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 言传身教
后来,当夏夷则终于独自离山,从不同的人口中听到他师父的名字——他愈发shen刻地明白,他师父清和真人,在道门是怎样一个无人不知占断风流的名声。
他当然,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忘了从哪一年开始,当年又软又圆又喜欢被师父抱在怀里的雪团子,也渐渐长得要比师父还高了。太华山灵蕴j华的风水催着少年一天天往风姿卓越里长,一转眼,也忘了是哪一天——清和小睡醒来睁开眼,透过窗棂看到他徒弟抬手轻易地折下一枝梅花。天青色的道袍映在花枝下愈发清亮,勾勒出那背影修长而挺拔,碎雪簌簌地落在线条明朗的肩膀上,已不复儿时浑圆一团的模样。
清和看了一会儿,只觉得自己还没睡醒。他左看看,右看看,心想那个那软软趴在自己肩头,会抱着自己蹭一脸口水的小徒弟,到底跑哪里去了?这芝兰玉树一样的漂亮少年,真的是自己一不小心养大的么?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徒弟长大了这个事实,也只是因为睡眼一瞥看到一个临风折花的背影。清和迷迷糊糊的尚来不及思索这意味着什么,红珊写给师尊的信已经到了。
夏夷则从那鸽子tui上摘下蜡丸,跑进来恭恭敬敬地递到清和面前。“师尊,M_妃写给您的。”
清和哦了一声要从软榻上起来,夏夷则几步走上前扶住他yao,伸手在下面垫了个软垫。“师尊病还没好,还是再躺着养养,有什么事交代徒弟去办。”
他自幼跟着清和,俩人抱来抱去也不知道有多少回,小时候醉倒了啃着师尊的zhui巴要酒喝也不是没有过,肢体的坦然亲密简直已经随着时间融在了骨血里,融成了天长地久的习惯。便是此刻他俯瞰着清和,手里托着清和的yao,也做得自然无比,并未意识到丝毫暧昧。
清和只觉一阵气息扑面,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徒弟摆成了半躺的姿势。他亦非常自然地把自己靠在垫子上,换了个懒洋洋的姿势,拿信来看。
夏夷则便只管去把那新摘的花换到墙脚的梅瓶里,浮香一点点弥散开,浸到清和指尖的纸页上。
清和盯着那信看了两遍,又把自家徒弟从上到下看了一看,心情终究是从“红珊你想得好多”变成“不错为师果然不如当娘亲的想的周全”。
他第一次当人师父,徒弟又可爱得紧,恨不得倾囊相授,却发现自己还是忘了这样,忘了那样。教徒弟真是件头等麻烦的事,一刻都不能松懈。
于是夏夷则
听到他师父叫自己,“夷则,你过来。”
他走过去,便看到师尊的眼神复杂得很,说不清是高兴还是惆怅。
“夷则,你怎么一下就长这么大了?”
