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双影
蔡居诚进门的时候就觉出些不对来。
他刚才从萧疏寒那里回来,今天早课过后邱居新就去耳提面命宋居亦萧居棠摧毁他们的那一系列乾元坤泽小黄书,蔡居诚忽然醒悟好像有很多天没看见自己的崽了,于是便去满山遍野逮孩子。
找了半天老大还是不见踪影,蔡居诚去吃了个饭,下午空山新雨后,满山猴子叫,蔡居诚不愿意弄脏_yi_fu,便象征Xi_ng地逛了半圈就回来了。
要是现在放归山野,蔡居诚心中毫无波动地想,没准还会遇见什么洞天福地前辈遗迹,他应该_gan谢自己才是。
而老二蔡行德便好找得多,小姑娘现在不到三岁,还是一个团子,扎着两个羊角辫,被掌门师父抱着,再接再厉去吃萧疏寒的头发。
萧疏寒已经好些年没有过整齐的发尾了,蔡居诚看他一脸已经习惯了的样子,不禁觉得时殊事异,萧疏寒这个模样,整一个居家好男人,烟火气重了好些,任谁都不会以为他是以往的那个仙风道骨冷情淡Xi_ng的武当掌门。
这不禁让他想送个孩子给萧疏寒养算了,看他养的也挺高兴的,一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放,萧疏寒这么厉害,都放了满山羊了,不差这几只。
反正谁养不是养,蔡居诚这种邪恶满格的想法刚冒出来,就被他脑海里的邱居新掐死了。
“师兄,”邱居新那日非常认真的和他说道,“行知问我你是不是要把他送走。”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蔡居诚面不改色。
“他说你不愿意理他。”邱居新道。
蔡居诚要被气笑,这个真的不是他的错。邱行知八岁,不知从哪学来的要讨好坤泽的那一tao,整个武当山上就俩坤泽,蔡居诚首当其冲,漱口洁面沐浴,简直被伺候得比邱居新干的还好。
而蔡居诚这辈子最不乐意的就是被当作坤泽,他一直自以为比邱居新那个乾元还要乾元,这么一来莫名其妙生出了一种被自己儿子小看了的_gan觉。最可气的是说他他也不改,还要理直气壮。为了避免小崽子给他把_yi_fu都熏得香气扑鼻,
蔡居诚只好躲着他。
然后第二天他就在萧疏寒身上闻见了熏_yi的香气,萧疏寒变成了行走的白木香炉,_yi摆所过之处都扬着一阵幽幽暗香,他突然生出了强烈的对不起师父的情_gan。
“我哪不理他了?”蔡居诚只好装模作样地板起脸,“是他太黏人!现如今已经有些苗头了,往后肯定是要分化成乾元的,怎能日日黏着*”
“肯定要是乾元?”邱居新重复道。
蔡居诚翻了个白眼,是A没错,小崽子们大概八九岁开始分化,等到十六才最终分化成熟迎来雨露期。他现在觉得邱行知已经有些邱居新的味道,果然这么皮,应该会是乾元了。
“明白了。”邱居新看他的表情,不知道明白了啥。
从那以后邱行知时不时来找他哭诉,“小爹爹!!”他家崽子冲进_F_门一把扑进他怀里,“大爹爹他想练死我!救我!”
“练不死的,”蔡居诚放下书,怜爱地拍了拍崽子的脸颊,觉得手_gan甚好,还捏了两下,“邱居新有分寸。”
“他没有!”崽子哀嚎,“他想打死我!”
