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催眠“我不存在我很弱小放过我吧”……
祈瑛和章娅满头黑线。
“什么嘛,都没有鼬殿万分之一的沉稳坚忍。”
“真丢脸,还没有我家佐助一咪咪的奋发图强。”
“没用的男人!”
“毫无价值!!”
“丫丫我们走。”
“就是就是。”
……
空旷下来的房间,青濯从漫画册中爬出来,哀怨和悲愤充溢了整个脑海。
“宇智波鼬!我记住你了!!!”
2
2、1002
以上,是名为宇智波鼬的男人带给青濯的噩梦。
所以他可以忘记自己怎么乌龙死掉的,可以不想原来往生的终点站还包括动漫虚拟世界,可以不怨“啊我怎么这么倒霉求婚当天领便当”。
不能忘记的是,那满心的仇恨啊啊啊!!!
“佐助,怎么起这么晚?”
青濯正咬着被子沉湎于回忆无法自拔的时候,一个温和好听的声音传来,然后是一个男人的身影走近。
说起来那也不能算是一个男人,说男孩更为恰当。只不过这人的表情太温和自制,完全缺乏孩子的幼稚活泼,所以青濯看他的第一眼实在无法将他和“男孩”联系起来。
“呃,被子暖和。”
“呵呵。”那人轻笑,声音低低的,该死的动人。“那是再睡一会儿还是起来?”
青濯立刻钻进被子,一副天塌下来都不起的样子,“继续睡。”
那人依然微笑,仿佛面对着青濯只会这一个表情一样。他伸手掖好被角,轻声说:“那就继续睡吧。”
青濯依言闭上眼睛,感觉到身边的人并未离开而是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坐下来。他拿不准对方是不是找自己有事儿,呃,或者说找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叫宇智波佐助的样子吧——有事儿。不过有那个人给人一种沉稳安宁的气息,有他在的话,感觉格外安全容易入睡啊!
青濯一边想着一边睡意上涌,临睡前总感觉自己在某人温柔的注视下忽略了某个问题,而且是相当致命的问题来的!
青濯渐渐习惯了现在的生活,虽然物质生活水平让他产生一觉回到解放前的感觉,但对于致力于将睡觉发展成一门艺术的季青濯而言,完全不是问题。
换成一个熟知或者喜好火影的人,大概要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毕竟有着宇智波家如此优良的血统竟然贪吃等死和某种P字打头的动物等同,实在不可饶恕。
对于青濯而言,如今最大的考验就是得每天忍受名为宇智波鼬的生物的温柔攻势。是的,等他一觉睡足才意识到先前间歇Xi_ng遗忘的竟然是那个人的身份。毕竟他虽然不看动漫什么的,那人鼻梁两边的法令纹却足够特别。
然而,他满腔的怨念无处可撒,否则穿帮的话也太对不起他来这一遭。毕竟孟婆虽然老啦老啦,糊涂到忘记给人喝汤的机会还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基于主观和客观因素的完美结合,青濯最近一段时间过得很嗨皮,当然要除去三餐时和宇智波鼬的必然碰面。
其他的时间除了必要的基础练习就是睡觉,青濯觉得这样的人生堪称完美,前提依然是去除名为宇智波鼬的生物。
老实说,做宇智波家的孩子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辛苦,至少比起瑛瑛他们说过的另一个家族四岁就结束童年来讲,宇智波简直是溺爱孩子的一族。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会纵容。
查克拉这个东西,以前
听瑛瑛和丫丫说过,好像是提取的细胞能量什么的,不过鉴于个人控魂师的秘密身份,青濯对于灵魂之力的研究明显更深刻一些。
然而现在形势立倒,身在如今的世界,特别是某第一大家族的成员,就算不至于四岁进刑讯室那么悲惨,每日必要的练习却是必不可少。
引导查克拉在体内的流转,结印练习,还有青濯最为不喜的体术。虽然都是简单基础的东西,但反反复复的练习之下,最是叫人心烦。
因为平时有鼬开的小灶,所以青濯应付下学业没有什么问题,加上宇智波富岳从来只将心思放在大儿子身上的原因,青濯的小日子过得也还舒坦。
说起来比起学校的老师,他最讨厌的宇智波鼬其实是最可爱的人,同样作为督导,他温和的语气和详尽的讲解亲身的示范特别是耐心的态度,简直是身为老师的优质人选啊!最起码,不会让他产生昏昏Y_u睡的感觉。
而且,宇智波鼬的手里剑,不是一般的帅啊咳咳……( !)
于是某天,青濯正是在去往林中等待宇智波鼬教授手里剑的途中遇见遛狗的一人。
当然现在重要的不是“人”,而是“狗”。就那一群精神抖擞威风八面的巨型犬渐渐向自己“逼”进,青濯心中涌现的唯一想法就是一个字,“逃”!
“丫丫,这谁家的狗啊,真够英武的诶!”
“那是,这可是我家‘帅哥’哦,可比你个中看不中用的要好多了。”章娅斜瞥着一脸讨好的青濯,表情特不屑。“虽然我哥走前说不要让别人接近我家‘帅哥’,但鉴于你是瑛瑛家那位而且我们好歹也算是青梅竹马,就给你MoMo吧。”
青濯高兴地扑上去,章娅适时松手,青濯举着手正想抚Mo大狗一看就柔软的头顶时,迎接他的是一口绝对锋利的白牙。
章娅在一边看着青濯被自家“帅哥”咬的鲜血淋漓,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只知道拉“帅哥”的绳子慌忙地说“松口松口”,却完全忘记打电话叫医生的问题。
青濯看章娅不停的掉眼泪,自己倒痛也哭不出来了,只得苦笑着提醒说:“丫丫,不论是给我找个医生缝几针打个疫苗,还是给你家‘帅哥’叫个医生检查检查,都好过抹眼泪吧。”
章娅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找手机打电话。
这空档,名为“帅哥”的大狗却突然自己松开了口,大大的眼睛看着青濯,似乎有种名为困惑的情绪。
季青濯不是神仙,自然不晓得这狗在想什么,只是它此刻的样子着实老实了许多,没好伤疤也忘了疼的伸另一只手去Mo人家头顶,这一次“帅哥”好歹给了点面子,一边摇尾巴一边蹭它完好的那只手。
那一次青濯手上缝了八针,不知道是不是这次经历耗费了他对巨型犬类动物的所有热情或者勇气,总之以后再见到身形巨大的犬类动物,他必然绕道而行。
这一点让“帅哥”郁卒了好久!
不过后来丫丫他表哥解释说,“帅哥”是被他们捡回来的,那之前被一个女人饲养,但那个女人是个虐待狂,动不动就虐打“帅哥”,可怜当时它孤苦伶仃弱小无依,自此留下来了深刻的心理Yin影。
之所以会咬青濯,不过因为他来前被一个推销香水的小姐拉着喷了不少劣质香水,而