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青玄抱着皱巴巴的褥子,站在院子里左看右看,确定兄长不在之后,才赶紧挪到水井旁,将褥子丢进木盆里。他用木杆将水面薄薄的一层冰给捣碎,一边强忍着下身传来的剧烈酸痛_gan,一边摇着辘轳从井里汲水,面色郁闷至极。
昨夜给贺玄折腾到大半夜,今早师青玄醒来,发现天光已微亮,屋里只有自己一人。恍惚间他还分不清昨夜是梦境还是现实,可撑身坐起时,只觉yao背四肢仿佛被人拆散后又重新组装了一遍、难受得不行,这才确认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仔细嗅来,屋nei仍萦绕着一gu交He后独有的特殊气味。师青玄红着脸,掀开被子一看,发现_On the bed_褥垫同自己的body一样,都是一片狼藉。再看看天色,他就知自己误了起床的时辰。平日里醒来时,窗外总是还擦着黑的。
费劲地从_On the bed_挪了下来,师青玄先是叠被穿_yi、又去开窗透气。中_yi领口的边缘刚好覆过颈侧最上边的一处吻痕。师青玄对着镜子,心道好险好险,要是贺玄将这痕迹再弄高一丁点儿,自己就瞒不住兄长了。将双腕处缠上绷带后,他正Y_u去院里洗漱,又忽然想起最大的罪证还没有处理掉。于是连忙推开叠好的被子,将那褥垫给一把扯了,带去井边准备洗干净。
将棉褥泡在盆里,师青玄才到灶_F_中取了一小撮青盐,用粗瓷碗舀起桶里剩下的水,开始漱口揩牙。匆匆擦了把脸之后,又赶紧去了师无渡_F_里,将他走镖带回来的脏_yi裳也给搬去井边一道洗了。此举意在混淆视听,否则若是单单洗一件褥子,难免会引起师无渡的注意,那时候他就不好解释了。
好容易把那洗完了的_yi裳在院里晒开,师青玄刚将束袖的襻膊儿解了,就见师无渡急匆匆地从门_F_那边冲进了院子。师青玄瞧见兄长,心里有点虚,喊了声哥,然后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今天不是早就去了镖局吗?”
师无渡见自家D_D好端端地待在院子里,神色顿时缓和了不少,不过语气仍有几分焦躁:“你还问我!方才有邻居路过镖局,问我今日铺子怎么没开张,我还以为你在家出了事,所以回来看一眼。”
“*没*没出事啦,哥。我就是想抽半日时间,把你换下来的_yi_fu给洗洗*”师青玄暗暗松
了一口气。
“这哪轮得到你来做?之前不都说了我自己来洗?”师无渡听了,却眉锋一敛,屈起手指就作势要敲人,“现在雪又刚停,正是冷的时候,你那双手还想不想要了?生出冻疮来我可不给医馆你买药膏!”
师青玄抱着脑袋,赶紧躲开:“哥,我不是想让你多点时间休息吗,就只是半天没开张而已**你放心吧,我已经擦了护手的油膏,不会生冻疮的*”他也知道,兄长对自己向来是雷声大雨点小,于是又露出一张笑脸凑到师无渡跟前,将自己一双手伸到他面前晃,“哎,这闻起来还香香的呢,哥你要不要也来点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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