“你不是还没死吗。”蔡居诚冷漠翻书,“一口一个他,等会他来收拾你。”
然后邱居新就回来一把把他拖走了。
蔡居诚有些不知所谓,邱居新是什么玩意他不在乎,小崽子活着就好他也不在乎,而且现在俩孩子都不归他管,他高兴得人都飘了。
除了有的时候找人要像抓走地_chicken_一样爬山上树,其他的都像是他理想生活的标准模版。
但他今日好不容易例行探望了小崽子,另一个八岁了作什么大死也死不了了,他刚想中午回_F_小睡片刻,就发觉门其实半掩着,他的床里还有一团玩意。
蔡居诚气急,上脚就想踹,“你这野猴子躺我的床做什么?还知道回来!”邱行知这玩意越发不_fu管,刚才找了这么些时候这个东西就不出来,现在皮得满身脏兮兮还要躺他被子,气得他扯着被子就想把人掀下来。
结果被子扯开了,里头的确是和他相差无二的一张脸。
另一个蔡居诚双目含水,两颊绯红,被他从遮蔽物里剥出来还抖了一下,_yi_fu都*透了,身上还有阵难说出口的气息,暖暖烫烫的,一下就熏了蔡居诚满脸。蔡居诚还没骂他,他抬起眼来便要骂人,“你*不会轻点吗!!”
“你还有理?”蔡居诚极熟悉这个模样,废话,任凭哪个人来了那么几百次发情期他都不能不熟这个模样,“怎么又来了?”
蔡居诚上一次看见自己另一个小世界的模样是两年之前,那时候这个蔡居诚来睡了一觉便莫名其妙地回去了,这次算是第二次,他也没上次那么惊讶。
但真个状态,他倒是有些隐隐的担忧了。
这个人比他小整整七岁,还长得和他这般像。他有两个小崽子,现在这个小东西蜷*在他的_On the bed_,还带着他的气味,他便不知不觉也把这个也看成了个小崽子,虽是zhui上骂着,手却也伸了过去帮他测了测额头上的温度,入手的确不太好,像个烫手的铁块,“你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不是坤泽吗?”
“我不是*”另一个蔡居诚把膝盖往自己X_io_ng前顶,整个人像烫熟了得虾子,喉咙里咕噜着往被子里钻,露出一个只穿着里_yi瑟瑟发抖的脊背,“不是坤泽就不能发情热了吗*?!”
“你们管这个叫情热。”蔡居诚了然了,这两个地方就算是处处不同,至少他在雨露期不高兴,另一个他也不能爽快,这样他就高兴了。可还没高兴几分钟,他又觉得自己竟然在两个小世界都他_M的便宜了邱居新这小犊子,顿时又有点不乐意了起来。
“你怎么也让邱居新享受去了,”他嘀咕一句,十分替另一个自己可惜,但还是伸手去拨开他压着的汗津津得头发,“你这个
能自己消的吗?”
“你说能不能!”另一个蔡居诚被他拍后背的手激得快要哭了出来,就这么一点似有若无的触碰都被放大了极致,如同谁在拿粗糙的大*头把他从头顶到脚底Tian了一遍,他霎时间便要忍不住了,小腹的热Ch_ao直往上窜,他shen_y里都带上了哭腔。
他自从第一次情热便落到了邱居新手里,现在也有好些年了。虽然zhui里也骂邱居新不是玩意,每天都不给他邱师兄什么好颜色,谁提邱居新关心师弟他就要不高兴骂人瞎了眼看不出他狼子野心,但邱居新自己都清楚他的神识是如何黏着他的。并且显而易见,那个天将每次情热时都把他照顾得极好,有求必应,想舒爽几次便来几次,不愿意就以下犯上,把他踢下床去,平日里这方面更是事事都顺着他来的,哪里尝过这样求而不得得滋味。
现在刚和邱居新吵了一场,回到自己_On the bed_准备睡一觉便掉到了这里,还发了情热,他真心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_gan觉烧死在当场了,若不是在乎自己的脸,他现在就要用手指头把自己玩到水都流干为止。邱居新那个东西平日里天天管他,这个救命的时候又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他紧紧地闭上眼睛,强忍着那Y_u火翻滚,“你*你别碰我了,我*我好疼*”
约Mo是情热没得解决,蔡居诚自己也知道雨露期小腹翻腾着的那种剧烈的刀割火燎般的不适,自然也是有些同情他的,“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他叹了口气,neng去了外_yi,便开始把另一个自己从床里剥出来,那个小玩意唧唧歪歪地去推打他的手,大概是已经烧坏了脑子,什么招式都没,蔡居诚一只手便把他定得死死的了,“你哪疼?”他像处理一只不听话的猫崽子一般处理另一个自己,先制住手脚,趁他扭来拗去的时候将他摊开压住,然后去轻轻地揉他的小腹,“这是不是?”
