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雷堂还没看完,东方夕睿便被这突然出现来势汹汹的女人吓了一跳!只见那骂童百熊的女人穿着件大红的绣花长袍,外间覆着一件淡红色的纱衣。那脸上满是凌厉之色,不过那相貌却是一等一的大美人才有的,一双柳叶眉,一对水一般的杏眼,红唇乌发,看上去大约二十多岁,就是眼神才过凌厉直瞪着东方夕睿,看得夕睿一阵冷颤!一时也大约知道这是自己童大哥哥的妻子。
“嘿嘿,老婆,这都夜深了,你起来做什么?堂里多的是下人,莫不是怕没人伺候我?”面对自家娘子劈头盖脸突来的骂,童百熊像是看惯了似的,只是陪着笑脸上前。
“呸!谁要伺候你这糟老头短命鬼!我是听底下的人说你这么久没回来,说是你在外头拈花惹草,我倒是不肯信!没想到你这熊竟带了个小的回来!”说着,童夫人一面瞪着童百熊,一面骂着,却发现童百熊身后站着的竟是个清秀可爱的小少年!不禁呆住了!“这这是谁家的小娃娃竟这般可爱!”这童夫人与童百熊相差了大约十岁,向来爱逗年纪小的美少年。此时见了这方十一岁的小东方夕睿不禁豁然开朗,只上前不停地打量有些羞怯的夕睿。
“童大哥哥??????”被童夫人这么打量着、细细端详着,东方夕睿那原本因多天赶路而显得苍白的小脸竟刷的一下红似煮熟的虾子一般。不安地拉着童百熊的袖子,东方夕睿觉得自己内心很忐忑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嘿嘿,傻小子,大哥不是吩咐过了吗?这是你大嫂子,快叫大嫂!”见自家老婆喜欢自己带来的小兄弟,便十分高兴一把将东方夕睿推上前并提醒他跟自家老婆打招呼。
“嫂、嫂子,夕睿见过嫂子。”略带羞涩地低着头,东方夕睿小心地向童夫人问安,从刚才的骂声看来,这童夫人大嫂子铁定是个不好惹的角儿,但是现在看她满脸都是笑,夕睿掉到嗓子眼的心竟又安安稳稳地回落到肚子里了!
“老婆,你看看你,还没弄清状况就把东方兄弟吓成这样,可让我这脸挂不住啊!”见东方夕睿似乎被吓着了,童百熊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责备了自家老婆一通又道:“老婆,你可备下了房间?”带东方夕睿回神教本是突然得决定,童百熊也只是托教中的武士带信说,并无仔细吩咐,现下童百熊方省起这事来。
原本一脸陶醉地盯着夕睿瞧的童夫人被丈夫这么一提醒立刻笑道:“我自是省得,小兄弟的房间我早备下了,原以为你是带个大姑娘来便辟了我家妹子的闺阁,没成想竟是这么个俊小伙!来,东方你随我来!”这童夫人原不是肚量小的,虽听底下人乱传说童百熊这次回来带的是个姑娘,但是她还是做了让步忙着替童百熊纳妾的事,竟连房间也一应备下了,这一出来就大骂不过是这童夫人多年的习Xi_ng一时改不过来而已。此时见来的是个俊小伙,童夫人更是高兴便引着东方夕睿去歇息。
吩咐完东方夕睿一些事情之后,童夫人便回了自己的房间。还没来得及问自家丈夫此番下江南有何事发生时,却听童百熊哀叹道:“老婆,你家老熊我怕是活不过三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怎么令狐冲,莲弟,花千木,九皇子的票那么诡异,你们想Np吗????咳咳,下章东方不败的第一个候选老公就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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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葵花宝典第五式
刚合上房门便听见自家丈夫在床上唉声叹气说些死不死的胡话,童夫人只当是这傻熊又在发痴便不理会,只坐在梳妆台前卸妆。“你呀!在外头忙了那么些天,好容易回来怎净说些胡话?还不快歇着去,明儿一早你不是还要上崖顶复命么?”熟练而动作完美地将头发上的珠饰拿下,童夫人又催丈夫歇息。
“吟霜,你带着咱儿子回岳丈家住些天吧!我有事须得解决,待教内事务办得差不
多了,我就去接你!”童白熊虽说是个大老粗却是个极疼老婆孩子的好男人。现下自知明儿个上黑木崖定会出事便想让老婆白吟霜先回岳丈家避避难,等事情过去了再说,若过不去,起码还可以保住妻儿,毕竟这京城的白家是三代为官,在朝中也是颇有势力!到时自己若没了还有岳丈照看着!