夏夷则简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想他师尊一定是平素酒喝得太多,竟没有好好看过他一眼,这么简单的事实,居然才被发现。
清和便告诉他,“为师看了你M_妃写的信,shen_gan她一片爱子之心。她对你是无微不至,为师自愧不如。无论他日你当如何,千万做个孝顺的人。”
夏夷则不觉有点好奇。“M_妃她**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你M_妃只是告知于我,你二位兄长,在你这年纪就已收_F_纳室。”清和顿了顿,看着徒弟,见他一时面露尴尬,脸色微微有了些许红,便明白说中了心事。“虽说你长在太华,毕竟是一国皇子,终究不能绝尘清修。为师疏忽,一时未觉你已到了这般年纪,想来有些事若是一无所知,岂不丢了皇家的脸面。”
“所以呢?”夏夷则低下头,无奈地看着他的师尊。他师尊此刻竟是十分认真的神色,而他只觉得好笑。
“所以**”清和想了想,“你去书_F_,东面最上面那层架子里找找,捡几本喜欢看的随便看看也就够了。”
这一刻,夏夷则有种被玄凝剑劈中了的_gan觉。他愣了那么一愣,终究对清和微微一笑。
“好的,师尊。”
前几日入冬了,江湖和朝中却都风云暗涌,清和下山一趟遇到些棘手的事,受了一回伤。天气又冷了一些,旧病就这么犯了。
好在太华最是不缺灵丹妙药,每天吃吃睡睡,早就好个七七八八。可是夷则还看得紧,整日身前身后跟着,汤汤水水送过来,只恨不得亲手喂到清和zhui边。
清和明白,他跟了自己这许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病着,难免吓了一吓。能叫清和觉得棘手的,想也知道是怎样的险境,其中血刃光影,夏夷则只是稍微想想,就觉得后怕,只恨不能陪伴左右,分担掉哪怕万一。然而清和却只是轻描淡写一带而过,并不同徒弟仔细说。并非顾念夏夷则年少不想牵扯徒弟让徒弟担心什么的**骄傲如清和,他是真的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于是夏夷则便每天心有余悸地照看着他的师尊,虽不至于寸步不离,也足够让清和找不到什么喝酒的机会。这晚看着徒弟乖乖地去了书_F_,清和便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赶紧起来,无声地朝院子外面走去。
路过夷则的_F_间,看着从窗纸里映出的一片暖黄烛光,清和突然觉得心又被烘得暖暖软软的,忍不住停下来,敛住气息,驻足望了一会。
雪夜原来这般静,静得一_geng松针落在梅花上都好似听得见。于是清和愣了愣,再愣了愣,却怎么也转不过身去。
——奇怪,他的徒弟_F_里,怎么会有一gu酒香,还是他最喜欢的一壶春?
夏夷则轻轻斟着酒,看着映在窗外约约绰绰的剪影。他已经独酌了半响,脸上微微泛起一层红晕,眼里也蒙上一层微醺之意。隔着醉眼去看那影子,便觉得愈发不真实,好似那水里的月,镜里的花,总是随手可及,又生生难以触Mo。
于是他终究是轻轻喊了一声,“师尊。”
清和看了看天,正是一轮明月高悬。朔风吹来,裹起檐上的雪粒,纷纷扬扬飘了下来,落在梅花瓣上。
这般风花雪月。
于是清和想,那便当顺其自然,全他一醉罢。
门吱呀一声推开,夏夷则抬眼望去,便见他师尊裹了身披风,微笑着站在雪里。眼里落了些月色,眸光便异常清亮,连带着眉心一点痕印也鲜Yan了几分。风一过,在那宽大的披摆上吹出一道脉脉的水波,说不出的风流意韵。
他便觉得心里那道涟漪,也一圈圈地漾开,再也不受控制
。
清和瞥了一眼他案前的酒,颇有些埋怨:“一个人喝酒,竟然也不叫为师。“
夏夷则赶紧过去,一把攥住他师尊的手给拉进屋里,抬脚紧紧带上了门。
“外面风寒,师尊您病还没养好,小心冻着。”
凑得近了,清和便看到他徒弟脸庞带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手被攥住,也察觉到对方掌心格外滚烫。
清和便抬手去Mo他额头。“夷则怎么了,哪里不舒_fu吗?”
夏夷则全身隐隐发烫,此刻一只手冰冰凉凉地贴在额头上,激得浑身一颤,却又觉得格外舒_fu,只嫌太少。
“师父。”他便像幼时那般往他师父跟前蹭,清和一如当年那样宠爱地伸开胳膊,却恍然发现这孩子已经长得足够高大,再抱紧时,竟像是他把自己环抱在怀里。
可那撒娇的T子,到底还是一样的。
“师父,我难受。”
清和最受不了便是他徒弟拿如此委屈的T子跟自己倾诉,多少依赖多少牵绊,也都在这软软的一声“师父”里了。
“好好的,怎么突然难受?”清和皱着眉头看案上半盏一壶春。“还有,你没事怎么想起来偷喝我的酒?”
