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玧其这一步走的实在太绝,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媒体跟大众那首歌自己确实有份,回答了他们疑问的同时又把一个更shen层次的问题推向了高|Ch_ao。
为什么所有参与制作人员的那份名单里没有他的名字,为什么这首歌发行出来的时候没有任何消息说闵玧其这个一走五年的制作人归来。
一个明星本身就起到一定的导向作用,排除极端情况,他是什么样的人,很大程度上来讲就会拥有什么样的追随者。
对于闵玧其和他的粉丝来讲,大概就可以囊括成:你可以说他相貌不好,可以说他脾气不好,但是不能在歌曲制作跟完成这方面有任何的含糊其辞。
闵玧其自己确实是没直接将这件事闹到警署办公厅,但是沉寂了五年他的粉丝,日日夜夜翘首以盼终于盼到了录有他声音的歌曲问世,结果却得到了一个这样的结果。
涉及版权问题,愤怒的粉丝很快就开始给 Big Hit 公司的客_fu致电并且集体站在公司大楼的门外讨说法。在没有很快得到受理之后,又有人借着闵玧其那段采访起草律师函,表示希望得到法律的援助。
现在的声音比对技术已经相当成熟,没过多长时间就有相关领域的技术人员将那一小段吟唱跟他从前曾经演唱过的歌曲声音进行了对比。
而结果当然显而易见。
方时赫被迫在警察局待了几个小时,出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闵玧其跟金南俊让他往公司来一趟。
他们这个社长当然不会到了现在还是当初一没钱二没背景,单纯能为了一个不一定走红的团队坚持到耗尽自己钱包一分钱的偏执狂。
这人一但站在高处,当然就会有更高处的人想要与你相交,并且许诺给你以权势,金钱。
相比起见这个利Y_u熏心到*办起自己曾经最看不起事情的社长大人,闵玧其还是更想在医院陪着朴智旻。
田柾国已经被问询赶来的经纪人骂到狗血喷头,据说他那身怀六甲的未婚Q也晕倒在了自己的家里,现在已经被送过来住院,人就在这家医院的不同楼层。
那边金泰亨的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从亲爹亲_M再到经纪人,工作团队,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疯狂致电痛斥他离朴智旻这么近到底有多么的自找苦吃。
他们说到激动的时候,即使没开扩音,在旁边安静待着的闵玧其都能听见电话里头传出来的对朴智旻的咒骂。
人在面对可能会让自己陷入麻烦境地里的一些人和一些事的时候,往往是没有同理心的。
他们想着现在正躺在 ICU 里的人是金泰亨最重要的朋友或者说是挚爱,只会讲那是个不值得你投去目光的,光知道影响你
形象的罪人。
这两个昔日情敌的心理状况都是r眼可见的濒临崩溃,闵玧其极度怀疑自己走了之后,没准谁一句话说的过分些,这俩人就能迅速跟两头暴躁的雄狮一样再次厮打在一起,然后再上一回头条。
曾经可以抱在一起睡觉的兄弟在医院大打出手两次,这怎么看都是个天大的笑话。
也是难为那些媒体人,说不定要拿着一件事上纲上线多久,编出多少天花乱坠的故事哄骗已经急红了眼的粉丝。
再不济闵玧其也是个知道nei情的人,在这里待着的话最起码还能降低一下以上猜想发生的概率。
你问金南俊去了哪里吗?
当然是作为一个He格的员工跟He作伙伴,在接到了方时赫的致电之后立刻驾车赶往公司了A。
闵玧其孤零零地靠在医院走廊的墙壁上看着原本组He里年纪最小的两位压低声音跟各自的团队解释今天事情发生的始末,并且探讨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维护自身利益。突然就想起了自己重游张家界时,从一个不到五岁的小nv孩那里学来的中国成语。
“人走茶凉。”她睁着一双水灵灵的,里面还闪着懵懂的大眼睛跟闵玧其讲:“我爸爸告诉我,一个人走了之后是不会其他人往他的茶杯里加热水的。”
“只是我不明白。”不过当然,她那个年纪的想法总是会跟成年人背道而驰。那小nv孩复述了一边自己父亲的言论,又反过来扁着zhui巴问:“可是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A,为什么不可以给那个人的杯子里再倒上热热的水,等着他回来喝呢?”
是A,闵玧其微微抬了抬下巴看向方时赫的新秘书,也在心底问了这么一句,为什么呢。
“闵先生,社长请您去 Big Hit 坐一会儿,车已经在楼下了,您别让我难做。”他的秘书看起来年纪不大,长得文文静静,鼻梁上还顶着个细框的眼镜。整个人看着相当儒雅随和,说话的语气也软软的,一派很好欺负的样子。
如果忽略他后面跟着的四五个保镖的话。
闵玧其无可奈何的摆摆手:“我怎么可能拒绝呢。”
“谢谢。”秘书对着他笑得很温柔,轻轻弯yao鞠了个躬。
闵玧其自认没有像前队长那样好的自觉,等到他到达公司的时候,距离方时赫给他发的第一条简讯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身形健硕的保镖把闵玧其身边的空地占据得密不透风,期间不少举着摄像机的记者试图见缝ca针想要将话筒举到他zhui边,急切地向他发出种种疑问。
“请问您为什么会跟着一堆保镖shen夜来到前公司,是否受到了胁迫?”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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