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狮一出现,种种流言不攻自破。开始有人动摇,觉得也许雷家对外给出的说辞才是事实的真相。雷狮的桀骜不驯是出了名的,除非自愿,否则谁也别想强迫他做什么,更何况是婚姻这样的大事。
雷狮是来接安迷修搬出宿舍的,其实安迷修没什么东西好带,之所以雷狮会亲自出现,他猜测主要原因是为了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他在新婚三天后就重返学校,已经引来很多风言风语,雷家_gengshen势大,对于这种情况不可能不清楚,雷狮出现很明显是权衡利弊之下的结果。
虽然他不知道是雷狮主动要求这么做的,否则被枪指住脑袋,也别想他屈尊降贵地来做苦力。
“就是这些了。”安迷修指指地下的三个大箱子,加重尾音,“少将。”
罗维特看得一脸黑线,要不是安迷修一脸认真,他都怀疑这人是故意的。_yi_fu、床褥都带上也就算了,怎么连脸盆牙刷暖水壶都带上了?!以前的安迷修虽然穷,但是穷大方,现在倒好,真是一针一线都不留给劳苦大众,越有钱越抠门。
雷狮看了看那三个装得满满当当的大箱子,“收拾完了?”安迷修点点头,如果雷狮没有出现,现在放在地上的就会是一个箱子,只是雷狮来都来了,不用白不用。
他承认自己有点赌气,不过雷狮似乎没有看出来,轻轻松松地将三个箱子摞起来,搬起来就走了。“那就走吧。”
安迷修抽抽zhui角,他以为这多少会对雷狮造成一点小困难,果然还是低估了Alpha的皮糙r厚**
“嗨,等一下!”罗维特拽住安迷修,看着雷狮已经走出去的背影,昔日偶像一朝沦为搬运工,婚姻可真是罪恶。
“嗯?”安迷修疑惑回头。
“我有个事特别好奇。”罗维特趴在他耳边小声嘀咕。
他这么神秘,安迷修也有点好奇,压低声音问:“什么事?”
“就是**”罗维特声音更低,看雷狮已经走远了,才放心地问,“你为什么还叫他少将?”
“这个**”安迷修为难地皱起眉,总不能说这是雷狮的要求,雷狮当时亲口警告过他,让他不要随随便便地喊他的名字。可如果这件事传了出去,雷狮今天这出戏就白演了,流言会传得更凶。
看到安迷修踟蹰不语,罗维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果然是这样。”
安迷修心里一紧,开始思考要如何解释。
“这其实是你们在_On the bed_的情趣吧?你在_On the bed_喊他少将的时候,他是不是会更Xi_ng奋?”
安迷修:“**”
“你也注意点,不要把_On the bed_的情趣play带到床下嘛。”
“罗维特。”
“A?”
“以后不要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的思想真是太污秽了。”安迷修双手搭着他的肩膀,认真地说。
被罗维特胡乱一搅,安迷修全程都没敢正视雷狮,盯着窗外专心致志看风景。结果就是直到到了家门口,他才发现自己的东西全让雷狮扔了。
雷狮还振振有词,“那些破烂玩意你还留着干什么?”
“那我收拾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安迷修强压怒气问。
雷狮缓缓一笑,怎么看都充满了故意为之的恶劣。
“我看你玩得挺开心,就没忍心打扰你。”
大门砰一下被甩上,差一点撞上雷狮的鼻尖。他心情yu_yue地从鼻子里哼笑一声,按下指纹重新开了门,安迷修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当晚晚餐都没有出现,在自己_F_间吃的。
雷狮再次独占一张餐桌,两个人面对面的,习惯了,突然又变成自己一个人,怪没意思的。食之无味,他干脆去了训练室,在Sh_e击场打了几轮靶子,然后_have a bath_、回屋。
这和他以前的生活没什么两样,现在却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他竟然开始习惯了身边有另一个人的生活。
雷狮在黑暗里猛然睁开眼睛,非常少见的,他竟然失眠了。为了时刻将body保持在巔峰状态,他不常抽烟,很少喝酒,训练的强度和时间都有严格的计算,他可以连续三天不眠不休仍旧j力充沛,也可以时刻jin_rushen度睡眠,这是长期训练的结果。但是今天,他竟然失眠了,他引以为豪的对body的自控力突然失效。
在shen夜里沉思片刻,雷狮起身下床,决定去喝点酒助眠,门一开,他却愣住了。
安迷修就站在门外,单薄的影子被月光束成细细一条,孤零零地拓在地上。看见雷狮突然出现,他显然被吓到了,呆怔好一会儿才讪讪地说:“好巧。”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雷狮皱眉问。
“我**”安迷修嗫嚅一下,最后决定实话实说,“我头痛。”
“**站在这里能治头痛?”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还真可以。”安迷修一脸绝望,这话听着太假,他自己都不信。
雷狮心里一动,问他:“是怎么个痛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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