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撑着演完专场,下了台的张云雷几乎是瘫在了椅子上。
看他虚弱成这样,杨九郎有点着急了,赶忙跟助理一块儿帮他换了_yi_fu,张云雷累的几乎走不了路,最后实在没辙,让董九涵背着他先去了停车场,赶紧提前离开。
到了家,大家先把他安置歇下了才都松了口气,眼瞅着他一沾上枕头就睡过去了,杨九郎心里头不是滋味,琢磨着他不仅仅是累的,多半也是让自己给骂的,让凌九夜吓得,想来想去,到底是给凌九夜打了个电话,想着劝劝,“喂,辰儿,你别担心了,我们现在到家了,给他吃了药一沾枕头就睡过去了。”
凌九夜心里头压着火,对他这种可劲儿折腾的Xi_ng格气的要命,但心里头还是惦记他,怕他病情更严重了,幸亏有杨九郎这通电话,正及时呢,“我知道了哥,我天天都让他气死了!”
“行了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Xi_ng子,一旦沾上工作的边儿,恨不得连轴转,_gan冒也不是他故意的,我今儿都骂了他三遍了,再说你这么一撂电话,他自个儿心里头也就明白了,明儿别晾着他了,好歹跟他说说话,不然他明儿更别休息了,总得惦记着这点儿事儿,”气归气,可好歹那是自己搭档,自己兄弟,哪能真看着他俩闹别扭不管不顾呢,杨九郎觉得自己就是个*心的命,劝道,“明儿没什么事儿我们都回北京了,毕竟还那么多工作呢,到时候你直接跟家里头等他吧,现在粉丝那么多,你俩都寸步难行的,别折腾了。”
“行,我知道了,哥,”凌九夜叹了口气,又跟他聊了两句,挂了电话。
谁都没想到,本来应该是安稳平和的复出之夜,第二天会闹出那么大的事情,风波不断。
热搜的事儿凌九夜一大早就知道了,可也没办法,这不是黑子爆料,而是有凭有据,事情闹得这
么大,就得看上头的意思了,哪怕他心里头对张云雷生病有再多的气也顿时烟消云散了,只剩下担心。
凌九夜只能一边工作一边等他们回来,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抽不出时间给张云雷打电话,好不容易收工了,赶紧往玫瑰园赶,在路上给他打了个电话,“你回来了?”
“**嗯**”张云雷声音低落,明显心情很差,喃喃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路上呢,再过一个小时吧,别瞎琢磨了A,我马上就到家了,”这时候,凌九夜也不能因为发烧过敏跟他闹别扭了,只想回去好好安We_i他,马不停蹄到了家,一进门儿,就看到王惠和张_M_M愁眉苦脸的坐在沙发上,赶忙道,“_M,师娘。”
“辰辰你回来了A**”张_M_M心力交瘁,儿子病了她本来就上火,谁成想复出专场一过,闹出这么大的事情,看张云雷担心忧愁的模样,心里头哪能踏实了,急得要命,“辰辰,你快劝劝磊磊吧,这早上饭也没吃,晌午也不吃饭的哪成A,我说他又不听,你看这**”
“_M您别急,我知道了,待会儿就去劝他,A,”凌九夜安抚着张_M_M,看向王惠,“师娘,这事儿**”
王惠到底是见过大风大*的,德云社这么多
年,狼心狗肺都见了那么多了,这种事怕什么,摆了摆手道,“放心吧,你师父出去跑了,不至于那么严重,大不了罚款,再不济,让他歇俩月,避过这个风口*尖也就过去了,这就是有人故意针对咱们,保不齐他这事儿没过去,网上又得挑别的事儿了,不用担心。”
师父既然出手了,凌九夜就安心多了,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实在不行,我就让我姐找找人,大不了花钱把这事儿给遮过去,但这事儿也确实是咱们错了,咱得认罚,认错,以后改正,现在毕竟不是往年了,咱们小剧场说的那些拿不上大台面了,是得改改。”
“是A,这事儿过去我指定得提醒你师父了,最近这段时间,都得谨慎点儿了,”王惠叹了口气,抬头看他,“辰辰,你就别跟你师哥置气了,他之前_gan冒发烧也是太*心了,凡事有个轻重缓急,你多安We_i安We_i他,A?”
“我知道师娘,您放心吧,我这就去看看他去,”凌九夜心里有数,点了点头,进了屋,就看到张云雷正躺在_On the bed_一动不动的,既没看手机,也没睡觉,盯着外头的风景发呆。
凌九夜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去坐在床边,俯身看他,伸手Mo了Mo他额头,轻声道,“好点儿没?”