“回师尊,”夏夷则抱着他师尊,只是不肯松手,“徒弟照师父所言,去书_F_,找了您所说的那些书册。”
清和了然地抬头看了看屋顶。
“然后,弟子就**弟子想着师尊没事时常饮酒解闷,说一醉能销千古愁,便也想试上一试,却未料更难受了。”
清和开始检讨自己,只以为照红珊所说让他领悟一下就算完事,却没想到这_geng本只是开始。夏夷则又不是他,他自然是半生清修被时间打磨成一口古井shen潭不起半点波澜,可他徒弟才修了几年的道?又是这般生机勃勃的年纪——清和便觉得被抱得有些太紧,yao下面有什么硬邦邦地顶了过来。
清和赶紧说,“夷则你顶到我了。”
夏夷则便是没想到他师父说得这么*L_uo,脸上瞬时又红了几分。然而被戳破了之后却愈发觉得委屈,他又有些醉了,便难得任Xi_ng一回,使劲抱着清和就是不松。
他伤心地说,师父,可是我难受。
清和觉得头疼。他开始怀疑当初把这孩子领回来就是个错误,然后盘算着日后要跟圣元讨要多少夷则的伙食费才够解气**不过眼下容不得他七想八想了,夏夷则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伸出*头,*漉漉地Tian了一下。
清和瞬间僵硬了一下。然后他觉得应该推开,可不知怎么,也只是一直僵着而已。他空白一片的脑子里突然想起夏夷则小时候,也是喝醉了酒,扑上来对着自己脸颊就是啪嗒一下,亲了满脸的口水。然而那时候同现在比起来,却好像_geng本不是一回事了。同那纯洁无邪的相亲比起来,此刻这*漉漉的吻,明显地有着情色的暗喻。他觉得他徒弟的*尖好像带着一点儿妖气,*漉漉地Tian过脖颈,又含住他耳垂,好像那是什么美味的东西,含了又含,还拿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留下不轻不重一个牙印。
清和自以为多年禁Y_u,定然自持非常。然后未想到正是多年禁Y_u,却也最是禁不起挑拨。夏夷则只_gan到他师尊的body越来越软,亦听得到越来越急促的呼xi。
三皇子觉得这大概是此生最艰难的时刻。他觉得自己正摇摇晃晃,走在了悬崖边上,若是一步踏错,便可能万劫不复
,若是小心翼翼,也未必不能到达一个更好的地方。而最难的是,他不知道怎么走是错的,怎么走是对的。他只是凭着本能去做了,亦仗着自家师尊对自己的纵容——他知道清和的心,在自己这里,从来都是软得没有道理可言的。
所以他更觉得艰难。比起他想要的,那些旖旎的梦境——清和本身,清和的信赖和爱,才是他最不能失去的。
于是他决定稍微停下来,看看清和的反应。
清和只觉得自己被抱得太紧,气得索Xi_ng闭上眼。徒弟那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就停在zhui角,越来越近却生生停住,他不用睁眼都能_gan受到这怦怦乱跳的犹豫挣扎。他等了一会,到底是睁开眼。
夏夷则正专注地看着他,眼睛里盛开出一朵小小的火花。清和觉得他似乎是醉了,似乎又非常清醒。于是清和忍不住问他:“你到底在想什么?”