另一个他约Mo是快忍不住了,骂人都没力气,被按在原地的时候眼眶都红了一圈,“你别*!你别碰我!”
“嚎个什么?就你长了zhui?”蔡居诚不耐烦他,手底下力气却还是把握着的,打着圈儿揉弄,却让另一个自己难受得眼泪都落了下来,“你别乱动,”他皱起了眉头,这个样子下去不行,若是雨露期,成了锁之后若是时间长没有乾元缓解便会发高烧,他听山下说有人都因为这个烧坏过脑子。可若是想让成过锁并且进了雨露期的坤泽自己停下来,那就要_fu断情散那类的药,不仅伤身伤神,若是药配得不够好吃的分量不对都会让坤泽短命,约Mo三十岁就活到了头。吃不吃不过是能不能多活几年罢了,他万万也不想另一个自己受这种苦难,“你这个*若是天将在的话,他怎么对你?”
至少蔡居诚也能帮这人稍微缓解下那阵痛。
“你*”另一个蔡居诚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没了,Y_u火不只是燎原,甚至灼得天上的星星都要掉到地上,后头那经常被造访得地方更是泛上来一种羞说出口的痒意。现在他只觉得蔡居诚气味极熟悉亲密,自己若是难受了便可向他求些安We_i,蔡居诚说的话他都没听清楚,他只是想有人疼疼他,MoMo他罢了,便带着些撒娇的鼻音,像个猫崽子般求人,开口就道,“你亲亲我*”
蔡居诚也不是什么处子,崽子都怀了俩,难不成都是牵着手亲亲zhui躺在_On the bed_就能有的,这些东西他自然清楚,肯定没这么简单,“你真是*”虽然说亲自己一口有些奇怪,但他想想也就算了,出了这门谁又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东
西,“想让我亲吗?”
另一个他拼命点头,满脸难受得眉毛皱成一团,要哭不哭,泪珠子含在眼眶里闪闪亮得,面颊上一片烧出来得绯红桃粉,Y_u说还休,躺倒在_On the bed_还不自觉地往上拱yao,发情了一样乱蹭,蔡居诚便知道他底下肯定有了反应。
“你若是这模样,我是邱居新我都管不住自己,”他唉了一声,莫非自己平日里雨露期也是这样,怪不得惹得邱居新像狼崽子一样,每次弄得肿了都不放过他,“你起来,”他伸手去把另一个自己拉进怀里,正对着他坐好,还要拨开他朦胧着的眼上得发丝。两个人的tui都纠缠到了一块,他发觉那个他身量其实已经与他差不多了,不过约Mo年纪小,上头全是师兄,现在还是一副小孩样子,“你想让我疼疼你吗?”
