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城,他毁了自己最後一道机关。
最後,他站在他面前,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疲惫却又璀璨的笑颜。
他说:吴邪,我回来了!
自此,便能和你安稳相守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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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哭了
吴邪,对不起,我不该留你一个人在这样的墓室里面!
我以为,只要我一直在前面趟雷,我走过的地方,你再走,就绝不会有危险!
这是老天在惩罚我的自大麽?为何会有血尸从本来安全的地方钻了出来?为何你最危险时我没有在你的身边?
吴邪,你一定在怪我吧?
对不起!我走得太远,当我感到你有危险时折回来已经太晚了,以至於我眼中所见的……是你静静仰卧在地的染满血色的身体和……围著你身体转圈的得意地咯咯叫的血尸!
我把血尸斩成了碎块,可那又能怎样?即使我把它剁成了碎末,也不能够唤回你的呼吸!
张起灵哭了,这是他记忆中的第一次哭泣。
抱著吴邪逐渐冰冷的身体,他哭得这样的忘形,眼泪大滴大滴地砸落,喉中发出碎不成调的哽咽,原来他,张起灵,也是会哭的啊!
原来他这个什麽都不害怕的张起灵,是那麽的害怕再也见不到吴邪!
吴邪,我已经失去了记忆,我还要……再失去你吗?
吴邪在他的怀中失去了温度,他抱著的那具躯体渐渐变得犹如一块寒冰。
“起灵,起灵……”
是吴邪的声音,是你在唤我吗?你是在怪我吗?
张起灵缓缓睁开眼,灯光中,吴邪一脸的歉意。
“起灵,对不起,晚上不知怎麽的就把被子全裹到我身上了,我知道很冷,但是……你也用不著哭吧……”他呐呐地道,不知所措的样子看起来让人很想欺负。
张起灵Mo了Mo自己的眼角,泪痕未干。
太好了!原来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
太好了!原来变冷的是自己的身体!
“吴邪,对不起,我……绝不会再留下你一个人了!”张起灵伸出手紧紧地拥住吴邪,怀抱里传来的是吴邪的体温和淡淡的沐浴露的清新香味。
吴邪错愕地看著他,说:“难道你做噩梦了?”
张起灵把头埋在吴邪的颈间重重吸吮,带著些微的鼻音喃喃地道:“是啊,所以,要惩罚你……”
吴邪拼命挣扎:“为什麽你做噩梦要惩罚我?太没道理了!喂……”
张起灵的唇堵回了剩下的话语,能够溢出两人唇舌之间的,只有暧昧诱人的喘息和呻吟。
谁让你裹走了我的被子害我冷得发了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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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无题(抽风短篇)
你对我说:如果痛,你就说出来,我抱著你,你身上的伤痛分一半到我心上,或许,就不会那麽痛了。
你对我说:如果你觉得悲伤,你就流泪吧,你的一切喜怒哀乐我都愿与你分担。
你对我说:如果觉得冷了,你就抱著我,你把你的冷分给我,我把我的暖分与你,你就不会再冷了。
你对我说:所以,张起灵,不要离开我,离了我,你上哪儿再去找这麽好个吴邪去!
那时,你说这些话的时候,弯了眉眼笑。
现在,你在我的怀里,静静地睡著,带著一身的伤痕和血污,平静得连呼吸也没有。
吴邪,你一定很痛
吧!我抱著你,希望你的伤能分我一半,这样,你身上的伤痛,是不是能够减轻一点!
呐,吴邪,我现在心里好痛!你告诉我,该怎样才能流出泪来!眼泪凝固在心底,流不出,好痛苦!
吴邪,我的身体好冷!我抱著你,想要得到你承诺过的温暖。可是,你的身体冰冷,你的唇,冰冷!
你总是怪我爱失踪,怪我丢下你。
不会了!
今後再也不会了!
张起灵绝不会再放开吴邪的手!
张起灵永远都会陪在吴邪的身边!
再没有什麽能把我们分开了!
张起灵一手紧紧抱住吴邪,一手与吴邪十指相扣,下巴搁在吴邪的肩膀上,微笑著闭上眼,在这冰冷的地宫中,依偎著,犹如睡著一般的……死去……
二十年後。
“恭喜你,是双胞胎,两个都是男的,不过……”
双胞胎安安静静地睡著,长得不太像,他们手牵著手,这就是医生所说的“不过”。
他们的十指相扣,纠缠在一起,分不开,因为皮肤长到了一起!
“老婆,这个看起来很安静的家夥跟著我姓,那个咧嘴傻笑的家夥跟著你姓,好不好?”
“好啊,我连名字都给他们想好了,跟著你姓的,就叫张起灵!跟著我姓的,就叫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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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黑】龙战骑士歌词衍生物(极短
周杰伦龙战骑士──
我坚决冲破这一场浩劫
这世界谁被狩猎
谁淌血我却只为
拯救你的无邪
这是他的劫数,你要替他应劫麽。灰袍僧人淡淡地道,左手托著一个缺了口的粗制钵盂,低眼并不看我。
我笑,我不替他应劫,我只为他破劫。
那里其实是恶鬼域,其间的人,无论是误入还是堕落的,都会染一身污黑淤泥,黑入魂魄。
最後,或被妖魔猎食,或被正法剿灭,不会再入轮回,从此,如烟雾消散於世,再无踪迹。
张起灵,你的灵魂不适合那种颜色。
何况,你是我的猎物,我怎允你擅自从我手掌逃脱。
我会为你冲破这一场浩劫,张起灵,我,为你。
从那漆黑的疗养院里,我看见你抱著他,我就知道,我的猎物,或许再也狩猎不到。
看他有些胆怯地偷望你,看他追著你焦躁地说话,看他担心你多过担心他自己。
他明明知道的,他才是最弱且需要保护的人,但他不肯先你而逃。
他明知道,对你而言,他的留下才是负担,他却倔强地留下来,固执地等你,等你在他的视线里,和他一起逃生。
你知道吗,你的嘴角,在看著他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微有些上翘,虽然那只是很不易察觉的一点点,可我却看得清楚。
你没发觉吧,你向来淡漠的眼神,在看著他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改变,变得,有一点点的,温柔。
我吐出一个白得像葬礼上花环似的烟圈,我笑,我的猎物,现在是你在狩猎他呢,还是你被他所狩猎。
这世界永远都是弱肉强食,永远都是狩猎与被狩猎,我口中说著是为你做的这些事,其实,也不过是一种狩猎的手段罢了。
只是,这手段太傻,狩猎的人大概会为他所想要的猎物付出自己的生命,而那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