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战争究竟开打了没有?关于这一点,无疑是持有灵器盘的圣堂教会所派遣之监督者,最有发言权。如果该位监督者同时还是本次圣杯战争的Ruler,那么他的宣告,自然更是权威中的权威!
可是现在能够显示Servant数量和职阶的灵器盘,却给出以下数据:
已现界Servant总计十一骑。
Saber,三骑。
Archer,二骑。
Lancer,一骑。
Rider,二骑。
Caster,一骑。
Assassin,从缺。
Berserker,一骑。
Ruler,一骑──正是天草四郎他自己。
「灵器盘每一次的Servant显示,都只限于当次圣杯战争的参战者──璃正神父,我记得规则是这个样子的。我应该没有记错?」白发的年轻神父向同样发色花白、脸上已有明显皱纹的长者确认
。
「没有错。虽然我做了两任监督者,也没有见过这样的**规模。」言峰璃正也看见灵器盘的异常显示了,但这并不影响他对天草四郎的说法给予肯定。诚然,听语气就晓得老神父的实际情绪,并不如自己表现出来的那样冷静。
只不过瞇瞇眼太有欺骗Xi_ng。
都说眼睛是灵魂之窗,然而小到几乎是两道弯线的眼睛,可没几个人有能耐辨识出里头的情绪。
倒是天草基于Ruler的职阶特Xi_ng,能够记住曾经经历过的每一场圣杯战争,对于灵器盘的显示异常在仔细思索后,确实猜测出了几分。
首先,他是知道大圣杯有另一tao七骑对七骑的紧急预备机制,专门用来防止最初召唤的七骑Servant统一阵营,影响到圣杯战争的正常进行。
现在见到他自己以外,职阶分配明显不平均的十骑,天草自然而然会怀疑是否那预备机制被「某个存在」给变相触动了?
那个盛满此世之恶的黑泥圣杯,与正常的圣杯有太多不同之处了。甚至此世之恶具现化的黑泥,和潜藏其中的元祖Avenger都未必是一条心。
「不要紧。」
天草闭了闭眼,过个几秒才又睁开。然后他收起灵器盘。
「我做为Ruler现界并不是第一次,也经历过局势更复杂的圣杯战争。请放心交给我吧。主的启示会为我指引方向。」
启示,那是天草四郎的保有技能,能为他想达成的目的进行指引。倘若他有心T查,启示就会将他引领至探询真相的道路上──这也是天草四郎敢于包揽的底气。
当然,这些细节言峰璃正没可能知道得太详细。
他只是听懂了天草藏在潜台词里的保证;且由于大家是教友的关系,未能察觉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折_fu于天草等级C-的领导力,因而有了某种程度的言听计从倾向。
天草四郎礼貌的告辞。
推开礼拜堂一侧的门,一脚kua出门坎、踏进阳光下,再一个抬眸,他便瞧见比起老子言峰璃正要棘手许多的儿子**言峰绮礼,独自站在太阳底下对他笑得诡异。
「哦呀,真巧。」
面对面,十年间头发留长不少,人看起来也年长不少的言峰绮礼,倒是先开口说话了。
他看起来像是刚刚从外面回来。
实际上,他也的确是刚回来──从卫宫切嗣那里。甚至口腔里尚仍残留着别人家Servant特制麻婆料理的余香,口_gan嘛**和他最喜欢的泰山各有千秋吧!
「来祷告吗?令尊也在里面。」
「喔。我知道。」
两位表面保持和睦的神职者,在礼拜堂门前错身而过。
今天的圣堂教会环境氛围不比平常。
今天的卫宫家气氛同样倾向于紧绷。
看看,该去上学的没去上学,该去开店的也没去开店,一家人整整齐齐全都守在_F_子里。而且不久前,他们才刚送走某位最近这几天来得特别勤快,但只有今天成功「攻略」正门,进来找「我家Assassin」的神父先生。
起居室里,桌子已经被搬走,换来一块可移动式大型白板进驻,目前就挡在电视机前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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