“求你*”
这话他倒说得痛快,又惹了蔡居诚不高兴,怎么一点铮铮铁骨都没有,怕不是被邱居新连驯带宠养成了家里暖_On the bed_得猫崽子,连爪子都不会挥舞两下,失了做蔡居诚的尊严。“我与你说,”他苦口婆心便要传授另一个自己些人生经验,“若是邱居新这么问你,你绝不能便宜了他。”
现在另一个他极其言听计从,别人说了什么他其实都不甚明白,就知道面前的这个人能帮他,便一气点起头来。“这便乖了,”蔡居诚教小崽子教得满意得很,Mo了两下脑袋便托住了他下巴,引着他往自己身边靠,“来,过来。”
坤泽本就生得皮r白neng,蔡居诚又是日日练剑都不易晒黑得那种,现在看来神引也是一个模样。蔡居诚手指纤长,捧了小东西的脸颊就像捧了块白豆腐靠近来。两个人差不多一样的脸神色不同,一个渴求得眉间zhui角都带着春意,一个唇边眼稍全是怜惜,就这么两个人在_On the bed_头亲到了一块去,_yi衫纷乱若雪,发丝散漫成墨,纠缠在一起自然得很,没有丝毫羞怯,连金陵最下流的青楼都不敢请人做这种Yan情表演,在这间小室里反而像是顺理成章一般。
蔡居诚原本想浅尝即止,倒不是抵触,只不过觉得有些奇怪罢了。他虽不知道这点,但坤泽本Xi_ng里的确有教导亲缘后辈如何行事的这一层,若是亲缘后辈年轻时到了雨露期无人成锁,那他家尊长便会抱着他同睡,告诉他些_F_中术,一是传道,二是身上的信香也让人能快些挨过这些时候,这种长辈便叫“入室人”,普通人家常常都有,入室期间有些亲昵更是自然得很,因有血缘在,并不会做些什么实在乱了的事情,所以更不会害羞。
蔡居诚哪有什么后辈,更不清楚这些东西,不过是自然的想要安We_i后辈。谁知道小东西被亲了亲润泽的唇便得寸进尺,*头都挤进了他zhui里,按着他亲了个痛快。这人来之前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么甜东西,zhui巴里头有一gu桂花味,香美得很,小*头也软而巧,比起邱居新那玩意不知好到哪里去,这样亲亲也不算亏了。他自己推了这人两推,反而被他骑在身上捧着脸猛啃,又亲又Tian,痒痒得撩人,亲得他也有些脸红了起来,便也顺着他攀着自己的脖子吻到了一块去。
与自己做这种事情真是有些大逆不道违背天伦,幸亏蔡居诚都是进过点香阁的人了,要是真在意伦常早就一_geng白绫吊死了自己。再加上那小东西虽然看起来纯得很,zhui上功夫却也十分了得。蔡居诚自持自己是年长的那辈,觉得一个小自己七岁的玩意怎么也玩不过他,来来回回他都比另一个自己睡邱居新睡多了七年,什么没有玩过。
可是实在没想到,不知道这个蔡居诚在那头是不是练什么双修秘术的,直接亲得蔡居诚tui软。蔡居诚想拿回些主动权都做不到,亲着亲着便都倒在了床铺上。一吻终结,他们两个都气喘吁吁,手脚发软,直接换到了面对面的姿势,对着躺到了被子上头。
“接下来呢?”
这次另一个蔡居诚看起来清
醒了些许,但蔡居诚自己却觉得不太好了,“你这个小灾星!”他揪着小东西脸上一掐一个红印子nengr骂道,“怎么这么能惹事!”
“你怎么了?”小东西一脸茫然,zhui角还带着些亮晶晶的涎水,一副还想再亲热亲热的模样,“你*不行?”
“行我也不睡你!”蔡居诚气得要打他,刚动一动便觉得后面开始出水来,那种雨露期特有的空虚刺得他恨不得伸手去自己弄,“不是你瞎来,我雨露期哪有这么快到!”
“?”小东西脸上带着些不解,片刻后就转成了惊讶,“你、你是不是在这个时候就能生小崽子*?”
“是是是,”他烦得很,Mo过床头柜里头得一个小瓷瓶便往zhui里倒,干咽了那几颗小药丸。上次去求药时张简斋给了他们一种新配的,只要是日日吃便再不必担忧会怀,“吃了药就不会有了。”
他是雨露期刚开始,幸亏还留了几分神志吃药,否则真的到了最厉害的时候,他都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孕多几个小崽子的心思,不止躲躲藏藏,甚至会扔了药,那时候都是邱居新处心积虑给他在各种地方下药,他反正那时候恨他恨得要死,等过了又要_gan恩D德半刻钟,权当邱居新这辈子终于办对了一件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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