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你给杨秋陪葬。”
马腾话音刚落,马超唰得一下拔出yao间的刀横到此人脖子上:“西凉的规矩,陪葬的人死前要先剁手跺脚,再剥了皮点天灯,用头盖骨乘巫酒。我看你细皮nengr的,还是老老实实的说了,曹阿瞒到底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剁手跺脚,剥皮**呵。”哪想到这一番说辞没吓到这年轻人,反而换来他一声轻笑,“希望将军能信守此言,不要因为那人是自己的兄弟,就坏了‘西凉的规矩’。”
马腾神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将军军营戒备森严,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更何况刺客。那能杀死杨秋的,就只有军营nei的人。”年轻人缓缓说着,不紧不慢的将手伸进怀中,马超一把抢过,这才看清楚原来只是一封信。
“遂虽多年为马氏父子所迫,然久仰圣德,心慕汉威。惊闻马氏父子伙同杨秋孔桂诸人,暗怀贼心,残害中宫,遂不甚惶恐,虽与马腾有手足之义,亦不敢因私废公,有违大义。今特修书一封与丞相,以表遂拳拳之心**”后面的nei容很长,但多半都是在将指使孔桂杀害皇后的罪名推到马腾头上。在信的最后,或许是觉得空口无凭,韩遂还信誓旦旦地说,会大义灭亲,亲手为国家除贼。
看来这第一个被除掉的贼,就是杨秋了。
“一封信而已,就想拿来挑拨离间,你真以为我们是傻子吗?”马超冷哼道,“父亲,你别信他们,韩伯父的字你我都熟悉,和这信上完全不一样。”
年轻人笑容淡淡的,并不多做解释。
有钟繇在邺城,想仿照韩遂的笔迹写一封信并不困难。因此倘若这信上是韩遂的笔迹,亦或者眼前这个年轻人急着解释,都不至于让马腾如此犹疑。若韩遂真的想出卖他转投曹*,自然不会亲笔写这封信,况且能在军营中杀掉杨秋的,的确也只可能是军营nei部的人。而那些羌兵,可有许多都是跟随韩遂多年的老兵**
良久,马腾将捏成一团,沉声道:“我与韩遂是多年的兄弟,他不会做这种事。”
“好。”年轻人附和道,“将军相信兄弟情谊,我就不再多言。不如即刻杀了我,攻城也好,回西凉也好,前路如何,全都由将军自己选。”说着,竟还刻意迎上马超的刀刃。马超一惊,这刀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眼瞧着已有鲜血从伤口渗出——
“孟起,把刀收了!”见贾诩始终都不曾开口,终于,马腾再也沉不住气,“若我依丞相所言,又当如何?”
“高官厚禄,_yi食无忧,容享富贵。”年轻人道。
“那韩遂又当如何?”
“孔桂一人,没有理由谋害皇后。如今杨秋已死,谋害他的人既然不是将军,那就另有其人。至于是朝廷的规矩还是西凉的规矩,将军来选。”
“好。”马腾点点头,“劳烦替我回禀曹丞相,容我思考几日,再给丞相答复。”
“丞相现在正在许都,并不急于将军的答复。”年轻人道,“但若快马加鞭,五日,从邺城往西凉一个来回,足够了。”
“那就五日。”马腾咬牙道,“五日,我一定给丞相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我就代曹丞相,恭候将军的好消息。”
这年轻人看着比马超还要小好几岁,说话也始终不带任何厉色,然正是这不紧不慢地语气中却带着隐隐的威压,让马腾这纵横疆场多年的人,在气势上都弱了几分,唯独显露出一点的杀伐之气,也好似色厉nei荏。
这般的仪态风度,绝非普通的说客。
“父亲,不如**”马超心头灵光一闪,凑到马腾耳边轻语。随着他的话,马腾的目色愈发暗沉,似乎在反复权衡着什么。
“咳,”这时,贾诩缓缓睁开眼,“一把老骨头了,就是j力不济。怎么,和将军把话说完了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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