夏夷则怎么也没想到他师尊会这般淡定,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便如实回道,“弟子在想,师尊在想什么。”
清和亦觉得十分难以回答,皱了皱眉头,看着这满目情Y_u不加掩饰,偏偏又十足天真的脸。
“为师在后悔。从前应该把你关到后山禁地,关一辈子才好。”
夏夷则当然知道他在说气话,笑得有恃无恐,“那现在关呢。”
清和勾了勾zhui角,“来不及了。”
夏夷则便把脸凑得更近了些,zhui唇贴在清和的脸颊,二人鼻息一时都交融在一起,只是一片灼热。他轻轻地在清和zhui角碰了一下,带点孩子气的试探和索求,“师尊,你别生气。”
清和想说什么,一开口简直就要衔到徒弟近在咫尺的唇。他觉得左右也就是这样了,不管怎样都比这般进退不是含糊不清强,便索Xi_ng一歪头,真的含住了徒弟的唇。
夏夷则初初少年,鲜neng得像刚打朵的花苞,zhui唇rou_ruan得不像话。清和含在zhui里,轻轻吮了一吮,*尖探出来,在上面Tian了一番。
夏夷则觉得这好像才是真的所谓吻,刚才自己对清和,大概只能算作啃。然后他耳听得他师尊压低了声线,竟是从未有过的魅惑。
清和说,“乖,张zhui。”
他便从善如流张开zhui,清和的*头一下子探了Jin_qu,在他青涩的zhui里一阵搅动,占领般标下印记。一壶春的味道还残留在唇齿间,清和大约十分喜欢,愈发温软地Tian食过来,*尖既柔且韧,扫过每一寸他能品尝到的地方,复又勾起自家徒弟不知所措的软*,缠在一起,轻进缓退,教他如何缠绵追逐。然而夏夷则实在稚neng,又是同最敬爱的师尊做这样的事,nei心的_C_J_也许还要远远胜于_gan官,紧张得_geng本跟不上清和的节奏。于是清和便放弃同他痴缠,抬手拖住他后脑用力吮xi起来,他吻得极shen,像是要把夷则的两片唇都完全吞下去。只听一时屋nei响起啧啧的水声,夏夷则觉得自己的唇已经完全属于清和,便连*尖也要一起奉上,整个人唇齿间满满的都是清和的味道,最后那点儿空气也要被清和攫取殆尽了。
他想自己好像很快就要窒息了,却又觉得就算这样死在清和怀里,大概也是十分乐意的。脑子里渐渐迷茫一片,终于清和给他留了一口气,将他缓缓放开。
他半眯着眼睛去看清和,见他尚意犹未尽地Tian了一下自己zhui唇,本就吻得十足鲜妍的唇色又染了一层迷离的水光,看上去Yin靡非常。
于是夏夷则那点儿仅剩的自持也没有了,他只想学着清和刚才的样子,抱着他再吻一遍,把一壶春的味道长长久久地留在二人之间。
然后他听得清和低低地叹了口气。他说夷则,我为何要生气?
夏夷则又是一愣,仔细去想他师尊的话。他想这到底是叫人xiu_chi的事,如何他师尊说起来却如此平
淡?
清和却自有清和的道理,他说,“你自幼同为师亲近,身前身后,天长日久,眼里看的莫不是为师,便无论何事,都先想着为师一人。如今长大了,即使是那事,也想不到他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为师心里明白,怎好怪你。”
夏夷则觉得他师父说得似乎有理,又似乎错得很远。他看了看清和的脸,即使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这张脸也依然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好看的。夏夷则形容不出那是怎样的好看,只觉得若是有师尊在,便是遇到再倾城绝色的人,他也只当看不见。
于是他抬起手,触Mo了这张恋慕多年的脸。他郑重地摇头,说师尊,不是这样的。
他说,“并非眼前只有师尊一人,才处处想着师尊,而是太在意师尊,眼前才永远只剩师尊一人。”
“难道师尊当真以为,弟子只是因为想要,就敢这般逾矩?弟子便是年少荒唐,也明白这种事需得同喜欢的人才能同做。弟子对师尊的心意——师尊当真一无所知?难道师尊当真以为,这种事,随便和谁,弟子也会愿意?”
