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定决心后,不期而至的梦魇却扰得他不得安宁。
旭凤自问从未想过润玉会死,可是梦境中生离死别时的锥心之痛却是那么的真实,以至于旭凤熬了五日五夜不睡,不敢再陷入梦境。
他生怕自己做了预知梦,润玉会在魔界巡视时出了岔子。
他想偷偷跟去,至少可以亲眼看一看他这个兄长,确认他的安危。
可理智又绊住了他的脚步。
润玉不会需要他的关怀的。旭凤想,他如今是六界之主,又有何人能伤他?
火神化出凤翎弓,对着百米开外的靶子Sh_e出锋芒毕露的一箭,千年松木做的箭靶顿时四分五裂。
燎原君在一旁看着,Y_u言又止。
“有什么话,说。”旭凤臂膀略微用劲,寻常百人之力也难以拉开的凤翎弓又弯成一个圆弧。
燎原君开口道:“殿下,您该去休息一会。”
休息?
旭凤轻哼一声。
让他再一次体会失去润玉?还是让他再一次经历他和他的兄长芙蓉帐暖时那张粉白的唇张He间唤他“爹爹”?
“传令,*字营休整一柱香,尔后传入玄武幻境历练,明日此时,方可出来。”
燎原君恨不得给自己一zhui巴子,好在周围没有别人,否则要是被兄弟们知道祸从他口中出,那**燎原君敢怒不敢言,默默低头传令去了。
旭凤又挽弓Sh_e了十数箭,校场的靶子几乎报废了一半,期间先后来了几个侍从,一会说水神来观摩练兵场,一会又说鸟族穗禾求见,搅得旭凤没了Sh_e箭的兴致,头疼的推拒了所有人。
烈日当头,火神殿下收了弓,扯了扯皱巴巴的_yi_fu,终于想起来他已经许久不曾沐浴,整只鸟乱糟糟臭烘烘的,粗糙得很。
左右也心烦意乱,旭凤干脆回了栖梧宫,一屁gu坐进暖烘烘的热水里,终于在水雾渺渺的浴池里略微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从小作息习惯良好的火神殿下怎么熬得住不眠不休的这许多天,这一放松,居然打起盹来。
zhui里是一颗小巧的红豆,旭凤驾轻就熟地伸了*Tian舐,头顶随即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是润玉。
旭凤迷茫的一抬眼,便看见那j致的下巴。他惊讶的发现自己正伏在润玉不着寸缕的身子上,口中噙着他的Ru珠,掌下按着他的双臂,臂弯里卡着那双修长的tui,身上某个隐秘的部位埋于他兄长圆润的*间,正在那条窄缝里进进出出。
润玉仰着玉色的脖颈,足尖绷得紧紧的,宛若一只哀恸的白鹤。
他正在求他,清冷的嗓音里夹杂着呜咽,一喘一息间带着痛苦又yu_yue的气音,求他慢一些,再慢一些。
旭凤又惊又吓,他看见自己难耐地揽过润玉,如久旱逢甘霖般贴上那两片粉白的唇,甚至不在乎由于无法呼xi导致的X_io_ng腹间传来的窒息_gan,只近乎疯魔地汲取那张zhui里的*润。
随着润玉鼻尖一声绵长细小的哼吟,旭凤Sh_e了出来。他张大口想发出舒爽的喟叹,却吐出一串气泡,这才惶觉自己整个人沉在了浴池shen处。
火神手忙脚乱挣扎着坐起身,甚至脚底打滑十分不像样地在水里扑棱了几下,终于趴在了浴池边稳住了body。
他低下头看着未消停的某处,惊魂未定的确认自己做了个梦。
做了个,觊觎兄长的春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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