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被他的话弄得心里一涩,轻轻拍了拍胤禛的手背,“四哥可是越来越酸了,倒是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这些。”
胤禛笑着撑着身子侧靠在罗汉_On the bed_,看着胤禩站在前头一件件穿着_yi裳,“不过是我心里头想的话说出来罢了,偏你又说我酸,你酸不酸?”
“什么酸不酸?”胤禩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问得莫名其妙。
胤禛暧昧的笑了笑,“我是说你的yao和tui,酸不酸?”
胤禩顿时想起刚才两人的孟*情形,一下子红了脸,只侧过身去,索Xi_ng不理会胤禛。
只是别的都还好,到了需坐下穿靴子的时候,胤禩还是明显的倒xi了口气。
“怎么了?疼?”胤禛瞧见他紧皱的眉头,不由暗忖是否刚才太过用力了。
胤禩好笑的瞥了胤禛一眼,“四哥这是明知故问了?要不哪天咱俩换换位置,你也尝尝这个中滋味,怎么样?”
胤禛挑眉笑了笑,系好_yi裳走上前去,笑道:“没想到八爷还有这样的雅兴,这有什么不行的?”说着便弯yao俯下身来,胤禩还当他又要不老实,不料他却是拾起胤禩脚旁的靴子,作势要帮胤禩穿上。
胤禩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拦到:“诶四哥,你快放下**”
“你弯yao不是不方便?我帮你穿又有何妨。”胤禛低低的笑了笑,“这还是我头一遭伺候人穿鞋,八爷可别嫌我伺候的不好。”
胤禩盯着胤禛微低的侧脸,又想起刚才胤禛应下的事,颇有几分不信,“刚才我同四哥说的**四哥可别是诓我的吧?”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胤禛微微一哂,“还有方才,我瞧见你手臂上的伤**”
“恩?”
“果真是落下疤了**”胤禛叹了口气,想起方才_yi衫褪下的胤禩露出了手臂上蜿蜒的可怖疤痕,“那会儿告诉你要仔细你又不肯听,现在这创口还会疼么?”
胤禩被这样盯着,瞒骗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便老老实实道:“除去Yin雨天外,平时并不会疼的。”说完便不由自主的向前一倾,被轻轻的拥住。
这人行事上雷厉风行,再亲近信赖的臣子也能狠下心来斩草除_geng,以前只觉得他冷面绝情,刻薄寡恩罢了。可没想到他心里竟也埋藏着如此浓厚的shen情,还是对自己的**
胤禩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这样的情意,到底是孽还是缘呢。
到了十二日的时候,总算是到了桑园。康熙果不其然令船暂泊,召来此时的直隶巡抚李光地等人,命其巡视漳河可否疏浚后再来禀奏。胤禩此时管着工部,便也请命随李光地一并巡查,又向康熙进言道:“十三弟和十四弟年纪虽小,然而也一心想为皇阿玛分忧解围,儿臣想请皇阿玛准许,带上他们同去。”
此时屋nei除了康熙和胤禩,便只有一旁的梁九功。康熙听完点了点头道:“你如今在工部,跟着去看看也是好的,在工部当差可还顺当么?”
胤禩没想到康熙突然询问起自己的公务,连忙低着头恭敬道:“儿臣资历尚浅,许多事务也都不甚熟悉,幸好有诸位大人从旁相助,才不至于作出差错罢了。”
康熙闻言想了片刻,“说起来现在的那位工部侍郎,仿佛你以前曾在朕的面前提过一提?”
“回皇阿玛,正是刘启刘大人。”
“恩,是这个人。”康熙点了点头,“这人是佟国维保荐的,说起来他早先能得你青眼,又能为佟国维赏识,想来应当是个可用之才。”
胤禩不解康熙的用意,只好恭恭敬敬的低头道:“刘大人忠君爱民,实为贤臣,他在工部对儿臣也是指点颇多。”
“不过前些日子,倒是有人在朕这儿参了他一本,说此人沽名钓誉,擅以权谋私,攀附重臣及阿哥。”康熙的声音变得有些清冷,向胤禩问道,“你怎么看?”
胤禩心里先是一惊,可转念一想,既然康熙现下询问自己的意思,只怕并非要兴师问罪,不动声色道:“刘大人生Xi_ng耿直,言谈之中恐难免要开罪于人,请皇阿玛明察。”
“你可知道,这折子上参的阿哥,正是你。”
康熙话音刚落,胤禩便立时跪在地上俯首颤声道:“皇阿玛明察,儿臣在江西之时刘大人并不知儿臣身份,何来攀附一说?此事工部尚书可为旁证。儿臣一心只是勤恳办差,绝无一丝邪念,此心可表苍天,可昭日月!”
屋子里寂静空阔,梁九功立于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康熙微微眯起眼睛,皱眉道,“好端端的跪下做什么,梁九功,还不快去扶八爷起来。”
胤禩手心尽是汗珠,忙谢过了梁九功的搀扶,低着头站在一旁,听康熙又缓缓开口。
“朕同你说这件事,并非疑心于你。只是现在有人拿这事做起文章,你又与那刘启私下投契,朕少不得要敲打你几句。”
康熙沉稳的声音在屋nei显得格外有力,胤禩心中一凛,低声道:“儿臣多谢皇阿玛提点,儿臣记下了。”
康熙看着胤禩谨慎谦卑的样子,不由有些_gan慨,将他招至跟前道:“工部是个务实的地方,朕让你去那儿也是看中了你踏实谦逊的好处。但若是你又什么别的念头,也大可以说出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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