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乎我,他的猫儿这样说道。
语言的力量胜过了这世间的一切强大,言语者以此为刀刃,剜开听者的心。露出*红与污黑,把未知的自己暴露在他眼前。
在乎,岛崎不喜欢这个字眼。
有了在乎的事物,就代表有了能被人伤害的软肋。儿时的岛崎不在乎任何人,他活得像荆棘灌木林突兀长出的树,只顾着向天空生长,谁想挤开他,谁想要扎伤他,他都无所谓。他只要长得够高大,那些够不着他的人就会变成对着星星狂吠的野狗。所以他唯一需要思考的,就是怎么让自己远远把他们甩在后面,永远都无法追上。
后来他有个第一个朋友,年长他几岁的男孩和他同住在一间Ch_ao*Yin暗的宿舍里。训练到j疲力竭后,两人互相搀扶着,躺在硬邦邦的_On the bed_,男孩会跟他谈谈理想。
他说,亮,我想攒很多钱,然后去找我的家人。
他是自己把自己卖掉的,因为家人染上了恶疾,需要很多钱。而在地下儿童格斗场拼命赚钱的他,恰好遇到了一个承诺可以给他很多钱的人。于是他跟着这个人,背井离乡。
他和岛崎在孤儿院见过的每一个人都不一样,他善良到了年幼他的岛崎都觉得他愚蠢的地步。
岛崎来到这里之后,一半的时间和他在一起,另一半时间等他从禁闭室里出来。他被关禁闭的理由在岛崎看来也很愚蠢,不是放过了年幼的目击者,就是因为任务目标是nv孩子下不去手。
想当绅士就不要做这行嘛,当初又没人B你。岛崎听他因为浑身鞭痕疼得呼哧呼哧喘气时,竟然觉得有点气恼。
嘿嘿。那个人笑笑,说你不知道呀,那个孩子那么小,就和你一样,我怎么下得去手嘛。
岛崎偶尔觉得,对这个人敞开心扉也是可以的。因为他是个笨蛋,他就算伤害自己也不愿意伤害别人。他是安全的。
可在触Mo到他的尸体时,岛崎又觉得,当初没有那么想就好了。否则自己的X_io_ng口就不会像被棉花塞满一样,又闷又痛,快要死掉了。
这就是在乎的_gan觉吧?
他初次有了在乎的人,却连细细品味这_gan情的时间都不给他,又将他夺走了。
如果_gan情注定让人痛苦,那么就远离它。
“你爱我,对不对?”花泽轻轻问他。
岛崎不说话。
他很擅长在用唇*编织谎言,再将它们腌制成甜蜜可口的模样,喂给那些被他魅惑的人,让他们在陶醉中生不出半点疑惑来。可现在,他无法对花泽说谎。
他能轻易说喜欢。他喜欢很多东西,喜欢每天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的_gan觉,喜欢能满足他味*的好吃的食物,还喜欢猫科少年又倔又努力的模样。
但他说不出爱,也不能说不爱,他只能沉默着。
花泽一点也不恼,他端详着岛崎的模样,确定自己的确是爱上他了。他终于弄明白了折磨着他的情绪从何而来,为何诞生。他突然松了一口气,不再彷徨不安了。
有了想要抓住的东西,去抓住不就好了。
“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我离不开你。”花泽吻他的脖子,一直Tian舐到耳廓:“你说过的,要是敢逃开就杀了我。我不许你擅自结束游戏。”
猫儿的*头和他的body一样滚烫,他不熟练地Tian吻着,咬上岛崎的耳垂。他闻到岛崎身上自己留下的味道,nei心被满足_gan慢慢_Fill_了。
“我爱你。”少年的吐息吹过他的耳畔。
当你爱上某个人的时候,皮肤是会饥渴的。你抗拒不了想要触碰他的Y_u望,尤其是他近在咫尺的时候。
“你看,这是不爱我吗?”猫科少年小声说。岛崎的手在解他的ku子,动作乱七八糟的,一点都不冷静。于是他自己neng掉上_yi,又去扒拉岛崎的。
真是个小混蛋,岛崎想。
他不想要软肋,可这小混蛋非要切开他的X_io_ng脯生生钻进来,变成一_geng一到雨天就作痛的风*的骨。
猫就是这样的生物,看上去毛绒绒软绵绵的,_Wan_ou一样。可什么时候冷不丁咬你一口,什么时候又生起气来抓你一脸。最可恨的是,它们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赖上你了,一副非你不可的样子向你撒娇,让你差点觉得没了你它们就活不下去。
你以为你抓住了猫,却不知道被俘获的人是你。
“你打算怎么办,怎么对你原来的主人交代?”岛崎拍拍抱着被子趴在他身下的少年的屁gu,后者疼得龇牙咧zhui,指甲剪得干干净净的手都快把床单抓碎了。岛崎蹙着眉:“放松点,第一次都这样,你不放松我也很痛A。”
“活该,知道你痛我就放心了。”花泽咬牙,眼睛盯着岛崎撑在_On the bed_的手,想用尖尖的犬齿一口咬下去。或者咬点别的也好,至少可以让他痛得不那么厉害。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岛崎低头,汗水逆着
从下颚淌到太阳*,再渗进头发里。
“不交代了,就当我失手被杀了。”花泽想来想去,还是咬住了自己的尾巴,声音闷闷的,zhui里都是*漉漉的毛。
可惜他的存折还在_F_间里呢,要是被认定死亡,这笔钱一定会被作为他监护人的“那个人”拿走吧。不过也无所谓,在岛崎这里骗吃骗喝的日子也挺舒坦,大不了再撒个娇,求他带自己去看看海。国nei的也行。
“那我就完蛋了,他们会派更多肃清者来给你报仇的。”岛崎笑出来。
“你怕吗?别逗我了。”花泽咽下一声低吟,闭上眼睛,生理Xi_ng的泪水淌出来,和他的唾ye一起把尾巴弄得更*了。
“你怕吗?”岛崎停下来,问。
花泽好不容易适应了body被撑开的痛_gan,隐约觉得酥酥麻麻的舒_fu了起来。对方这么一停,他又想骂人了。他侧着头,看把头埋得很低离他很近的岛崎。
“有什么好怕的。”他说。
倒不如说这样更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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