清和被这段剖白心意的话生生吓了一跳,竟未料到他如此认真。他原本只是觉得无奈,又实在活得久了看得太开,徒弟喜欢,便让他亲上一亲,蹭上一蹭,再不济就算真的怎样怎样了,日后含糊过去算了,只当忘了这回事。然而夏夷则这声声B问,却把他自己也弄糊涂了。
他想自己虽然是主张凡事顺其自然,却也绝非谁都能抱一抱亲一亲。他这般无畏无忌,不过是因为,那是他的夷则。
直至此刻,清和才后知后觉地想明白这点。便忽然觉得一阵心动,忍不住侧过脸又吻了吻他徒弟的脸颊。他说不错,为师竟不如你明白。你待为师的心意,同为师待你的心意,其实是一样的。
夏夷则便觉得脸颊火辣辣的,满满灼烧的都是欢喜。他抓住清和的手又嫌不够,又去捧清和的脸欢快地吻着。技术虽然生涩但抵不住热情似火,*尖跌跌撞撞在清和zhui里乱碰,终究还是被清和引导着一点点勾缠细吻起来。
清和想,虽然这徒弟傻是傻了点,但味道真的**不错。
于是夏夷则同他师尊交换了一个进步飞速的吻,然后觉得胯间那物愈发*得难受了。他到底还是个大孩子,摇着清和的肩膀谨慎而急迫地问,“师尊,然后呢!然后我们该怎样?”
清和被他又抱又摇的,颇有些无奈,又觉得实在可爱,满心都是宠怜。便拿额角抵着他额角,姿态无比亲昵地对视着眼眸。“然后,”清和一手抚上他yao间,轻轻拽了下yao带。“当然是,先到_On the bed_去。”
夏夷则便抱着他师尊的yao往床的方向跌跌撞撞地扑,清和裹着披风还未解下,披摆长长地拖在地上,两个人也不知道是谁踩了一脚,然后就齐齐摔倒在了_On the bed_。
夏夷则一心记得那书上的nei容,便是抱着他师尊落下时是垫在了下面,也赶紧一个打挺翻过身来,把清和压在身下。
清和挑了挑眉毛,只是玩味地看着他。
“夷则知道怎么做吗?”
夏夷则坚定地点点头,清和便由着他双手并用,扯yao带解_yi结一阵乱扒。清和忍了一会,终于忍无可忍,抬手制止了徒弟毫无美_gan的动作。
清和_yi衫凌乱,犹气定神闲,轻轻拿下徒弟yao间环佩,亲身示范给他看。
“这种事若是太急,终觉得欠了情味。你看,这繁复的yao结,就是为了一寸一寸缓缓地扯开,方有循序渐进的乐
趣。”清和一点点拉开又缠绕在手心里,最后轻轻仰起头来,竟是拿zhui巴咬住最后一个活结,轻轻一扭脸,便完全地扯落了。
夏夷则直看得目瞪口呆,却又觉得果真如此,眼看着那yao带一缕缕不疾不徐地落在清和手心,便觉得心也好像被一点点勾动着,酥酥麻麻又痒得很。眼看清和咬住那_yi结的贝齿,便觉得*愈发地热,本能地想对他做点什么。
清和心满意足地扯掉了yao带,又继续教他怎样解_yi_fu。他手指葱白修长,只拿两_geng手指捏起夷则X_io_ng前那颗翡翠扣子,轻巧拧开。夏夷则觉得这大概是天生风流,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他师尊做起来都觉得优雅无比,叫人移不开眼。清和拧开了扣子,便在他X_io_ng前停了一停,接着一层一层缓缓将_yi袍掀开。
“neng_yi_fu也是一样的道理。这么舒_fu的料子,这么多的层次,总要一点点缓缓地褪掉,方见跋山涉水的诚意。况且这过程里_yi襟相触,广袖生风,也最有风流之意。”
夏夷则只觉得清和的手隔着一层又一层的布料抚Mo过他的前X_io_ng,这滋味当真无可言说。情Ch_ao好似一壶慢慢煮开的水,清和正是教他如何小火慢煮,温水煮青蛙般,才真正能叫人跌落在沸反盈天的Y_u念里去。
当他终于觉得冰凉的空气亲吻着L_uo露的肌肤,整个人已经完全融在了清和的节奏里。他便也试着去学,把那残余的凌乱_yi襟尽量舒缓地扒下。清和皱了皱眉,终究还是鼓励地对他微微一笑。这过程中清和的手也没停着,正告诉他一般人身上那些地方最为敏_gan。于是他体会到清和的手掌带着一gu灼热抚Mo过他身上所有敏_gan的区域。脖颈,_Suo_Gu_,Ru珠,肚脐,然后再往下,停在了某个高高抬起的地方。
