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漆黑的地方突然浮现了一阵恍惚,我感觉自己像被晒进了什么东西里面一样,有一些窒息的感觉。等稍微好一点的时候,我可以自由的活动。我mo到我所躺的四周感觉有些怪怪,分不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总之,有种让自己毛骨悚然的感觉。
好黑,还是有些闷闷的(透不过气),非常的不舒服!
忍不住伸手试着推开自己上方的东西,耳边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直到我终于瞧见了一丝亮光之后,我猛然从自己躺的地方坐了起来!
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精美的棺材中,棺材外的房间也装潢得很漂亮,带有浓重的西欧色彩。到处是精美的装饰品,即使有些yin暗了一些,貌似倾向于哥特式的风格或者说ita的风格。总之,是那种华丽复古的地方。能够把棺材当做床的除了血族,我不做他想。没想到刚被一个僵尸妖怪害死,下一刻就魂穿成血族了。我都不知道该感叹自己的rp太好还是太坏,总之我满头黑线地从那里爬了起来坐在一旁。久等不见有“人”出现,最后还是选择了躲躲藏藏(跌跌撞撞)地从屋子里跑了出去。
不知跑了多久,我才找到了主路来到了寂静的街角。望着那比以往还要干净的街道茂密的植物,那明显没有多少防盗功能的木门。我了悟了,我应该是在国外,而且还是没有电灯等文明的古世纪!
我望着漆黑又空荡荡的街道,望着那被糊在墙上的外国布告以及那些让我头晕的英文字母,突然我就有一种想要大声哭叫的冲动。这里的一切都和自己以前生活的环境不同,心中的不安不断地扩大。
好可怕,真的!这种陌生感让自己无比的无助和哀伤,有一种被丢弃了的感觉,一种再也回不去的悲伤感!
我再度狂奔,跑进了一没有人的花园里,坐在水池边上哭泣。等哭够了,我才注意到自己的模样外表变了。水池中倒影着一个哭红了眼的外国小孩,长得很可爱很漂亮。一头银色的长发垂在腰际,一双灰蓝色的眼睛泛着红丝。身上穿着过于繁华又复古的小小的华服,不过从款式上来看这应该是小正太穿的衣服。我知道那就是现在的‘我’,可对于这样的认知我的心中很不是滋味。即使我曾经无数次地希望自己变成男孩子,可真的如此的时候却无比的悲伤。
慢慢地整理着自己的思路,我终于从被妖怪僵尸杀死后变成了其的同族,之后被他送到了其他的地方。加上这个身体明显比自己小了很多,大概三四岁儿童的身形。模样也漂亮了很多,更有可能是男孩子的身体,就完全得出了自己与以前的自己再无任何的瓜葛的结论。可越是这样,自己的心中还是会更思念着自己的父。想念着家养的宠物,就连以往最讨厌的作业考试也成为了自己此刻眷恋的事物之一。
眼泪不断的掉落,好像永远也止不住一样。茫然无措地抹着眼泪,整个人散发着几近绝望的气息。
“殿下,吾尊敬的殿下,您怎么可以私自跑出您的城堡呢?!”在我惊奇的目光下一只蝙蝠突然化形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优雅地向着我行了一个华丽的礼节后幽幽地开口。
“你是谁?”我有些害怕的问道,声音中带有着哭泣后特有的沙哑。
“吾尊敬的殿下,我是您忠诚的仆人怀特。”长相俊美却一看就是血族的家伙轻轻地抱起了我,一副臣服的姿态,温和地向哭成一个泪人的小家伙说道。“殿下请您不用担心,圣战早已经结束。虽然您的父王该隐已经离开了我们,但您在我族中的地方依旧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我?”我有些犹豫地问道。
“是的,吾尊贵的谜殿下。您是如今最后的二代血族,也是该隐陛下最后的直系血亲。”怀特拉开了他的衣领将脖子凑到我的面前,再道。“您刚刚醒来,想必您也饿了吧,请您不要客气地享用吧。”
“咕噜。”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望着那在月光下洁白美丽的脖子。可我并不怎么饿,而且并不怎么想要喝血。不过在对方一再的示意下,不得不试着凑近了对方的脖子张口。一对尖尖的牙齿突然冒了出来在自己还没有想明白的情况下刺入了怀特的脖子里,鲜红
的血液徐徐冒出我忍不住含住,一股酒芯糖般的甜蜜感在我的口腔中冒了出来。在我本能地不断喝着那甜蜜的血液的时候,怀特则不时地发出一阵阵古怪的似乎异常舒服的声音,连带的在他的怀中的我还能感受到他身体不断紧绷颤抖。最后我停止了吸血,用灵巧的舌头在刚才被我牙齿刺穿的地方tian了tian。怀特脖子上的小洞就迅速地愈合了,而他的肌肤则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将他原本的苍白给掩盖显得分外的妖娆和美丽,也让他看上去更像“人”了一些。
