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暴力只能摧毁问题,而不能解决问题,
但是,摧毁了也就不用解决了,同样也很管用不是么?至少这么多年以来,我都是这样做的,虽然会有些后续的小问题,但这毕竟是人生不是数学题,你不能保证每一个答案都完美无瑕。
所以说了那么多,我只是在表达一个意思——当我无法用暴力解决问题的时候,麻烦就来了,比如库洛洛。
当我的拳头击中他的肚子的时候,他闷哼了一下,却没有被我击飞出去,反手攀上了我的肩膀,单tui飞踢,我没用念去挡,结果就是我们俩在别墅里像小孩子一般扭打成了一团。
这可真是**
“饭后运动。”库洛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道,左手捂着青肿的右眼,右手让我扭折了,呈大字躺在红木地板上,他的身边是碎了一地的玻璃茶几,它在我们扭打的时候壮烈了,所以我和他的身上多多少少被划开了几道口子,只不过他的_yi_fu是黑色的,不怎么看得出来。
我靠在翻倒的沙发的一侧,抹去zhui角的血迹,这小子狠起来真不客气,我的牙似乎都松动了,腹部也在隐隐作痛,这就是近距离r搏的结果,两个人都没落得好去。
“有病!”我撇了下zhui,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的_gan觉很不错,所以我扯出了一个微笑,踢了踢他的脚,“起来收拾收拾,别装死。”
别墅的客厅里一片狼藉,几乎所有的家具都移了个位,一些比较脆弱的艺术品,比如花瓶A,画像什么的碎的碎,破了破,看来只能丢掉了——反正是巴特拉出的钱。
这辈子虽然危险,战斗和死亡总是陪伴在身边,但物质条件却是好上太多,也就那阵子失去念的时候需要打个工来赚取生活费但也不算什么困难的事情。可是真要让人选择的话,却也很难抉择到底那一边比较好。
在贪婪之岛里的时候,我看见过不少因为实力不够拿不到【neng离】而无法离开游戏的念能力者,他们大多是因为巴特拉的雇佣而jin_ru游戏,最后却只能永远停留在了那个游戏的世界里。他们打倒的怪兽爆出来的金钱足以让他们过得很不错,可是在强大如同西索之流的念能力者面前,他们的生命也不过在对方的一念之间。
所以最后还是实力的问题。
如同辛格师父所说的,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变强。
这就是流星街人的法则,我们从不畏惧死亡,因为我们只因为一种方式而死——技不如人。
突然一个重心不稳,一个扫堂tui,我还来不及稳住身形,就压在了一具结实的body之上。
yao被紧紧环住了。
“你做什么?”
我试图从这个怀抱里挣neng开来,可是肌肤的mo_cha反而造成了几分异样的_gan觉,尤其是顶在小腹上某个该死的东西。作为一个生理和心理上完全正常的男人,我当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只是我不知道它的主人为什么会对一个几乎可以当他父亲的男人产生反应。
“你是变态么!”
我用手肘狠狠地给了他一下,不意外地看到他因为疼痛而抽搐的眼角**还有似乎在燃烧着黑色的眼睛。那是一种仿佛要把所有绚丽的光都吞噬殆尽的黑色。竟然莫名地让我_gan觉到恐慌。
危险的直觉疯狂地叫嚣着,企图指示我消灭面前这个人,这个移动的凶器,可是那样纯粹的黑却莫名地xi引着我的目光。
**美丽而又凶险的黑色。
我第一次发现,库洛洛居然担当得起这样的说法。
“**夏空。”
等了半天,这个人才用嘶哑的嗓音发出这样两个音节,尾音上挑,带着shen重的Y_u望。一只手慢慢攀上了背脊,我可以_gan觉到自己的body突然开始颤抖。
如果说普遍意义上表达爱的方式是亲吻和body的结He,我是不是能够把眼前这个人的这些行为理解成为爱和喜欢?
我并不是没有这样想过,只是这种念头在脑海里徘徊了还不到几秒钟就被彻底打压到了nei心最shen处。不是源自年龄Xi_ng别伦理道德等来自大众眼光的压力——_gan谢夏日,我对搅基并没有太大的厌恶,有人喜欢异Xi_ng,有人喜欢同Xi_ng,有人喜欢比自己小的人,有人喜欢比自己大的人,仅此而已。
我只是害怕。
害怕失去。
很多年以前,我也曾经对某个人有过朦朦胧胧的好_gan,不管是出于生理上的需要还是出于心理上的需要,我想过抚Mo她如四月柳絮般美好的脸庞,亲吻她雪花般rou_ruan的zhui唇,把她拥在怀里,和她一起组成一个家庭**那样一定会很幸福吧?
可是它们还没有开始发芽就已经枯萎。
我知道自己已经永远失去她了。
**我永远只是半个流星街人,做不到想要什么就抢过来。
为什么呢?
是A**为什么呢?
“你喜欢我?”
在背上探索的手突然间停下了。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答案,可是里面突然间什么也没有了,这家伙一向有很强的控制力。
“**不知道。”
这是一个诚实的回答,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应该微笑,事实上我也露出了笑容。
很好,两个都不知道。
“那你想做什么?”
答案是沉默。
很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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