“**嗯**”张云雷没动,由着他Mo着自己的额头,声音有点哽咽,觉得他收回手了,才翻了个身看他,“辰儿**”
“行了,没事儿,既然都发生了,你该说的该做的都做了,其他的就等结果吧,只要记得以后敏_gan话题都不牵扯,就落不下把柄,这回确实是咱自己做错了,该认错认错,该罚钱就罚钱,再不济,大不了停演,再说也没到那地步呢,A?”凌九夜看他一下坐起来抱着自己,只好搂着他哄,摩挲他的后背,“别怕,有师父呢,再说还有我呢,横竖也就是罚款的事儿,能怎么的?咱别的没有,钱那不是有的是吗?”
“**万一**停演怎么办**票都卖出去了**”张云雷明白这个道理,可还是控制不住去想,去看,眼见着网上的二**们为了自己闭麦,静静地等候,他心里头_gan动的一塌糊涂,后悔极了,“都怪我,当初怎么就那么不严谨呢,说什么不好,偏偏说这个**”
“说都说了,后悔也没用,这世上没后悔药,自己知道错了,改了不就得了,那人一辈子,谁还不犯点错A,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呢,”凌九夜亲了亲他额头,耐心的安We_i他,“票卖出去了也不怕,现在也没说不让演出了,万一不行,咱再想办法,不行就退票,或者改场,再不济,双倍赔付,你爷们儿有的是钱,大不了我上个片酬不要了,赔给他们不就得了?凡事总有解决的办法,可你要是倒了,你的粉丝怎么办,这时候你必须最坚强,才对得起她们的等待,知道吗?”
“我知道,”张云雷xi了xi鼻子,眼圈有点红,看着他道,“有姐夫,有你,有她们,我什么都不怕。”
“这就对了,咱们有错,可这事儿不止是有错就改那么简单,圈子里这些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触动了利益,人家可不是要雪上加霜的搞咱们吗,横竖有师父担着呢,保准不能让他们得逞就是了,你这几天就当放假休息,好好吃饭吃药,把body养好了,六月还得继续演出呢,想偷懒都不成,”凌九夜捏了捏他的脸颊,皱起眉,“这几天你病了,都瘦了,这可不成,我说过我喜欢你胖点儿吧?”
“**我吃饭,吃药,我好好养着,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张云雷想起前一天他对自己发火的模样儿,还胆战心惊的呢,乖乖点头,“我饿了**”
“这还差不多,”凌九夜满意的亲他脸颊一下,Mo了Mo他头发,“我去给你热点粥喝,你乖乖等着,A?”
“嗯,”看他高兴了,张云雷心里也舒坦多了,不再忐忑不安,安分守
己的等着了。
有凌九夜陪着他,张云雷也肯好好吃饭休息了,张_M_M和王惠都安心多了,如今风口*尖,大家的工作就默默进行,尽量低T,熬过这个节骨眼儿,万事都好商量了。
闭麦行动持续了大半个月,最终还是以罚款了结,好在演出没耽误,凌九夜上半年的工作都完成的差不多了,下半年专心陪他,偶尔去小剧场演出,商业方面略露个脸就成了。
六月专场照常开始,张云雷安心多了,再上台特别注重节奏,不敢再胡说什么了,他好不容易能演出,这第一场凌九夜自然陪着他,听着他台上的节奏和话语,心里头说不出的滋味,既欣We_i,又替他难过。
相声这种传统,本来就发起于街头巷尾,都是民间艺人集大成所为,说白了,最早不过就是讨口饭吃,讨过路人一个高兴,赚点钱过日子。
正因为发自于天桥,面对的也都是老百姓,自然而然会为了迎He大众,添一些荤话,怎么热闹怎么说。
这在以前都只是笑话,是为了博君一笑的手段,如今时代变迁,渐渐成为了不入流的不雅桥段,可说白了,大家来听相声,图的是乐子,满篇的荤段子他们也聊不来,偶尔为之,倒能让观众觉得新鲜。
不过,这样的机会也快被剥夺了,凌九夜可以理解,专场与小剧场毕竟不一样,何况他们也不可能靠这些荤话来xi引观众,只是有些伤_gan。
张云雷的风格,已然成为了过去。
但好在,爱他的人,留下的人,都是懂他的人。
毕竟对他来说,只要不离开舞台,什么都可以妥协。
凌九夜陪着他工作,自己的业务也不能落下,六月还要陪他上大船,趁着没上船,正好有事跟他商议,“辫儿,我要录个单曲,里头有戏腔,你能不能帮帮我?”
“A?”张云雷工作间隙难得有个休息,跟他在家里喝茶,时不时安排安排后头的行程,听他这么一说,立马抬头,眉眼间都是笑意,“你又要发单曲啦?”
“嗯,就两首,其中一首有戏腔,我这嗓子哪行A,你帮帮我吧?”凌九夜把歌词递给他,从手机里T出小样,“你听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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