怀特放低着呼吸的速度,挂着迷人的微笑,再道:“殿下,您沉睡了1000多年。如今的世界已经不再是您原本生活的环境,请允许怀特我教导您尽早地融入新的生活,我尊贵的谜殿下。”
“好。”
不得不承认我被眼前的美色给迷惑住了,在其他突然出现的蝙蝠们的面前允诺了怀特的提议。同样不得不惊讶,血族们的长相真的很不错,每一位都有着超越天王巨星的风采和美貌,高雅尊贵的气质更是让我有些晕乎乎的。
“这是我的荣耀,我尊贵的谜殿下。”怀特持着我的右手,在上面烙印下一个誓约之吻后说道。
从原本的世界到这个充满传奇的世界,慢慢地我也就接受了新的名字。他们没有人敢称呼或者拼写出我的全名,称呼我的就是‘谜’这个据说是该隐当初给我起的昵称,我王位的称号。分不清是因为血统的关系还是这身体的缘故,我逐渐习惯了‘谜’这个名字。我允许一些熟悉的人称呼我为‘谜’,而让其他血族或者陌生人呼唤我为殿下。
而我也逐渐了解了自己此刻的身份,我是由血族的初代该隐独自孕育下的完全模拟他自己而创造的‘孩子’。可以说我就是另一个该隐,一个融合了该隐全部的第二代血族。当然,血族们更多把我视为第一代血族。那些依附在我身边的有着极高荣饶和身份的血族们则可以算是我父的‘子子孙孙’,既我的‘子子孙孙’。
这些出现在我面前的血族,他们可能是如今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的血族十三个大氏族的族长或者至高层。在外界他们永远高高在上咄咄逼人,可他们在我的面前却尽显谦卑的姿态。因为我是他们的王,他们誓死追随的主人。毕竟他们的祖上大部分只是三代的后裔,即使是如今元老团里最强大的一位也不过是第五代的孩子,更不要说其他的几位是七八代的后裔了。而我便是血族中最珍贵的纯血,最至高无上的荣耀,介于初代与二代之间却又更接近始祖的血族最年幼的君王!何况,此刻的我还处在年幼需要照顾的时期。
日子就那么一天又一天地渡过,他们对我的感情让我实在难以分辨。可以说既是那种如同尊敬自己父亲般的敬爱着,又如同教养宠溺自己后裔般的溺爱着。这样的感情让一直平凡度日的我从一开始有些受宠若惊到渐渐地习以为常,也逐渐使得我遗忘了我曾经的过去接受了自己的身份,毕竟当人拥有了接近无限的生命除了彷徨不安之外就只剩下逃避这一个选择了。
我用着自己的权限翻查着历代血族统帅族长们的家谱查看着由先人记录下来的史记,终于查到了我这一世的名字。该隐为我取的同时也被这个世界‘神族’所认可的称呼,吾名——谜该隐巴利斯。而当我用该隐之手(血族圣器之一)找到我那可爱的家谱时,我发现这个名字改变了,银色的符文重新组合成了我的名字——尘谜该隐巴利斯。没想到我逐渐淡忘的名字却在我无聊地渡过了一百年后重新出现在我的世界了,难
道说名字也是无法更改终生跟随的吗?!
我重新学习着一切,比较幸运的是这个身体曾经在该隐死前有幸咬过坠天使‘路西法’,也就是说我曾经喝过炽天使路西的血液加上灵魂中逐渐融合了旱魃王的五滴血液使得我的魔力和与元素的契合度可以说达到了一个彪悍的境界!这使得我如同父神该隐(血族眼中的神祗)一样并不畏惧阳光,也拥有着柔软却比正常人稍微低一些又比血族体质温暖许多的身体。最重要的是,我可以掉眼泪,而且掉的眼泪并非是血泪来着,这让我在血族中显得格外的突出!
不过也就是由于身体里融合了坠天使的血因此我也有些变异了其他,我的xi_ng别如同坠天使一样时男时女。在我还幻想我还可以变回女xi_ng的时候,怀特却告诉我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的‘本身’就是男xi_ng,加上融合的坠天使的本体血液里的力量也是男xi_ng所以说我会变成女xi_ng的可能xi_ng也只有目前‘虚弱’的这个阶段才会偶然出现。更何况如果真是那样了,那么我就再也不是血族的殿下而是坠天使族的殿下了。不过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只要我虚弱的话,那么xi_ng别的不稳定就会再度出现,身体会自动调节到最‘省力’的‘模式’。
果不其然,两年之后。当我可以自由地在白天或者夜晚穿梭在大街小巷的时候,我就再也没有从正太变成i了。只是在又过了一百年后,当我遇见了一些拿着小木棍的家伙们时我惊讶的发现这个世界原来还是《哈利波特》的世界。
这虽然让我很高兴,不过很快就让我失望了起来,只因我穿越的太早了。我还来不及再高兴会,我就不得不哀声叹气了起来。原因无二,因为我放出去打探情报的小蝙蝠们告诉我。阿不思邓布利多的母亲的母亲此刻还只是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毛毛头,霍格华兹此刻还在选地址,也就是说一切都还没有开始。还在思考着与霍格华兹的boss们交朋友接友谊什么的时候怀特却提醒我,在这个世界里人类是无法和非人类成为朋友的,更何况即使是被同等人类剔除了的巫师们也并不会对我们血族有多少友好的友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