,断袖分桃之事不知见了多少,可是看着眼前这个漂亮得若谪仙的男子,周身线条清淡而冷傲,毫无一丝脂粉气;气质严冷,也不似那些出来找乐子的花花公子——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是断袖?
林青桦也原地愣了半刻钟,但反应过来之后,笑逐颜开,一下子跳起来扑到薛墨弦身上,勾着他的脖子揽着肩膀,下巴靠在雪白的脖颈旁,笑得眼儿弯弯、得意非凡:“美人儿,我决定了,这辈子,我就跟你耗上了!”
薛墨弦慢慢转脸看他,眼神并不冷漠,而是——带着淡淡笑意的——嫌弃
:“放开。”
林青桦当然抱得更紧,粘人做赖皮状,薛墨弦难得没有一把把他踹开,而是转脸看nv子,一瞬间恢复冷漠无情:“你的答案是**?”
nv子被那冷冽的眼神盯得全身颤抖,可她眼前这两个都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是断袖,当然不会怜香惜玉,林青桦甚至还勾着薛墨弦的肩膀,替自己要纠缠一辈子的准冤家将战略具体化:“秦淮河畔的花魁A**就算你再‘民主’,最多也就是把她接回去做个姨娘什么的。姨娘当然没资格养孩子了,等你办完了过继仪式,就把这nv人往城外的庄子上一撵,饿不死就行了——喂,小蟠蟠,你没意见吧?”
说完一段绝妙计划,林青桦得意非凡地对着脸都青了的nv子露出两颗亮闪闪的小虎牙,威胁_gan十足,却又说不出的可爱。
薛蟠划拉着细neng的爪子,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白净的小脸儿皱成了一只鼓包子,戳戳就能出zhi儿似的,漂亮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的却不是那个nv子,而是林青桦:“——有意见!”就算我家大哥是断袖,也是冰山雪莲般的高岭之花,绝对不是给你这种轻狂讨厌的登徒子来采的!
林青桦叹气,仗着人家正牌大哥是块冰山不愿意挪窝儿,两步跳到薛蟠面前,蹲下,扬手,对着那雪neng的小脑门儿——敲!
咚咚咚咚**薛蟠冷不防被敲得头晕眼花直点头,林青桦看着一下一下点下巴甚至翻着小眼白的小薛蟠,龇牙一笑,一边敲一边教训:“我说你这小呆瓜,现在可不是亲者痛仇者快的时候,咱们应该一致对外!”
被敲得脑门儿生疼、脑浆晃成一坨浆糊的小薛蟠艰难地按着土地,在心里断断续续地反驳:谁、跟你是“亲”A?讨厌、混蛋!
薛墨弦看着这两只猫狗打架似的闹得欢,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换个高雅些的。”敲薛蟠的脑袋瓜子权当伴奏了,可是他能不能不要按着《两只老虎》的节奏敲?
“遵命,美人儿”林青桦握了握拳头,配He地改节奏——《一闪一闪亮晶晶》。
听着那节奏_gan颇强的“咚咚咚咚”声,薛墨弦只觉脑中那_geng名为理智的神经就要崩裂,林青桦笑眯眯地转头讨赏:“听你的,改了哦这可是世界名曲哦”
“**”薛墨弦果断扭头,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回脸色青白蓝紫不断变化的nv子身上,yin沉沉的脸色、冷冰冰的语T都毫无疑问地说明他在迁怒,“还不说实话?还是,你现在就跟我们去衙门?”
“实话?”正在普及外国名曲,特别强T观众亲身参与娱乐大众的林青桦果断竖长了耳朵,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闻?
nv子已经跌坐在了地上,一句话断断续续,分了几段才说完:“我说、我说**这个孩子**不是薛二爷的,不是的**”
“不是的?”林青桦叫得比谁都大声,一下子跳了起来,眼睛瞪得滚圆,仿佛才知道此事似的——不敲了,揪着蚊香眼小薛蟠晃领子,摇A摇,“喂喂,蟠蟠,你真的D了绿帽子?”
薛墨弦冷冷打断他不怀好意的臆测:“这个孩子也不是她的。”
“她?her?”林青桦用鸟语验证,得到薛墨弦的点头之后,果断甩下了还晕乎乎的薛蟠,蹦到薛墨弦身边蹭_yi_fu,“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你故意不告诉我——讨厌,人家不跟你好了!”
薛墨弦shenshenxi了一口气,忍住抓住那只在自己脖子间揩油j_ia_n爪子,直接来个大背摔的冲动,声T冷冰冰的,发硬:“如果孩子真是她的亲生骨r,刚才询问之时,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指给我们看。”
林青桦一点儿也不惊讶,笑眯眯A笑眯眯:“这种事难道不是看胯骨就能看出来了吗?”
薛墨弦咬牙,继续忍耐:“**我不是中医。”
“错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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