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来,自己怎么就上了和尚的当,变成nv子模样上街来做饵呢?若是被别的妖j瞧见他这副模样,而后传了出去,还不笑死整个妖界!?!
青蛇愤恨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嗯,人间的酒还是酿得不错的,值得再喝一杯。青蛇举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可刚喝下半口就停了下来**
硫磺酒!?!
一gu燥热如火烧的_gan觉顿时袭上身来,像极了蜕皮时的焦灼。
惨了!青蛇在心里哀叫一声。
忽而,一gu腥臭味扑面而来,呛得青蛇脸色大变。
蜈蚣j!青蛇脸色一暗,年幼时,他曾经被一只蜈蚣j咬过,这份特有的臭味他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青蛇转头,便见那gu恶臭之气的来源——一翩翩美公子。
那书生装扮的美公子,正缓步走到青蛇的座上,立于青蛇身边,见青蛇抬头看他,便是谦然一笑,道:
“在下雨渊书院书生吴功**刚刚见小姐似有疼痛之色,我朋友**”那书生一偏身,指了指身后的白面书生道,“我朋友许仙出身杏林世家,对各种病痛都有些医疗之法,小姐可否**”
书生说什么青蛇是没有多听,因为他的注意力完全停留在了书生的名字上——吴(蜈)功(蚣)?好你个妖j,竟然这么明目张胆地在光天化日之下自报姓名,就真真不把寺里的和尚观里的道士放在眼里了?若非你青爷爷恨极了蜈蚣,又受制于和尚,还真要好生佩_fu你,放你一条虫命哩!
可惜,你小样的是只大蜈蚣!
青蛇斜视书生,忽觉那名叫“蜈蚣”的书生后面的人甚是眼熟,仔细辨别一翻,方想起是半月前在西湖畔遇到的那个傻书生。
“在下许仙。”书生许仙鞠了一躬,神情甚是恭敬,远比他的那位同窗要让人顺眼。许仙抬头,仔细端详眼前的nv子,实话说,他还未见过如此灵秀的nv子呢,倒是男子见到过两位。忽然想起那日白_yi男子冒雨为己送伞的情景,许仙心头不禁一热,再看那nv子,又觉与那青_yi公子十分相似呢,继而neng口而出道,“我与小姐可曾相见过?”
青蛇听书生似乎认出自己,连忙美目流转,辩驳道:“公子好生有趣,奴家是远到杭州赴亲的,此次也是第一次与亲人出来游玩,也好欣赏心往已久的杭州美景,不想**”青蛇的音T忽而低了下去,盈盈一汪春水在眼眶中打转,格外显得楚楚可怜,“哎,不说也罢**如今该如何是好呢?”
将话盖过,让人猜不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那一副泪眼y_u滴的模样煞是惹人怜爱。
那书生吴功本就是个风流的人,看到美人这般模样,哪有不安we_i的道理,连忙上前,抚we_i道:
“姑娘切莫悲伤,小生不才,倒可以为姑娘提供一副臂弯,挡去外面的风雨**”吴功上前,y_u扶住美人,好生亲近些,却被美人有意无意地躲开了。
呃,这么就“勾搭“上了?青蛇傻眼,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副哀戚样,顺着吴功的话道:
“多谢公子好意,若公子不弃,奴家愿意为公子做奴做婢,_fu侍公子。”
“呵呵**”吴功想不到眼前的小美人这么容易便上手了,忙不迭地点头,要扶美人回家。
而青蛇也不再三推拒他,顺势让人搀扶着离开了酒寮。
青蛇这厢已经算是打入敌人nei部,那么法海、白蛇那厢又是如何呢?
他们正在喝茶!
呃**准确地说喝茶的只有金山寺的方丈法海大师,而白蛇则安安静静地躺在法海的金钵nei睡着觉。
看着那时不时吐出信子的白蛇,法海真的很想伸出手去撩拨它一下,不过顾念着自己在酒寥里。也只好按耐住心思,专心喝起茶来。
“呜**”白蛇似是有些难受地抬起了头,睁眼看向一心喝茶的法海,“和尚**”
“怎么?是否是青蛇那边出事了?”法海看着金钵nei的小蛇道。
“嗯**”白蛇点点头,有些担心道,“我_gan应到他那里有些奇怪的东西,怕是遇到那只百脚虫了,和尚我们快去帮他吧,我怕迟了就不好了。”红红如玛瑙的眼睛里尽是担忧与不安。
“好,我们现在就去。”法海放下手中茶杯道。
白蛇青蛇在紫竹林nei相伴三百多年,早已达到心灵相通的境地,而今白蛇如此不安,想必青蛇那边是真正遇到险情了!
此刻的青蛇的确不好,因为他看到了这一生中他最恨的妖j——四百年前咬了他的那只无良蜈蚣!
青蛇瞪着眼看着眼前正笑嘻嘻地为他倒茶的奴仆,恨不能在对方身上烧出两个窟窿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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