“回京城做什么?我在这神教里日子过得舒坦,你突然要我回京,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或是打着什么坏主意?”白吟霜知道童白熊是个疼老婆的,成亲多年来也不多提回京的事,今儿个忽然提起此事,倒让她不安起来!看他神色仓惶,又提起处理教务,莫不是这熊得罪了教主?想独自领罪?
思及此,白吟霜走到床边跪坐在床沿的小阶上道:“出了什么事说与我听吧!你脑袋虽说多少好使Xi_ng子却不多好,你直说了,说不定我还能帮你!”
“哎!小东西,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啊!”那边厢童白熊正与自家夫人谈明日上黑木崖复命的大难题,这边厢,暂居于杭州西湖边的日月神教长老曲洋左使却抱着个看上去大约两个月大的婴儿发愁!这婴儿便是给曲洋与童白熊带来极大烦恼的罪魁祸首!
剑眉紧蹙地看着这小小的,软软的小婴儿,再回头看看睡得正酣的年仅一岁半的曲非烟,曲洋不禁扼腕!养一个曲非烟就折腾了他许久了,现在又来了个小男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两个小祖宗一个是太岁下凡一个是阎王转世,每天不是哭就是闹,把原本被任我行误伤而内力受损的他折腾得够呛!
最大的问题是这个男婴来头很大,让他心烦意乱。轻轻地抚了抚男婴那肉肉软软的小脸,曲洋低头对他小声地说着:“小少主啊,从今以后你就叫花千木,花千木,你娘姓花名无缺,你便随了她姓花吧!千木为禾,你娘说你到底不该属于这江湖,那就这样把,等你大了就让你离开让你远离江湖???????”虽说这婴孩呆在这里对自己来说是个祸害,但是曲洋还是决定将他留下来,只要不被任我行知道,这一切都好办!
“阿洋,你这么晚了还没睡抱着咱非非(曲非烟的小名)嘀咕什么呢?”忽然,屋里进来一个身穿青色长衫手持长剑的高大男子,那男子似是这里的常客也似乎与这日月神教长老曲洋十分熟悉,竟一开口就唤曲洋的名,连姓也不带!
“风弟!你怎么来了?”听声音便知是自己的风弟来了,曲洋没由来的心慌又将男婴紧紧的抱住。这孩子的身份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况且刘正风是白道五岳中人,若是将来事情败露了牵连了他岂不更糟!“风弟!你别过来!我、我只穿了亵衣,这这多有不便,风弟你等等再过来好不好?”幸好这内室外还悬了一面青色的纱帐,将刘正风的视线挡住,不过借着内室那红色的烛光刘正风还是能够隐隐看到曲洋的纤长身形以及那个明显是在抱小孩的姿势。呵呵,曲洋抱着的是他们的非非,曲非烟!每当看见曲洋这样抱着非非,刘正风总觉得自己像是被一种名为‘幸福’的事物包围着一般!
“阿洋,你的身子我哪里没见过了,何况你可还穿着亵衣呢!这才穿着亵衣,我还只站在外头你便觉着羞,若呆会我倆做起那事,你莫不是该找个地洞钻去!”一面爽朗地笑着,刘正风迫不及待地走了进去。刘正风知道自己心爱的阿洋已经年近五旬了,但是他还是无法对眼前这个消瘦的青衣男子释怀!自扬州那次的以琴瑟邂逅再到后来两人在洞庭湖畔缠绵的初次再到曲非烟的到来,呵呵不知不觉自己跟曲洋已经走过了五年,人生有多少个五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