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后,终于还是笑了,“小哥,今晚有月亮吗?”
闷油瓶抱着我yao的手一下子收紧,将我牢牢禁锢在他怀中,许久后才低声道,“**没有。”
我点了下头,“小哥,我吵醒你了?”
闷油瓶摇头,“不是。”
我想想觉得也是,闷油瓶一向浅眠。印象里他睡得比较熟的几次,都是在杭州的家里。他跟我睡在那张双人_On the bed_,两个人拥着yi_ye到天明,早上我起来去放水,闷油瓶还那样沉沉睡着,墨黑的发丝从脸庞滑下,遮住了他大半张清秀的脸。
在这里,到底不是杭州,他心里又有心事,能睡得着才怪了。
我手指摩挲着闷油瓶的脸,两个人就这样站在窗前,很久没动。
我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等醒来时,人正躺在闷油瓶的怀里。他的手将我紧紧抱在X_io_ng前,我只是微微动了一下,便_gan觉他的视线落到了我的脸上。
“吴邪。”他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小哥,天亮了吗?”我问。
“恩。”
他抱着我的手紧了一下,随即我_gan觉他的唇在我zhui上轻轻碰了一下,然后离开。紧接着是他松开手起身的声音。
我坐起身,听着他往脸盆里倒着水,然后“哗哗”的水声响了一会儿,他朝我走了过来,一抹温热交在我的手上,“吴邪,擦擦脸。”
我接过毛巾道谢,在脸上擦了一把,心想要不是这里是医院,要不是我的眼睛瞎了,我真觉得这是新婚第二天起床后,小Q子等着丈夫打来洗脸水的一幕场景。
这么一想,顿时就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热。_M的都什么时候,居然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闷油瓶估计是看到了我脸上的燥红,居然带着一丝无奈问道,“吴邪,你在想什么?”
我忙支吾道,“没、没什么**”
开玩笑,要是给闷油瓶知道了我刚才的想法,吴家祖上十辈子的老脸都得丢这里了。
但我也心知瞒闷油瓶不过。我有什么心思,即便是不说他也能看得出来。
果然,耳边传来闷油瓶的一声轻笑,似乎还带着摇头。接着,手上的热毛巾就被抽走,闷油瓶往脸盆那边走去了。
我却突然_gan觉眼睛*了一下。
这个闷油瓶,非要小爷做出这种不符身份的尴尬事来,才肯放轻松的笑一笑吗?
在病_On the bed_躺了几天,我终于受不了,非缠着闷油瓶带我出去走走。
闷油瓶被我吵得没法,才终于松口带我在楼下晃一圈。
医院给我准备了轮椅,我顿时zhui角一抽,心想小爷只是瞎了不是瘸了,弄个轮椅算怎么回事?刚要拒绝,就听见闷油瓶淡淡道,“不用了。拿回去。”
闷油瓶握紧了我的手,牵着我往前走去。每到需要上下楼或抬脚之时,他便在我耳边低声开口,“注意脚下。”我便心领会神的按照他的指示继续下一步。
出了住院大楼,一阵夹杂着淡淡的药水味的空气扑鼻而来。虽然说不上有多清新,但比起在病_F_终日闻的浓郁药味,已经好了很多。
这是一个好天气。
我在心里想着。能_gan觉阳光照在脸上时的温暖_gan觉,连心都跟着变得暖和,驱散了长久以来的寒意。
“早就该出来晒晒太阳了,”我笑了一下,“一直呆在病_F_里,身上都捂出虱子了。”
_gan觉到闷油瓶投来的不赞同目光,我忙改口,“我说错了,不是捂出虱子,是痱子。哈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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