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安We_i自己说大概想太多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总之鼬离开了木叶,自己便一个人在木叶生活下来,在没有宇智波的地方。
这句话也没有再听过,直到“七夜返生”勾起过往的回忆。
前生今生搅在一起,青濯其实已经有些分不清楚,上一次听到这话究竟算是族灭的那日,亦或者某一世鼬至死时对他说,“对不起佐助,这是最后一次了。”
有些伤痛历久弥新,久而久之便恍如昨日,即使是季青濯这样的人,也终于混淆。
“鼬。”青濯突然唤道。没有像往常一样叫他哥哥,反而是只有在极少数情况下才有的直呼其名。
鼬微微侧头做出倾听的动作,唇畔迎来一瞬间的温润触_gan,蜻蜓点水一样短暂。
鼬脸色未变,或者说是来不及变,因为青濯很快拥住他,力度大到几乎可以_gan觉到伤口崩裂以后血ye渗透绷带的过程。
“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哥哥。”
青濯的头埋进鼬的颈窝,少年的声音被_yi衫阻隔闷闷地传了出来,带起*热的触_gan。
鼬没有说话,静静坐着让青濯拥紧,然后听见少年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很爱很爱你,哥哥。”
好像一直重复就会形成契约一样,青濯不厌其烦地说着一个字,哪怕对方并没有给出丝毫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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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濯终于放开鼬,两人的脸隔了三指的距离,几乎可以_gan受到对方呼出的温热的气息。
鼬的眸子“注视”着青濯的方向,即使看不到,依然可以瞥见其中的温和包容。
青濯突然觉得满足,不,应该说,一直以来青濯都很满足。一个人只要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并且可以得到的话,都应该觉得满足。
贪婪和Y_u望是滋生争端的种子,所幸他们兄弟两个此生想要的都不算太多。
“我原谅你了,宇智波,鼬。”
无神的双眸瞬间睁大,仿佛有流光一闪而过。
这个表情被定格,青濯拥住瘫软在自己身上的人,使劲揽住,突兀地笑出声来。
宇智波鼬在一片黑暗中睁开眼睛。
他已经有一段时日看不见东西了,但他一直保持睁眼的习惯,就如同过去二十多年一样。
但他这次醒来先是熟悉的黑,然后有极微弱的光传到眼睛。
微小的尘埃在窗户透露的星光下起舞,在鼬看来,清晰毕现。
查克拉自眼睛周围的经络流转,熟悉的流动,比之过去更加畅快自如。他伸手抚上眼睛,有一种奇异的_gan觉从眼角向周身蔓延,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室nei另一个浅浅的呼xi声。
那是他很熟悉的频率,因为太过熟悉无需防范反而容易忽略,当时那个人就利用了这一点制_fu他。
一觉醒来他们依然在同一个_F_间里面,一个人拥有光明,一个人永堕黑暗。
生于宇智波的兄弟,似乎大抵逃不过这个宿命。
鼬的zhui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弧度,想笑,终于没笑出来。他起身下床,走到青濯的旁边,静静打量对方安然的睡颜。
这个人已经长大,从当初他抱个满怀的小小婴孩到如今足以独当一面的男子。但说到底,宇智波佐助的成长只在一夕之间,有如麦子拔节,突兀地蹭蹭上长,以迫人的声势速度。
他本来是欣We_i的,在决定将宇智波的所有荣誉赋予这个人,而他又如同自己所期望的成长起来的时候,没有人会不欣We_i。但是他似乎忽略了,那个人会怎么想。
斩断了所有rou_ruan牵连,撕扯着骨r成长,强
迫他在自己一息尚存之前终止这难堪的一切。以鲜血洗刷污名,死亡铸就新生。
宇智波鼬在灭族以前设想了宇智波佐助日后可能的一切,甚至连他可能的伙伴都算Jin_qu,但最后当年的那个孩子依然让人惊奇。
他让自己再“活”过来,然后给予了健康的双目。以一种不言不语的方式,把他的步T全部打乱然后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重排。
如同记忆中的撒娇任Xi_ng,就算说着示弱的话却倔强地不肯低头,最后一定要按自己所要的执拗。
他唯一的D_DA!
鼬微笑着伸出手,触Mo到青濯平滑的肌肤,仔细地抚Mo。
那双黑色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睁开,“注视”着鼬的方向。零碎的星光照进来,几乎是一直见过的清亮的黑色。
青濯睁开眼,理所当然的一片黑暗,于是细心地将j神力弥漫在周围,细细地包裹住鼬的周身,勾勒出他的眉眼口鼻。
他“看见”他眉眼弯弯的样子,一如当年在宇智波主宅。于是也弯了zhui角,笑着叫了一声。
“——哥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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