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喝得醉了,才不会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张起灵,喝醉了,才能睡得人事不省。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又是一年春风起,柳絮儿翻飞,明媚的苏岸长堤上却没了他身影,没了他的温柔笑语。
“吴邪、吴邪”耳畔回响起他的低声呼唤。我在这里,起灵,我在我们常来的柳树成*的长堤上,你看这苏堤春晓,你看这西湖如镜**只是**你在哪里?起灵、起灵**
平日He身的_yi_fu现在穿起来觉得空空**的,春风一吹,便觉得透骨的寒冷,仿佛仍在严冬。
游人的欢声笑语此刻在我听来分外的刺耳,起灵,你若是没走,我们,也会和以前一样嬉笑著携游西湖的吧!
手扶著柳树粗糙Gui裂的树干,我的心nei一阵绞痛,泪水堆集在眼眶里直打转。
“小邪爷,快跟我回去了吧!说好只看一眼就走的,我这次偷偷带你出来,要是被老爷发现,我,我可就完了A!” 奚伯在我身後急得直跺脚。
我苦苦哀求奚伯从後门把我悄悄带出来,就是为了看看能不能在我和张起灵常去的苏堤上找到他,我出来了,可是却不能一直留在这里不走!
“嗯,我知道了,我们回去吧,我决不会连累奚伯的!”我乖乖地转身,对著奚伯点了点头,露出一抹无可奈何的苦笑。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张起灵现在人在南昌”我偶尔上街一次,便听见背後的窃窃私语,说的都是我和张起灵的事,而我只记住了这一句话。
“小顺子,你要去送货麽?途中要经过南昌是吧?帮我带封信给张起灵好吗?”我悄悄把小顺子拉到墙角轻声说。
小顺子一脸的为难:“我的小邪爷爷,不是小顺子不想帮您,您也知道,这大老爷老早就放出话来,谁要是敢帮您跟张起灵联系,就打断谁的双tui,再扫地出门!您说,我小顺子能有几条命A?何况我家里还有老M_亲要养活,您就饶了我吧!”
小顺子一溜烟儿地跑了,我软靠在墙角,眼角瞥见桃花瓣儿一片一片随风零落,悠悠**地飘向那绿水池中。
罢了!罢了!我在心底长叹,爹把我看管得如此之紧,竟连托书信的人都不留半个给我,张起灵离我千里之遥,我要怎样才能得知他过得好是不好!
当初说好不离不弃,说好这辈子下辈子都要在一起,可是张起灵走时我却被爹禁锢著,连他的面也见不到,此後,不管我去哪里,身後都有至少两条大汉跟著,怕我逃走,就连上个茅_F_也是被盯得死死的!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想当初,我对家中下人个个视为亲人,一忽儿也没想过把他们当外人看待,可如今,爹一发怒,除了看管著我的那几个人外,其他人个个都躲著我,直当我如瘟疫一般,生怕惹事上身。
这世间人情淡薄如斯,起灵,你为什麽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今天,我这儿下雨了,是夏天常见的暴雨,我趴在窗沿上,看雨滴毫不留情地打落向屋檐下那一排紫玉蝴蝶花,门外,两条大汉直直地盯著我,生怕我在这大雨天翻窗逃走。
也是,下大雨也好,下冰雹也好,要是没有那些看管著我的人碍事,就算是天上下著刀子,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立刻跑到你的身边去!
躺回_On the bed_,这样的暴雨要是下足一晚的话,那一排娇弱的紫玉蝴蝶花,在第二天我起床再看时,就会被摧残得烂泥一般了吧!
晓风干,泪痕残,Y_u笺心事,独语斜阑。
难、难、难。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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