此刻夏夷则年纪尚轻,离他长成那个可以把师尊完全抱在怀里的高高的个头还有些年月,body自然也还有发育的余地。然而清和抬眼看了看他那里,却惊了一惊,微微停顿了一下。夏夷则显然成熟得有些太早,长长的一_geng翘起来已是相当不俗的大小,j神抖擞地提醒着清和,他这个徒弟,体nei流的可是半妖之血,便是被封住了妖气,便是有长再纯良天真的外貌,骨血shen处,还是有着最*L_uo的本Xi_ng。
夏夷则只觉得他师尊的手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抚上了他最为xiu_chi的地方,那里变得和平时不太一样,早早地热了起来,*得发疼,只想赶快找个出口,却惶惶然无所适从。他也曾经尝试过自己纾解,却总是不得要领,越弄越觉得心急,那里最是脆弱,他手底劲头拿捏不好,又总是焦躁难受,便往往把自己弄疼,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草草Xie出来,其中狼狈苦恼,真是一言难尽。
然而此刻那事物落在他师尊手里,却恍然到了另一片天地。夏夷则才知道原来他师尊的手这般绵软,温温凉凉地把那无所适从的东西包裹起来,就像施了法术一般,把那惶然焦躁的_gan觉都淡淡化去。然而那手掌又不是一味地软,还带着些恰到好处的力度,一上一下极有节奏地攥着他*身来回,带来异常yu_yue的滋味。
夏夷则毫不掩饰地哼出声来,他正在换音,从清脆的童声换成清亮明快的少年嗓音这过程中需要经过比较痛苦的一段,声带尚未完全发育成熟,听上去总带着些沉闷喑哑。然而这把嗓子低低地shen_y出染满情Y_u的叹息时却显得格外甜腻动人,明明天然无心,却又声声落在人心尖上,好似Zhang满了水的池塘里落下点点如酥春雨。清和笑着叹气,“不愧是**”又赶紧把“鲛人”二字咽到了肚子里。
夏夷则迷迷糊糊地问,“是什么?”清和笑着摇摇头,拿指甲在他马眼上轻轻掐了一下,带来轻微的刺痛更带来异样的快_gan。夏夷则明显地颤抖了一下,连shen_y也变了腔T。清和爱怜
地看着他,“不愧是**为师的夷则。”
夏夷则便觉得浑身都暖暖的,好像皮肤下面流淌的好像不是血ye,而是四月里裹着桃花的春水。只要想一想师尊是这么喜爱自己,只要听到师尊亲昵地喊着自己夷则,他就觉得自己快活得好像一尾鱼,只想扑腾出大朵的水花给清和看。
于是他低下头,贪恋地索取他师尊的气息。清和一面迎接他主动探求的*头,一面手下不停,帮他纾解,一心两用分了神,便不能好好地同夏夷则交流关于亲吻的技巧。夏夷则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正在兴头上便有些恼怒,无师自通地噬咬着清和的zhui唇,不满地提醒。“师尊**”
清和愣了一下,觉得好笑,便予取予求地回应徒弟的吻。唇间弥散开一gu淡淡的血腥气,夏夷则又觉得愧疚后悔,对着清和的唇一再吮xi,要把那血腥味都咽到肚子里去。却没想到,这又是噬咬又是吞食,却更显得凶狠用力,充满了勃勃的野Xi_ng。
清和便ChuanXi着教导他,“不错,在_On the bed_咬人,自然是一种T情,但夷则你咬得实在太用力了些。”
夏夷则又是好大的惊讶,不曾想这也可以,看来需要和师尊学习的,还有很多很多。
清和本就大病初愈,生生瘦了一大圈,被徒弟压了半天,又费心费力地帮他纾解,zhui上还被咬了一口,此刻也是心神俱疲,决定赶紧结束。他皱着眉头哎呦一声,对徒弟说,“夷则你先下去,压得为师骨头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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